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支主要對手的比賽錄像,制定戰(zhàn)術(shù)。確定從訓(xùn)練生里再選拔一位當(dāng)做第五人,也就是替補。下午休息的時候,樓覓去咖啡廳接咖啡,看見謝不虞和浮屠兩人站在窗邊的長桌上,表情難得的嚴(yán)肅:“……做好失利的準(zhǔn)備了嗎?”謝不虞用玩笑的語氣問浮屠,“雖然咱們九天從來沒輸過,但今年真不一樣?!?/br>“做好了,但還是希望能贏。不然的話明年賽季一上來就有可能因為積分原因碰上阿寶和小V她們隊?!?/br>“我也不想明年一上來就碰到她倆。她們太了解九天了,太了解覓姐了。記得以前咱們打分組練習(xí)的時候,唯一能克制住覓姐的就是阿寶。如果在真正比賽中和阿寶相遇,覓姐會不會……”接下來的話樓覓沒聽,她關(guān)上了門,沒進去。從自動販賣機里隨便拿了一罐飲料喝,樓覓想要回憶謝不虞說的那場分組練習(xí)的細(xì)節(jié),居然想不太起來。從手機登錄俱樂部的數(shù)據(jù)庫,按照時間查找錄像,前后翻了好幾十頁,終于找到了。原來她記錯了時間。想到柏醫(yī)生三令五申交代她不要亂吃藥,可是她不吃怎么能行。冬季世界杯,她一定是要靠神經(jīng)元興奮劑扛過去的。幸好這藥暫時還不算違禁藥。回家的路上把退燒藥吃了,一路睡回去。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她再醒來的時候,車已經(jīng)在家里的車庫停了好一會兒了。樓覓精神不錯,燒應(yīng)該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額頭上冒了一層汗。算算點鐘,池凜應(yīng)該也到家了,加快了步伐上樓,從電梯出來就看見了坐在院門口的池凜。往前走兩步正想叫她,卻看見她對面坐了三個小孩。樓覓:“??”“喲,覓覓回來了!”閆爺爺捧著水果盤子從廚房出來,樂呵呵地向她打招呼。這畫面讓樓覓一時間出現(xiàn)了錯覺,好像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閆爺爺?shù)募摇?/br>“閆爺爺,您這是……”“哦,我?guī)е倚O子和他的同學(xué)過來向小師父學(xué)書法,順便陶冶一下情cao,唱兩句丹州劇?!遍Z爺爺丟了一顆圣女果到嘴里,“你說說咱們小師父怎么這么厲害呢,什么都會,這叫什么?這叫一站式老師。哈哈哈哈!”閆爺爺說完自己樂得笑半天,樓覓和池凜個頂個的無奈。閆爺爺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矮桌,倒是和大原常用的案幾相似,池凜跪坐在矮桌前,筆墨紙硯鋪了一桌子。看上去寫了不少字,估計她一到家就被閆爺爺逮了個正著。池凜看向樓覓的眼神可可憐憐,一副想要她救命的模樣。三個坐她對面的小孩也好不到哪里去,跪著坐腿都麻了,揉腿的揉腿,愣神的愣神。“閆爺爺,我有點事要跟池凜說。來,池凜,你到我臥室里來。”池凜幾乎一瞬間旋身而起:“好!”兩人前后腳進了臥室,樓覓往客廳看了一眼之后,將臥室門關(guān)了起來。“你怎么被他纏上了呢?還真的在家開班授課了?”池凜少年老沉地嘆了一聲,仿佛憶起特別痛苦的回憶:“我也不想的,但閆爺爺直接在三中校門口等著我,這種cao作實在讓人防不勝防?!?/br>“在校門口……”樓覓聽完之后緩緩伸出大拇指,姜還是老的辣,是真服。“若是你不喜歡的話,我有辦法將他們趕走?!背貏C說。“什么叫我不喜歡,這個事情得看你自己吧?!?/br>樓覓說完之后,又覺得這種話聽著好像有點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冷漠感,補了一句:“我也挺不想讓他們占用你寶貴的復(fù)習(xí)時間,可是閆爺爺吧,特別直來直去,跟他假客氣不起來。要不然這樣,我去跟他直說你馬上期末考了,時間寶貴,要是想學(xué)書法的話可以等高三畢業(yè)之后。”池凜也覺得由樓覓開口比較好,畢竟樓覓是“長輩”。樓覓去跟閆爺爺說了,閆爺爺?shù)溃?/br>“沒關(guān)系,明天不是周末么,正好放松一下。”樓覓有點惱了,語氣忍不住重了幾分:“您沒關(guān)系,池凜有關(guān)系啊。高考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試,一分鐘都耽誤不起。不行,這事我不同意,您帶著孩子們走吧,一切等高三畢業(yè)后再說。”閆爺爺也不生氣,依舊微笑著:“好吧好吧,你是真兇,我看小池師父都沒說什么?!?/br>樓覓假笑的幅度極大,只要他能帶著小崽子們走,樓覓兇不兇無所謂。閆爺爺臨走前悄悄對池凜說:“下次等你姐不在家的時候咱們再約?!?/br>樓覓:“……”池凜直接說:“閆爺爺,一切以jiejie說的為準(zhǔn)。jiejie說不行就是真不行,我聽她的。”老閆沒能再說什么,帶著小孩兒都走了。樓覓恨不得對著門踹上一腳。“這老閆改名叫老爺?shù)昧?!不行,我得上爺爺那邊說說,讓他把老閆勸住,再來還得了?”池凜安撫她:“你別生氣,不然胸口又要疼了。”說完這話,池凜見樓覓的表情很明顯有了變化,氣是沒在生了,看向池凜的時候完全換上了另一幅表情。一副看著小寵物的表情。“我今天去醫(yī)院看了?!睒且捳f話的聲音都溫柔了好幾個腔調(diào)。“怎么樣,大夫如何說?”“拍了片,骨頭沒問題,只是肌rou損傷。醫(yī)生還問我來著,幫我做急救的人究竟有多恨我,下這么重的手。”池凜冤枉,解釋道:“我怎么會恨你?當(dāng)時我是著急怕你出事,這才有些失控?!?/br>“我知道啊,傻么你,這是玩笑。”“即便是玩笑也不可以污蔑我對你的……”池凜說了一半驟然停住,似乎沒想好她和樓覓的感情用什么詞來形容才妥當(dāng)。友情?似乎太見外了。親情?感覺這么說樓覓也不會太開心。剩下的那個,更不好說了。樓覓聽她將最后一個詞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