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夫郎是只妖、我白月光對抑制劑過敏、被渣攻退婚后我有了他首富小叔的崽、在年代文里當(dāng)極品、懷了豪門霸總的崽后我一夜爆紅了、霧中朝陽、專業(yè)撒糖指導(dǎo)手冊、穿成鬼面王的小嬌夫、康熙的綠茶貴妃、回天
江城之忍不住感嘆一句:“果真是咱們珩哥看上的女人,小嫂子果然就是小嫂子?!?/br> 幾句話之間殺人于無形,冷月瑤這下怕是要被氣死吧。 眾人紛紛點頭。 冷月瑤有多么難纏他們都是見識過的,別說是女人了,就連一群大老爺們都別想在她面前討著好,現(xiàn)在被季淺三兩句話說的難堪至極,這段數(shù),一般人怕是沒有。 出了會所,季淺小小嘆一口氣,卻被明珩虛虛摟住了腰,男人身上的氣息在她的鼻尖蔓延開,季淺難得使起小脾氣道:“你的爛桃花怎么這么多?今天一天我就遇到了兩朵。” 按照這個頻率,季淺覺得自己會在解決明珩爛桃花的路上累死。 明珩輕笑著,胸膛也發(fā)出震動,坐上車后,他低頭在季淺的發(fā)絲上輕輕吻了一下,沒有被她發(fā)現(xiàn),只含笑說道:“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可以掐死我所有的爛桃花。” 季淺疑惑抬頭,明珩一個吻落下,恰恰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軟軟的唇瓣貼著額頭的感覺讓季淺微微一愣,明珩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陰差陽錯。 他眨了一下,狡黠的移開唇瓣,卻又輕輕吻了季淺的眼角,含著聲音說道:“嫁給我,給我的無名指上套上結(jié)婚戒指,我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她們,我是有妻子有家室的人。” 他含糊著就把剛剛的意外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季淺被他吻得眼角發(fā)癢,又驟然聽到這樣的話,不自在的別過頭,目光四處飄飛。 “我們才認識一周左右,談婚論嫁未免太快了?”閃婚也不帶這樣的。 她小口小口的呼吸聲著,似乎怕驚擾了什么,又有點擔(dān)心自己拒絕的話說的不太恰當(dāng)。 明珩從未見過她這么小心翼翼的模樣,心知自己有點著急,稍稍退開了為她理一理長發(fā):“原來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周?!?/br> “是我著急了,只是想到你剛剛說要給她送我們的請柬,心里很開心?!?/br> 第一眼見她,他就覺得她是個聰敏的女孩,在她果斷的坐上他的車時,他又覺得她是個大膽的女孩,和她相楚,自然而不做作,簡單又讓人舒適。 如果在以前,明珩是不太相信一見鐘情四個字的,現(xiàn)在他好像有點明悟。 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大概就會一見鐘情。 季淺不知他心中所想,又回想起自己剛剛得意又帶著炫耀的給人下馬威的話,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總是要在氣勢上壓倒的她,免得她日后老是來找我麻煩?!?/br> 之所以能夠準確的叫出冷月瑤的名字,正巧是這幾日在季玉集團她聽說過H市冷氏集團如今的掌權(quán)人是個美艷難纏的女總裁,年紀輕輕便讓人不敢小覷,今早也正巧聽季爸爸提了一嘴,季淺就記住,沒想到這么快遇上,對方還成了她的情敵。 結(jié)婚的話題一笑而過,轉(zhuǎn)眼就到了去X市的日子。 季淺收拾好行李,在季mama百般叮囑中上了明珩的車。 這次X市之旅,季淺很期待。 坐了大半天飛機,兩人安全著陸,安乾和明珩提前安排過來的助理已經(jīng)在機場等著兩人了。 機場距離和田地的產(chǎn)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出了機場,還要開上大半天的車才能到達和田玉的產(chǎn)地。 季淺一行人走出機場,又有另外一行人從通道里出來,王向春拉了拉身邊白旭的袖子,指著前方離去的背影道:“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季淺?” 白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前方一個女孩背著輕便的包,她身邊的男人推著行李箱還牽著她的手。 這些天論壇上的腥風(fēng)血雨一下又出現(xiàn)在白旭眼前,他回想了一下那個已經(jīng)在論壇上傳開了的男人的照片,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側(cè)面半身照,根本沒有辦法通過照片判斷兩人是不是同一人。 白旭低下頭拖了一下行李箱說道:“應(yīng)該不是吧,季淺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這次學(xué)習(xí)的名額了,怎么會在這里?應(yīng)該只是背影相像的人?!?/br> 王向春覺得他的話有道理,沒在這件事上多加糾結(jié),跟他們同行的人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好奇地向機場外張望著:“什么季淺?她也來這里了嗎?” 說話的人一邊往外開看,一邊又把八卦的目光挪回來放到白旭身上,笑道:“白旭,她會不會跟著你到這來了?” 這話真是聽不出半點善意,以前白旭也不是沒有聽過類似的話,那時他從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給予情緒,最近卻不知道怎么了,這種話越聽越煩。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就算她真的來了這,你又怎么知道她是跟著我來這兒的?人家不能有自己的事嗎?” 說話的人沒想到白旭會突然生氣,一時啞了火,小聲嘟囔了一句:“誰不知道季淺是你舔狗,這么久了還吊著人家,假清高什么?” 白旭頭一次被別人這樣說,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王向春眼見教授往這邊看過來,連忙捅了捅他的手肘道:“走了走了。” - 有安乾這個當(dāng)?shù)厝嗽?,幾人的行程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季淺很久沒有坐這么遠路程的車了,又才下飛機不久,路還不平坦,她吞了一顆暈車藥之后,整個人都懨懨的。 明珩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可崎嶇的山路實在是很難讓人睡著。 一陣搖晃之后,行駛的車子忽然停了下來,安乾下車一看,竟然是車胎被路邊尖銳的石頭刮破了。 安乾開了后車廂去找備用車胎,這才想起之前的車胎被廠里人給借走了,現(xiàn)在備用的還沒放進去。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在這停車,想想就有些可怕,好在這里手機還有信號,安乾很快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派輛車過來。 總算能安安穩(wěn)穩(wěn)睡會兒,季淺舒服的閉上眼睛,卻讓同行的幾人哭笑不得。 明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安乾笑了一下靠在車邊點的只煙,又小聲道:“等那邊派車過來天怕是要黑,只希望正巧有人路過捎我們幾個一程?!?/br> 明珩見安乾還說話,給了他一個眼神。 安乾老實接受了這個威脅的眼神,乖乖掐著煙坐到路邊的大石頭上。 幾人在這一停就停了一個小時,日頭慢慢偏西,再過不久天怕是就要黑了。 好在又過了沒多久,安乾耳朵動了動,驚喜的從路邊的石頭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