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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版社還能去哪里。 她事業(yè)的天,塌了。 第五十七章 原地爆炸 人有時候想一件事想得久了,就容易鉆牛角尖。 以前浪漫不想懷孕,所以對著不著床,壓根就沒有在意的理由。 沒成想,這次被吳瓊這么一刺激,日忙夜忙地折騰了半個月,浪漫的姨媽還是如期而至。 她一下就崩潰了。 浪漫微信里反反復復叨叨地sao擾洪霞,自己不會真有什么問題吧? 洪霞回:你別自己嚇自己了,造人哪有這么快的,你放松心情,說不定下周就有了。 浪漫:可我希望這個月有啊,有了的話,出版社就沒法用縮編為借口現(xiàn)在趕人了[委屈]。 洪霞:你越有這個想法,越懷不上。別急別急~[抱抱] 浪漫:不會是吳瓊真有問題吧?[嚇] 洪霞:WTF… 現(xiàn)在一到晚上,浪漫看吳瓊的眼神都放綠光,吳瓊140斤的體重,愣生生這個月給折磨成了135。 還好這兩天浪漫姨媽來,他得以緩緩,回血續(xù)命。 徐老師見吳瓊瘦了,內(nèi)心的戲又開始多了起來。 她想:這吳瓊和浪漫沒個孩子,那以后吳瓊要是走在浪漫前面,浪漫孤零零一個人咽氣的時候,手都沒地兒握去…… 想到這兒,徐老師立即大魚大rou地給吳瓊滋補起來。 吳瓊正虧空,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反正每天丈母娘讓吃啥他就吃啥。 他越是乖巧聽話,徐老師便越是既欣慰又心酸:哎,多好的女婿,怎么偏就…… 出版社里。 隨著縮編進程的推進,整個社里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 先是于老師這批快要退休的老編輯,直接讓他們回家,說是社里體恤他們?yōu)槌霭嫘袠I(yè)服務了一輩子,讓他們早點回去頤養(yǎng)天年,但其實就是騰工位,做表率,給縮編的人員制造心理壓力。 李浪漫心底惴惴不安,酈教授的書剛下廠印刷,還沒面市,市場反應沒有,她也不好拿這個項目說事兒,賴著不走。 但這當口突然讓她卷鋪蓋,多多少少,她心里還真有點舍不得,畢竟干了這么久,無論這個行業(yè)前景如何,終歸有些感情;另一方面,她放眼茫茫,竟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接手她的下家。 一個賣古籍的,突然讓她去賣電腦,她不會,賣電腦的地方也需要工作經(jīng)驗。 浪漫的處境尷尬,越想越上火!嘴邊連著起了好幾個燎泡。 倒是丁曉玲每天在科室里,仿佛如沐春風,時時刻刻春風得意著。 浪漫一時間又鉆進了死胡同,累死累活業(yè)績好又怎么樣,還不如人家關系戶。 這丁曉玲進出版社這么些年,也沒見她拿下哪個選題這么高興過? 和社里一縮編,同齡的競爭對手都被排擠光了,乍然間她倒成了廖化了。 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出版集團這個月的青年骨干業(yè)務交流會,就是她代表社里去的。 一邊是即將失業(yè)的落魄分子,一邊是春風得意的青年“骨干”,李浪漫的落差可想而知。 這天,小鹿來社里搬東西,說實習結束了,想請李浪漫給她寫個實習評語。 浪漫為她好,說道:“怎么不叫主任寫?他級別高些?!?/br> 小鹿眨眨眼,微信上敲字和浪漫說:他連項目內(nèi)容都說不清楚,光有頭銜有個毛用。還是請漫漫姐費心,給我寫個詳細的,愛你么么噠。 浪漫回了個“好”,反正現(xiàn)在在這里也是離職倒計時,她手上沒業(yè)務,浪漫就特別花心思地給小鹿寫了個好的,實習評語里特別加重了小鹿參與酈教授書稿項目的比重,希望能給她帶來一個好的前程。 把這些事都做完,浪漫就開始在工位上整理東西,看著這些日常用品,這三年在出版社的點點滴滴不斷地浮現(xiàn)在她眼前。 浪漫鼻子陣陣發(fā)酸,努力忍住情緒。 “喲,收拾東西啦?”偏生這時丁曉玲還走過來陰陽怪氣。 浪漫沒理她,繼續(xù)收拾。 要不怎么說丁曉玲這種人最討厭呢,她明明已經(jīng)是勝利者了,卻還要對浪漫這個手下敗將落井下石。 她靠著浪漫的工位,端著茶杯看著她收拾東西,邊道:“哎,還是你有前途,到底是林大畢業(yè)的高材生,離了出版社,大把的工作等著你,說不定過幾年,你就是某公司某單位的高管了。不像我們,沒啥本事,一輩子只能被困在這里,抱著鐵飯碗吃到死。樹挪死,人挪活,羨慕你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性,離開說不定也是你的運氣。” 李浪漫本來正在整理無用的書稿,聽她這么一說,脾氣一下就被泵上來了,沒摟住,冷冷地反懟道:“那這運氣給你要不要?!” 丁曉玲不慌不忙,臉上仍然掛著訕笑,道:“這攤到誰,就是誰,運氣還能轉讓的?。恳院竽泔w黃騰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同事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狗富貴兒,勿相忘’!” “啪!——”浪漫再沒心情收拾東西了,摔了手里的東西,直接拎包回家! 在這地方多待一分鐘,她都要憋屈得原地爆炸了! 丁曉玲還在她身后喊:“站好最后一班崗呀。算了,同事一場,要不今天我替你打卡得了?” 惡心! 小人! Low逼! 浪漫憋著一口氣,直接一路小跑地疾步回了家。 一推開門,見她這么早回來了,全家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漫漫,今天怎么這么早?” “女兒啊,你不平時六點才到家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徐老師和李爸趕緊圍了過來,徐老師摸了摸李浪漫的額頭。 在外頭受了多大的委屈,李浪漫都不會在仇人面前掉一滴眼淚的。 此時此刻,徐老師溫熱的手掌剛觸摸到她冰冷的額頭,浪漫就忍不住“哇”地一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直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徐老師被嚇了一跳。 李爸也懵了,走過來問道:“漫漫,出什么事了?” 吳瓊更是護妻心切,呸了嘴里剛含進去的西洋參含片,就過來撫著浪漫的背。 浪漫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哭夠了,才把最近在出版社的遭遇給說了。 誰知,徐老師聽了,竟絲毫沒有責備與訝異,只是淡淡地說:“我當什么事呢?這種人這種事在社會上常有,只是不巧被你碰到了而已?!?/br> 李爸也撐開折扇扇了扇風,道:“縮編就縮編,大不了你先回來休息幾天,工作再慢慢找嘛。” 嗯?! 伏在沙發(fā)上的李浪漫猛然抬起頭,她都驚了,怎么父母能這么坦然地面對自己失業(yè)? 這還是那個以自己在體制內(nèi)工作為榮的爸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