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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可是說了羊脂玉是我們廠的,什么送出去?你能做這個決定嗎?” 羊脂玉都沒了,安比克卻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季淺輕飄飄掃他一眼,擺弄起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施施然道:“其實那塊羊脂玉的價值還比不上我手上的這塊表,我對待同學一向大方寬容,羊脂玉是屬于你們的,我若是要也會照價付錢?!?/br> 季淺現(xiàn)在的模樣可和平時的她大相徑庭,明珩起初還有絲絲疑惑,緊接著嘴邊就含了笑,似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想做什么。 周圍人聽了她如此一番土豪發(fā)言,已經(jīng)瞠目結(jié)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倒是A大來的幾個學生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女孩極其看不慣季淺如此會裝,正要說話戳破她是個窮鬼的事實,就被身邊的王向春拉了一把。 女孩上次就伙同王曉生試圖譏笑季淺,現(xiàn)在氣氛明顯不對,她要是這時候說話沒準壞了季淺的好事。 出于對季淺盲目的信任,王向春自認分析透了她淡泊名利且高貴不與人斤斤計較的性格,本能的覺得她如此炫耀的說出一番話是想要做什么,連忙在要說話的女生耳邊小聲怒道:“這都什么場合了?你能不能乖乖閉上嘴!” 女孩完全沒想到王向春會這么說她,眼睛一瞪,心頭一股委屈涌了上來。 季淺裝X都裝到這程度上了,還不讓人說話?什么一塊羊脂玉還不如她一只表,就算她的表是金子做的都不值這個價! 王向春眼看著她還要哭,連忙揪著她的手把她拉出院子,白旭卻皺著眉頭看著季淺,猜測她這是怎么了。 而聽了這一番話的王曉生已經(jīng)呆住了,他看看安比克,再看看一副‘我不想再糾結(jié)這件事我要離開了’的季淺,動了動嘴正要說話,安比克卻提著嘴角道:“季小姐這話還真叫人不敢接。” 安比克只知道安比聞?wù)伊诵碌暮献鲗ο?,卻不知道他到底找了哪家公司,前幾天他看著這次來考察的不過是兩個年輕人,季淺更是大學都沒畢業(yè),能有什么本事?便覺得安比聞是走投無路了,隨便找家小公司合作。 季淺剛剛的口氣實在是太大了,一塊上佳的羊脂玉對她來說竟然還不如一只表的價格,這話說出來難道不是讓人啼笑皆非的?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季淺似乎真的不想再糾結(jié)這件事了,她小小打了個哈欠,把頭往明珩肩膀上靠了靠,沒什么興致說道:“羊脂玉沒了就沒了吧,安先生,羊脂玉是你們丟的,由你們來承受這筆損失沒問題吧?”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雖然她有錢,但她也不是冤大頭,而且她很大方地把羊脂玉的歸屬給了安家,可到頭來沒把羊脂玉守住的是安家。 安比聞聽了她剛剛的話已經(jīng)冷汗涔涔,就怕和明珩已經(jīng)談好的合作就這么崩了,現(xiàn)在聽她是不打算再追究這件事,一時間連連點頭:“都聽季小姐的?!?/br> 這幾天和這兩位貴客相處,安比聞也算是看出來了,明珩完全對他的未婚妻百依百順,如果季淺說要取消雙方之間的合作,安比聞絲毫不懷疑明珩會馬上毀約。 說到底這次工廠能夠和明珩成為合作者,也是借了安乾和明珩多年朋友的情面,對明珩來說,沒了這處的和田玉籽料產(chǎn)地,還有別的能和他合作。 王曉生已經(jīng)亂了神,滿腦子都是季淺那句‘不過是塊羊脂玉,他喜歡就送他’。 他看著季淺,試圖和她對話,季淺卻不想再搭理他,拉著明珩的手就往屋子里走,還小聲抱怨道:“好餓呀,我要去吃早餐,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回,早上又折騰了一回,我們明天再走吧?” 明珩自然什么都聽她的,寵溺的應道:“剛剛我已經(jīng)麻煩安夫人讓人幫你做了早餐,吃點再去睡一會兒?!?/br>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離眾人,院子里寂然無聲,王曉生大喊一聲等一下,安比克卻想也沒想一把抓住王曉生的胳膊將他從院子里丟出去。 安比聞皺眉看著安比克的舉動,想要讓人把他攔下,又想到季淺剛剛轉(zhuǎn)身時給自己使的眼色,只好按捺下想攔人的舉動。 白旭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身邊的汪教授問道:“白旭,季淺到底是什么人?” 幾個學生還年輕,覺得季淺是在裝大蒜汪教授卻沒有白活幾十年。 季淺剛剛那一番話說得無比狂妄,幾乎是毫不留情的踩著安家人的面子,可不管是安比聞還是安比克都沒有反駁,在他看來更控制不住脾氣的安乾也沒有說話,甚至連反駁的想法都沒有。 這太不正常了。 安家人雖然好相處,但還沒有沒脾氣到任人踩踏還一點反應沒有。 白旭動了動著嘴,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季淺的身份,汪教授卻認真的看著他:“你和我說,我不會告訴別人?!?/br> 白旭嘆了口氣,只好說道:“季淺她……是季氏集團總裁的女兒?!?/br> 也不知出于何種心理,白旭沒有說季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季玉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了。 汪教授猜想季淺家中資產(chǎn)不菲,卻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有錢到這地步。 季氏集團可不止全球500強,而是穩(wěn)坐世界前五十的豪門企業(yè),當然,季氏集團的具體資產(chǎn)從沒有公布,前五十一直是一個模糊的數(shù)據(jù)。 汪教授吸了口氣,忽然苦笑。 不知是在笑自己之前帶用有色眼光看人的行為,還是在笑自己曾經(jīng)自以為是的覺得季淺的父母全然不懂家教為何物。 季延不知道家教為何物?他這話說出去能被人噴死。 誰都知道季延的兒子季深二十歲踏足房地產(chǎn)業(yè),只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就成為業(yè)內(nèi)龍頭,這可不是靠家里支持就能做到的,而季深還是出了名了謙恭有禮,家教嚴格。 A大經(jīng)濟系一直想請季延到A大開設(shè)講座鼓勵學子,順便講一講培育出一個出色繼承人的心路歷程,邀請函都不知道遞了多少次了,卻連送上他辦公桌的資格都沒有。 經(jīng)濟系的那些教授要是知道季延的女兒不僅在A大,還被全校人嘲笑,怕是人人都會發(fā)瘋。 20. 不想裝窮的第二十天 都不是省油的燈…… 昨晚上折騰了一回, 大清早又折騰了一回,一想到還要坐一路車,連帶著坐飛機, 季淺腦子就有點發(fā)暈, 兩人干脆把回去的時間推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