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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然后又讓小二給兩人上了酒菜, 他們換下衣服, 沐浴洗漱完, 飽餐一頓之后, 南啟庚和小桃子才趕到。 “我來之前去皇宮周圍蹲守了許久, 大概率摸出了他們現(xiàn)在的換崗時間, 等宵禁之后,我們便出發(fā)?!?/br> 他們打算快刀斬斷麻, 越耽誤越容易出事,今天晚上就夜闖南吳皇宮, 找到南吳帝和貴妃, 一旦確實許之槿的身份,立刻昭告天下廢除南青旭太子之位。 小桃子就在客棧負責接應(yīng),如果情況不對立刻帶著玄亓軍隊攻進南吳皇宮。 一切收拾好之后,幾人統(tǒng)一換上了黑色的夜行服。 由南啟庚的暗衛(wèi)帶頭,陶寧的暗衛(wèi)斷后,將三人護在中間。 “準備好了,走吧。” “等等,” 陶寧忽然出聲,環(huán)顧一周之后, 問道: “胥洛呢?” 幾人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從在街上分開之后,胥洛就沒回來? “我之前跟他說了就在這家點心鋪子,他不應(yīng)該沒找到???” 南啟庚皺了皺眉: “時間不等人,他來了也只能待在鋪子里,我們還是先去再說。” 許之槿也點了點頭, “也有可能是貪玩,寧寧,別擔心了,若是等我們弄好了他還沒回來,再去找吧?!?/br> 糾結(jié)了片刻,但許之槿的事情的確更重要,陶寧囑咐了小桃子之后,幾人朝便皇宮出發(fā)。 夜色中,無數(shù)黑影一閃而過,風帶起地上的落葉,下一瞬,無影無蹤。 從穿過宮門,繞過大殿,直到他們來到南吳帝寢宮門口,他們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陶寧心中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與許之槿對視了一眼,低聲叫住南啟庚。 “我感覺這里情況不太對,我們還是——” 話還沒說完,從宮殿左右兩邊涌出來數(shù)以千計的士兵,手里還舉著火把,他們的身影瞬間暴露在火光之下。 “想要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緊接著,南青旭的身影從殿內(nèi)走出,一身暗黑色龍紋長袍,聲音也是陰惻惻的,仿佛與陶寧去年見到的那個風流倜儻的話嘮貴公子是兩個人。 看到陶寧,南青旭忽然笑了。 “長公主殿下,好久不見。” 陶寧警惕地盯著他,沒說話。 南青旭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打量著看了一眼許之槿,又道: “聽聞殿下大喜,本殿朝務(wù)繁忙,也沒能親自去祝賀,真是抱歉?!?/br> “這就是你那駙馬?瞧著也沒有本殿俊秀,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陶寧忍不住了, “南青旭,你到底想說什么!” “本殿只是很為長公主不值,你若嫁給本殿,可就是南吳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以后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這小白臉又能給你什么呢?你說是吧?” “真不愧是同一個乳母喂大的,跟你那兄弟一丘之貉?!?/br> 陶寧懶得與南青旭廢話,直言道: “你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里,無非是想把我們殺了好順利登上皇位,可你也別忘了,我是玄亓公主,你動不了!” 南青旭搖了搖頭,笑容不達眼底。 “不不不……本殿怎么忍心對美人兒下手呢,只要你將南啟庚交給本殿,本殿立刻將長公主和駙馬安全護送回玄亓,再奉上城池兩座,保玄亓南吳百年交好。” 南啟庚一愣,立馬怒道: “南青旭,你還不未登基朝要將南吳國土贈出?你考慮過百姓的感受嗎!” 面對南啟庚,南青旭幾乎是瞬間冷下臉色,半分眼神都不想給。 “南啟庚,你最好給本殿老實點,否則本殿不能保證會對勇親王做出什么?!?/br> “你這個瘋子!你對父王做了什么?!” 南啟庚拿著劍就朝南青旭沖了上去,兩邊瞬間廝殺在一起。 但暗衛(wèi)畢竟有數(shù),在厲害也不能以一抵百,很快便落了下風,眼看南啟庚受傷倒地,許之槿突然出聲。 “住手!” 南青旭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許之槿往前走了一步,直視南青旭,一字一句道: “南吳帝已向天下昭告你非他血脈,并不是真正的皇子。你蓄意造反,軟禁皇帝,誅殺勇親王世子,就算你拿到國璽,也無法得到萬民誠服,永遠都坐不穩(wěn)皇位?!?/br> “本殿不是真太子又怎么樣,反正真太子你們也找不到,能奈我何?” “誰說我們沒找到,他就是真太子?!?/br> 南青旭臉色微變,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還一臉不屑。 “你們真當本殿是傻的嗎?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人就是真太子?長公主,本殿最后警告你一次,立刻收手帶著你的人離開。這是我南吳的事情,玄亓有什么資格插手!” “原本是跟玄亓沒關(guān)系,可如果真太子殿下是玄亓的駙馬,那自然就有關(guān)系了。” 陶寧握住了許之槿的手,又說道: “至于這太子真假,我想貴妃娘娘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br> 說完,拍了拍手,宿知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手里綁了個貴氣十足的中年女子,裝束儼然是宮妃打扮。。 “我兒子呢?我兒子在哪?!” 幾乎一停下來,她就四處張望打量,嘴里不停地重復(fù)著一句話。 陶寧主動上前安撫住她,然后挽著她的手臂帶到許之槿面前,拿出那個平安符。 “貴妃娘娘,您看一下這枚平安符,認識嗎?” “這,這是……” 貴妃顫抖著手接過平安符,眼淚瞬間從眼眶里滑落。 “這是當年,送他出宮前,我放在襁褓里面的。” “上面這個槿字,是我偷偷給他取的名字……” 說完猛地抬頭看向許之槿,滿眼淚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情緒又十分激動: “你,你是槿兒……嗎?” 許之槿平靜的點了點頭:“我叫許之槿,祖母說這枚平安符當年一直戴在我身上?!?/br> 他的聲線不帶半點波瀾,仿佛是在回答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問題。但只有握著他手的陶寧知道,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