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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他在打游戲吧,“defeat”的聲音一把接一把地傳來,聽得李浪漫都煩了。 而且,吳瓊根本就不是個沉迷游戲的人。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上遇到啥不順心的事了?” 吃過晚飯,浪漫照舊坐在床上抹護手霜,她假裝和吳瓊閑聊,探探口風。 “沒有啊,都挺好的?!?/br> 想也知道,吳瓊會是這個回答。 “那這周末,你陪我去顧村公園走走吧,我工作的事沒找落,天天在家悶得慌,正好帶小白出去玩玩?!彼质且粋€假裝不經(jīng)意。 “下周再去吧。這周末我有點事,要出去?!眳黔傔叞词謾C清兵邊回絕道。 他對浪漫向來有求必應,過去就算是手頭有工作,也會盡量以浪漫的需求為先。 浪漫覺得,徐老師白天和她說的話,十成有九成是真的了。 見吳瓊少有的提不起精神,浪漫搓了搓手,硬生生把喉嚨口那些關(guān)于江日落的抱怨話給咽了下去。 伴隨著又是一聲“defeat”響起,吳瓊撂下手機道:“我去洗澡?!?/br> 趁他走進衛(wèi)生間,李浪漫躡手躡腳做賊一樣翻開他的手機。 都說沒有一對情侶能活著走出對方的手機,手機查崗這事兒,浪漫從來沒干過,這次也不是為了查吳瓊有沒有外遇花花事兒。 她就想弄明白一條,吳瓊到底在煩什么? 先看通話記錄,浪漫上下翻了翻,發(fā)現(xiàn)光今天一天,吳瓊就和江日落有十幾條的通話記錄,整個列表從上到下都是“日落”的名字。 浪漫掩住砰砰亂跳的胸口,還好剛才沒和吳瓊吐槽。 他倆的通話記錄如此頻繁,電話里什么話不能說,需要浪漫來搬弄口舌。 再往下看,有三個相同的陌生來電,都是未接電話,顏色紅紅的。 浪漫點開,發(fā)現(xiàn)是一部本地的手機。 這個電話,從前天開始,每天按時按點地給吳瓊打,但吳瓊接到的機會少,即使是未接電話,也沒有他回過去的記錄。 浪漫蹙眉,又點開微信。 吳瓊的微信很干凈,對話框無非就是家里幾個人,除了——熟悉的頭像里,夾雜著一個用名山大川做頭像的陌生人。 浪漫點開這個陌生人的對話框,只見滿屏都是:“燈壞了。”“廚房洗碗池漏水。”“床墊太硬?!薄拔飿I(yè)今天又沒來收垃圾?!敝惖睦蝧ao。 浪漫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房客。 但…… 浪漫心底有股說不出的奇怪,吳瓊這個房東一向稱職,對房客有求必應。 他總說自己干的是服務(wù)業(yè),服務(wù)態(tài)度是第一位的。 可是這個人,常常是發(fā)了好幾條,甚至好幾十條微信,吳瓊理都不帶理的。 奇怪。 就在這時,浪漫聽見衛(wèi)生間里的水停了,她趕緊擱下吳瓊的手機,若無其事地鉆進被窩,假裝刷自己的手機。 吳瓊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浴巾走了出來。 浪漫不時地拿余光偷瞄他。 吳瓊拿一根棉簽攪了攪耳朵里殘留的水,突然沒頭沒尾地跟浪漫說了一句:“我想把幾套房子的房租轉(zhuǎn)到你卡上。” 浪漫愣了愣,然后笑道:“不用了吧,我缺錢的話,伸手問你拿?!?/br> 吳瓊沒說話,丟了手里的棉簽,仍然堅持:“你現(xiàn)在常用的是哪張銀行卡?” 吳瓊背對著她,但浪漫從他緊繃的背部線條中還是看出,吳瓊這話必定事出有因,絕不是隨便說說的。 要在平時,浪漫說不定又要耍小性子,質(zhì)問吳瓊“你看不起誰呢?” 但今天,徐老師給她提前掛了號,浪漫便沒急著鬧情緒。 和吳瓊生活得久了,浪漫越發(fā)知道控制自己,光排遣情緒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她假裝若無其事道:“老公,你是不是怕我沒工作手頭緊?。繘]事兒,我工作這幾年的積蓄夠我花一段時間的了。再說了,現(xiàn)在你媽和我媽都住在家里,買菜、日用品、物業(yè)費,她們倆都包圓兒了,我也沒地方用錢?!?/br> 吳瓊聽了,轉(zhuǎn)過身,他清淡的臉上一如往常般平靜。 李浪漫若不是和這張平靜的臉已經(jīng)生活了一年,她絕對不會去想,今天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平靜。 吳瓊是個什么事都喜歡自己硬扛的人。這種人就像神秘莫測的深海一樣,表面越平靜,暗流就越?jīng)坝俊?/br> 是人,怎么可能沒有喜怒哀樂?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寵辱不驚,不是裝出來的,就是在竭力克制。 “明天我和幾個房客說,就轉(zhuǎn)你原來在出版社的那張工資卡,卡號我有。房租都是每個月的20號到賬。”吳瓊繼續(xù)自說自話,“還有,家里的存款,都在招行那張卡里,密碼是你生日。你要……” 吳瓊頓了頓,方才又重新提了口氣說道:“你要用錢,就拿那個卡。” 李浪漫最煩別人跟她交代這些事情,每每聽見,就覺得跟交代后事似的。 于是,她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不爽,不耐煩地嗆道:“你干嘛?我不就是暫時沒工作嘛!你也不至于搞得像我破產(chǎn)了似的。我都說了,沒錢了,我會和你要的。你何必拿出包養(yǎng)我的姿態(tài)來?難不成你想我感恩戴德跪舔你啊!” 吳瓊勉強笑了笑,沒繼續(xù)這個話題。 若在平時,他至少還會調(diào)侃一兩句。 倆人一夜無話。 都這樣了,浪漫自然更不可能拿出版社那些破事兒來煩他。 浪漫只祈禱,吳瓊工作上的事情快點過去,讓他能夠恢復以往正常的樣子。 可生活就是這樣,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浪漫捂著漸漸隆起來的肚子,把所有的疑惑和情緒都隱藏起來,像對待大熊貓一樣,小心翼翼地侍奉了吳瓊半個月。 卻在星期四的下午,浪漫接到了她活這么大,聽到的最意外的通知! 布滿陰霾的天空下,浪漫正在散步,卻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電話里三言兩語的,護士也說不清楚,等浪漫叫了個車,踩著平底鞋趕到病房,只見洪霞已經(jīng)一臉慘白地躺在病床上了。 “病人是宮外孕,需要馬上手術(shù)。不過病人長期勞累過度,我們不確定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扛得住手術(shù)的傷害。”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對浪漫說道,“醫(yī)療方案需要和你們家屬商量?!?/br> 樓道里,李浪漫看見了暌違十多年的洪霞的mama。 洪霞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她唯一的至親,就是眼前這個已經(jīng)哭成淚人兒的老婦人。 浪漫擰著凝重的神情迎上去,洪霞mama一看見浪漫,便摟住她的肩膀就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哭,哭得浪漫也沒了主意,同時她也深深自責。 她不應該因為怒其不爭就生洪霞的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