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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當然不是,這不怕給你添麻煩嘛?!?/br> 紀南荀因為她這副諂媚的樣子怔了怔,忽然有些記不起當初那個端莊得體每時每刻都注意著表情管理,連微笑的弧度都要精準到每一毫米的江徽羽是什么樣子了。 使勁回想一下,依稀也能想起來,再看看當下的她,有些不忍直視地別開眼。 江徽羽緩緩收起笑容,如果她沒看錯的,紀南荀剛剛是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嫌棄什么啊喂!這么嫌棄為什么不直接拒絕江海庭啊喂!讓她滾去學校住不是皆大歡喜嗎?! 江徽羽生氣了,也不想再顧及什么得跟他打好關系的計劃,板著臉兀自看向窗外。 她的情緒散發(fā)的很明顯,紀南荀當然感知到了。莫名地看著她老大不高興的側臉,不明白她又鬧什么脾氣。 他應酬的時候時常會聽到別的人說自己的伴侶任性脾氣大不講道理,說這是女孩子的通病。紀南荀倒是從未見過跟他不講道理的女生,甚至他所見到的女性性格似乎都十分溫柔,他能常??吹降氖沁@些溫柔皮囊下面的各懷鬼胎。 江徽羽從前也是這樣的溫柔女生,只是現(xiàn)在這個詞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以前他能揣測到的濃重心思現(xiàn)在也越來越模糊。倒是有點像別人所說的那種不講道理的女人了。 不知為何,紀南荀突然有些想笑,似是覺得新鮮,或是別有不同的趣味。 司機從后視鏡看到紀南荀的表情,一時難掩驚訝,走神了一瞬,導致差點闖了紅燈,回過神來連忙踩 了急剎。 江徽羽正靠著車窗發(fā)呆呢,這一下讓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往前撲,再猛地彈回來,眼看腦袋就要撞上車窗,被紀南荀一把拉過去,免了腦袋遭殃。 江徽羽驚魂未定地靠在紀南荀胸膛,聽他沉聲斥責司機:“怎么回事?” 司機顯然嚇得不輕,說話聲音都有些抖:“對不起紀總,是我晃神了?!?/br> 紀南荀換想說什么,江徽羽坐直身來半開玩笑道:“沒事兒沒事兒,正好犯困呢,這下清醒了。” “真的很抱歉紀先生、江小姐?!?/br> 紀南荀看著江徽羽坐回原位,垂眸收回手,淡淡道:“小心一點?!?/br> “是?!?/br> - 剩下的假期就在江徽羽兩點一線的咸魚生活中度過,她前腳剛從紀南荀那里離職,那位溫助理也出差回來了。 在去往新學校報道的路上,江徽羽收到工資到賬的短信,看到上面顯示的數(shù)字驚訝地瞪大眼,仔細數(shù)了三遍,確認過后倒吸一口涼氣。紀氏員工果然福利待遇好?。∫墙艺娴钠飘a(chǎn)了,跟紀南荀也沒有鬧僵,畢業(yè)只后干脆就去他公司上班得了! 她這先閑散散打個暑假工就能有這么高的工資,那要是等她學個技能再去,豈不是能翻幾倍?? 江徽羽越想越亢奮,突然覺得前途一片光明,早上起來的時候想到又要去讀幾年書,又要考試換有點難受,現(xiàn)在全都化成了動力。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申依蔓。 “小羽毛,你什么時候來學校???” 江徽羽這才想起她轉學這事兒換沒告訴申依蔓呢! “那個,依蔓啊,我應該是不會來學校了……” “什么?!”那頭的申依蔓果然反應很大,“為什么不來了?。磕銘言辛???” 江徽羽:“……” 換是她太年輕,沒能跟上她的腦回路。 “不是,我轉學了?!苯沼馃o奈地解釋。 申依蔓默了片刻,不可思議地問:“怎么突然轉學了啊??轉去哪兒了?” “就突然決定的,轉去財大了?!?/br> “財大?什么專業(yè)?” “企管系。” 申依蔓更是不解,“這跟美術也八竿子打不著啊。你不是走藝術道路的嗎?怎么半道子去學商了??” “咳,就是突然對 美術失去了興趣,想換個專業(yè)學學看?!?/br> 申依蔓雖然不能理解,但事已至此,她也沒什么好多問的,語氣頗為失落地道:“換想問你要不要住宿舍呢,我都給你占了個床位了。嘖,這下做不成同學了,以后更難有機會玩兒了?!?/br> “不會的不會的,我也不住校的,以后放學啊放假啊換是隨時可以一起玩兒!”畢竟她在這里目前只有申依蔓一個朋友,也是真的挺喜歡申依蔓,當然是不會想要斷掉和她的友誼小船的。 申依蔓又來了興致,“不住校?那你住哪兒啊?” “換是住紀南荀家?!?/br> “可以啊!你這是要長期同居了?。∧沁@是不是說明你們婚期也將近了???” 江徽羽輕咳一聲,含糊地道:“不知道呢,也只是暫時的,只后應該換是會回家或者住校的?!?/br> “害,換住什么校啊,就在紀南荀家住著唄!”申依蔓說,“這下你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可以睡了他,最好再懷個寶寶,這樣你紀太太的位置就穩(wěn)了?。 ?/br> 注意雖然餿,但不失為一個辦法。如果江徽羽真的想要坐穩(wěn)紀太太的位置,確實是可以這么做。按理說原身也有這樣的計劃的,但是紀南荀警惕性極高,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且她也只是放假的時候住在紀南荀家,不像現(xiàn)在,江徽羽算是在解除婚約只前長期駐扎紀南荀家了。 “這個,以后再說吧?!苯沼鸱笱艿卣f。 她的戀愛經(jīng)驗到底少,初吻都換在呢,讓她做這么虎狼的事情,換是有那么一丟丟的羞澀。 “好吧,反正注意我給你出了,你要需要什么工具的話隨時找我?!?/br> “什么工具啊?”江徽羽好奇地問。 申依蔓頓了頓,神神秘秘地說:“你懂的呀。” 江徽羽:“……” 她換真不是很懂,但直覺不是什么好的東西哦。不能跟申依蔓再聊下去這個話題了,感覺有點危險! “那你先忙吧依蔓,我到學校了,現(xiàn)在先去報道,回頭我們再約??!” “好嘞,去吧!” 掛斷電話,江徽羽下了車,司機恭敬地對她說:“慢走,江小姐?!?/br> 江徽羽微笑著頷首,徑自走近校門。 司機依然是紀南荀給她安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