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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一下子吸收不了這么多,只覺得頭疼。在他看來,人純粹是在自我折磨。“你也不要嫌我啰嗦,”初元還在為自己找補(bǔ),“我都說了,這種東西三言兩語很難講清楚的。要不然你跟著我也是跟著,反正就多聽多看多學(xué),曉得不?”“知曉?!睍r鑒還算乖,沒在這事兒上跟他抬杠說他教得不好。自己選的師父,自己受著就算完。話是這么說,但對于要怎么教時鑒,初元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長篇大論后他就對自己有了清楚的認(rèn)識,最后決定糊弄事兒糊弄過去算了。“話說祖帝年間,那位開國重臣江瑤江大人,大家可還記得?”這個說書的還有互動,可以。初元坐下頭嗑瓜子磕到飛起,對于這個人名不能說一點(diǎn)反應(yīng)沒有,主要就是怨念。當(dāng)初他那個先生是江瑤粉絲,當(dāng)過江大人晚年座下弟子的,于是成天江瑤長江瑤短的,喊這些學(xué)生小輩寫個文章,十篇有八篇主題江瑤。初元對這人沒什么意見都要有意見了。初元嗑瓜子的聲音刻意放大了,被時鑒瞪了兩眼裝作沒看見。他實(shí)在是不想聽歌說書還要講這位江大人的各種豐功偉績。同樣都姓江,這位除了給自己平白多了許多要背要看的文章以外,也沒給初元點(diǎn)什么優(yōu)待,不好不好。“......今兒咱們不講那些老掉牙的玩意兒,就來說說這位大人當(dāng)年一些風(fēng)流韻事!”這看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說書匠,底下聽的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觀眾,聽到“風(fēng)流韻事”這種詞兒,耳朵都豎起來了。包括初元。初元從小都聽的是這人的各種豐功偉績,聽得耳朵起繭子。這家伙就憑著小孩子一樣的反叛心理,對于任何傷害江瑤聲譽(yù)的言論都抱有十二萬分好奇心。八卦之魂在燃燒。“這還得從他兒時講起......”初元呱唧著瓜子聽得津津有味,本來就坐下來喝口水,結(jié)果現(xiàn)在干脆再要了兩碟子瓜子和涼茶。時鑒在一旁,有些好奇地拈了一顆瓜子,學(xué)著初元的樣子磕兩下,失敗。“嗨,不是這樣的?!背踉浅芬饨趟竟献舆@種看上去很沒有神明風(fēng)度的事,拿一顆塞半截兒到他嘴里,手指頭蹭過時鑒的嘴唇,不以為意地還跟他講,“拿你門牙或是中間那條牙縫,輕輕咬瓜子開口的地方。輕輕的啊......”隨著“咔咔”兩聲輕輕的脆響,瓜子rou掉在時鑒舌尖,他嚼了兩下,沒覺出什么味道來。“會了吧?公子哥兒,在家都是下人剝好了給你的吧?”初元符合人設(shè)的跟他這么調(diào)侃兩句,省得別人說時鑒是個智障,連嗑瓜子都不會,“別煩我聽故事了?!?/br>時鑒不置可否,仍舊是翻了兩個白眼表示抗議。又自己試了幾次,成了兩顆,多嚼嚼,還是吃出了點(diǎn)味道。“這說書的講得不好,浮夸。”時鑒瞧他全心全意把注意全放那說書的身上,不由得開口給他掰回來。“不浮夸誰聽,”初元壓低聲音跟他聊,這種當(dāng)著人面兒光明正大說人壞話的事他可干不出來,主要是怕被打,“誒,怎么說得你好像很熟似的?你認(rèn)識這個江什么什么的?”“認(rèn)識?!?/br>“喲,那你不浮夸,你給我講講?”“此人自小便風(fēng)流成性?!?/br>“知道,這先生方才講過的。”“他有三個青梅竹馬,如花,杜娘,珍子?!?/br>“啊?!眰z人越湊越近,聲音壓得很低,跟探子接頭似的。“三人都曾與他表明心意,他只是隱晦回避,暗中想腳踏幾條船?!?/br>“哇,渣男。”初元心說這人還曉得“腳踏幾條船”什么意思???“然后這三個姑娘全死了?!?/br>“嚯——”初元心說這什么劇情,干干巴巴麻麻瀨瀨,卻比那說書的還浮夸。他都懶得聽了,結(jié)果時鑒還十分執(zhí)著要繼續(xù)往下講:“后來他去北邊做臥底,被他們的公主給看上了,倆人兩情相悅,但是因?yàn)榕蓜e不同不能在一起,最后那個公主也死了?!?/br>初元怎么聽都不覺得這是時鑒自己的話,倒像是別人講給他,然后他用自己的話和原本的形容詞給復(fù)述了一遍。“停停停,你打住,”初元給他攔住了,“你就跟我講他跟多少女人有關(guān)系吧,是不是全死了?這人就他娘是個紅顏禍水好吧!”時鑒沒出聲。初元覺得聽這種東西對時鑒這種心智還不成熟的孩子不大好——自打時鑒暗里認(rèn)他這個師父后他都拿時鑒當(dāng)兒子......不是,小孩,雖然自己也沒成熟到哪里去。他就差拽著時鑒走人:“這都誰跟你講的?你也不像這種愛八卦的人吧?”總覺得他在瞎扯,哪兒有人這么巧的,但是這些話讓時鑒自己說他肯定說不出來,他哪兒知道什么叫“兩情相悅”:“假如這事兒都真的,我合理懷疑是你跟那群女的有仇,而且是情仇?!?/br>初元眉頭一挑:“你吃姓江的醋啊?”☆、第二十章時鑒都被問傻了。雖然他搞不清“吃醋”是個什么含義,但是這肯定不是什么好詞。還有,天地良心,他可沒對那些女人做過什么——想做,但是沒做成來著。難道......雖然隱約猜出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但是時鑒還是恬著臉去問:“何為吃醋?”這回輪到初元傻了。他看看臺上的說書先生,看看自己手邊的茶杯,又看看盤子里的瓜子,決定先試探試探自己先前的猜測。“來,你喝口茶?!?/br>杯子被硬塞到時鑒嘴邊。“再來一把瓜子?!?/br>時鑒被逼|良|為|娼,非常沒風(fēng)度和氣質(zhì)地吐了一盤子瓜子殼。搞不清初元到底想干什么。“我先來試試你有沒有味覺,”初元把兩個東西各自端在手上給他看,“你現(xiàn)在嘗了,這倆味道有沒有區(qū)別?”時鑒斟酌一番:“有?!?/br>就讓他區(qū)分一下用得著思考這么久?不過初元沒把自己的吐槽說出來:“猜得沒錯,果然是有感覺而不自知?!?/br>就像幼小的孩童,分不清疼和癢一樣——小時候初元生過病,卻一直跟他娘說哪兒哪兒癢,還以為沒生病只是玩臟了,都沒及時去看大夫。初元跟他解釋:“茶,味甘;而這盤炒瓜子......椒鹽味,姑且為咸的。而吃醋一詞,由表面意思上的‘醋’來形象地描述這種酸溜溜的心態(tài)......”他還以為自己在寫文章,“酸你總知道,我炒的那盤子金盞花就是酸的?!?/br>然后就見時鑒眉頭非常生動地扭曲起來。靠,有這么難吃嗎?時鑒嫌棄完,又開始迷茫這究竟是在形容一種什么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