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這些了,反正就先讓他做下去,要是我不滿意,還是要換人?!?/br>說完,不顧老王凄厲的慘叫,我直接掛了電話。過了片刻,辦公室的門被敲了一敲,我隨口道「進來」,門立即被打開,新來的曹秘書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杯咖啡,默默地放到我的辦公桌上;想來是新來的,方小姐還在教他業(yè)務(wù)上的事情,順便差他打雜。「謝謝?!刮铱吞椎氐溃闷鹂Х群攘艘豢?,要不是強行忍住,差點直接將咖啡噴出來。說是咖啡,但是這個味道——我記得茶水間里只有一般的速溶咖啡,他到底是怎么泡出這個味道的?我嗆了幾下,拿紙巾按住嘴,等呼吸平靜下來,才對站在一旁的曹秘書委婉地問道:「你……你是不是不知道糖和奶精放在哪里?不知道的話,問一下方小姐就好了?!?/br>「我知道?!顾荒樐涿睿肝野凑辗叫〗愕闹甘痉帕藘深w糖一匙奶精?!?/br>我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問:「所以……這一杯咖啡,除了咖啡粉之外,就放了兩顆糖一匙奶精?」他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這不合理。如果只放了這些東西,味道怎么能這么奇怪?當然,鑒于曹秘書目前還在試用期,我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一旁,盡量擺出和藹的臉孔,對他諄諄教誨道:「這樣做就對了。你記住,不管做什么事,就算只是一些辦公室的瑣事,都要先去問問方小姐,方小姐是你的前輩,你多問她沒什么壞處?!?/br>曹秘書眼神一亮,聽話地點了點頭。……奇怪了,他在高興什么?我懶得問出口,直接讓他離開,隨后繼續(xù)今天的工作。到了傍晚,一天的工作總算是結(jié)束了,我穿上西裝外套,提著公事包,準備回家前先去酒吧里坐一會,運氣好的話,或許能找到今晚的床伴。沒想到,就在我停好車子,準備前往酒吧時,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不是熟人,但卻是認識的人。曹秘書。他瘦高的身影站在街角,銳利的目光凝視著我,我頓時愣住了。我們沒有約定過什么,他當然不可能是在等我,不過,從他專注的視線看來,我總覺得這像是什么陰謀……一般人絕不會想在下班后繼續(xù)看到上司的,我也不例外,如果遠遠看到上司,一般而言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裝作沒看到趕緊離開。而曹秘書卻反其道而行,即使看到我也沒有任何要躲避的意思,箇中真意簡直是耐人尋味。我自然不能轉(zhuǎn)頭就走,只好打了個招呼,「真巧,曹秘書,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你跟人有約嗎?」其實答案并不重要,我也不是真的想問這件事,這只是最基本的社交對話罷了。不管他答什么,我都決定以一句「啊糟糕我跟人有約要遲到了再見曹秘書」結(jié)束這段對話。然而,曹秘書出乎意料地坦然答道:「我最近才搬到這個城市,一個人住公寓,也沒什么朋友或認識的人。」其實他只要答一句「沒有約人」就好了。他這樣一說,反而讓我不能直接離開,只好與他繼續(xù)說下去,「是嗎?其實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只要增加一點微笑,很容易就能交到新朋友了?!?/br>「微笑?」他一臉茫然。「是啊,你長得又不難看,只是都不笑,這樣子女孩子怎么會親近你?」我笑了笑,「你看人事部的老王——就是王經(jīng)理,別看他現(xiàn)在中年發(fā)福,其實他以前也是個帥哥,每天都笑容滿面的,讀大學(xué)的時候還有女孩子為他爭風(fēng)吃醋打架呢?!?/br>「原來你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曹秘書若有所思,「那……你呢?」都到了這個時候,要說我還沒看出來他的心思的話,我沈士琮可真是枉為同性戀了。他對我有意思,有興趣……雖然不知道是哪種程度,不過這是毋庸置疑的。我想了想,誠實道:「我不受女孩子歡迎。」「為什么?」他明顯不能理解,追問道。「我脾氣不好,又沒耐性,女孩子都不喜歡我?!刮翌D了頓,「再說,我現(xiàn)在都一把年紀了,行情也沒有以前好了?!?/br>他想了想,才謹慎地問:「你還沒結(jié)婚?」我索性把左手放到他眼前,無名指上還是空著的。即使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兔子不吃窩邊草,但跟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人玩玩曖昧,也沒什么不好,反正他沒有把話說破,而我只享受過程,萬一他真的告白,我再拒絕就好了。他看著我的手指,似乎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曹秘書果然還是很年輕,即便面無表情,但是所有情緒都毫無保留地從那雙霎時亮起的眼眸中洩漏了?,F(xiàn)在的他,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年輕人的感覺,不像先前在辦公室內(nèi)時那么僵硬。「我跟人還有約,先走了?!刮蚁蛩c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曹秘書一言不發(fā),即使背對著他,我都能察覺到異常灼熱的視線。悄悄回頭一望,他沒有回避我的目光,依舊直直望著我,像是意圖把我的背影刻在視網(wǎng)膜內(nèi)似的,近乎貪婪地望著我,只是始終沒有追上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仿佛忍耐著什么似的抿著唇。這可真是……相當不妙。我對這種類型的男人向來沒有半分興趣。即便這么想,然而身軀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一股微妙的熱意涌向下腹……大概是太久沒有發(fā)洩了?我收回視線,加快了走向酒吧的腳步。這一晚,我在酒吧里找了一個年輕男人到旅館里過夜,對方長得不錯,技巧也好,難能可貴的是性格非常溫順,不僅心甘情愿跪在地上舔我,甚至對于一些羞辱性的舉止言語都不抗拒,反而相當激動地射了好幾次,把床單弄得東一塊西一塊都是他的痕跡。隔天早上,我神清氣爽地起床,洗漱過后換上西裝,開車來到公司。曹秘書早早就到了辦公室,我瞧見他時,他似乎正準備去茶水間一趟。他望著我,問道:「沈先生現(xiàn)在要喝咖啡嗎?」我想起昨天那杯咖啡,立刻搖頭,「不用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br>他一怔,目光膠著在我的頸側(cè),我恍然想起,昨晚的對象一時忘情,曾經(jīng)在那里留下了一些激情的痕跡,不過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除了新來的曹秘書以外,所有人都見怪不怪。「那個……你的脖子上……」他用一種近乎猶豫的目光盯著我看。「哦,被貓抓的?!刮颐弊樱谷灰恍?。這是官方解釋,不過但凡是個成年人,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