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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楊總又舍得花錢,如今大半的股票都已經(jīng)轉(zhuǎn)到季淺名下,只要她想季樊食品的董事會馬上就要重新洗牌。 季淺打了電話給宋秘書,讓他先不要把錢匯入季樊食品的戶頭,隨后馬上讓人聯(lián)系搬家公司,出了大價錢讓他們?nèi)ゴ驋唛w樓。 當天晚上,搬家公司就把閣樓上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出來送到了季家。 二三十年的時間過去,家具什么的早就腐朽的不能用了,唯一保存下來的,只有幾顆彈珠跳跳棋,和幾張被夾在玻璃桌里的照片。 季mama看這兩樣東西,當時就沒忍住哭了一場,季爸爸眼紅了眼。 第二天上午,季淺接到宋秘書的電話,說是季樊打電話給他,催問一千萬什么時候匯過去? 這手空手套白狼的確好玩得好,可究竟誰套誰還未必可知。 季淺讓宋秘書安撫好季樊,轉(zhuǎn)頭就帶著保鏢駕車去了季樊食品。 季樊在宋秘書那里得到下午三點會把錢匯過來的準確回復,心頭總算是徹底安穩(wěn)了。 其實他也不怕,雙方都已經(jīng)簽了合同蓋過章,投資的計劃在法律上已經(jīng)生效,如果季氏集團臨時毀約,他得到的更多。 怕那份合同被人拿走,季樊昨天晚上可是抱著睡的。 正好今天是公司最后一天上班,季樊特意買了一套新的西裝,又去理發(fā)店將自己打理的清清楚楚,這才去了公司。 他今天就要當著董事會那些難搞的董事的面,告訴他們,自己弄到了一萬的投資,讓他們最近安分點。 上午十點半,所有人都出現(xiàn)在會議廳里,季樊昂首挺胸走進會議室,他從來沒有這么有底氣過,看著董事會的那些老家伙個個都低著頭,季樊嘴角翹得更高了一些。 這種有錢底氣足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看來以后公司要是缺錢了,他就想想辦法去把之前賣掉的東西贖回來,再從季延那里敲上一筆。 季樊這么想著,過于濃郁的笑容讓他滿臉都充滿褶子,他拍了拍西裝,裝模作樣坐下,正打算把他想了一早上那些恢宏的話說出來,剛剛關(guān)上的會議室的被重重推開,門砸在墻壁上發(fā)出重重的砰的聲音,接著又反彈回來。 季樊被嚇了一跳,剛想大聲質(zhì)問是誰這么不知死活,就看到季淺站在門外,而她身后跟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精英。 81. 不想裝窮的第八十一天 自家大嫂做錯了…… 季淺這陣仗出現(xiàn), 嚇得季樊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磕磕巴巴了半天,才說道:“淺淺啊, 你怎么來了?要來好歹跟伯父提前說一聲, 伯父去樓下接你?!?/br> 季淺淡淡瞥他一眼:“不勞您大駕?!?/br> 說完,他環(huán)視了一圈會議室, 在為數(shù)不多幾個人驚訝的眼神中問道:“季先生這是在開會?” 聽她叫季先生,季樊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淺淺, 都是一家人, 何必叫得這么生分?我的確準備開會, 你過來有什么事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的話, 先到辦公室等我怎么樣,我開完會馬上就過來?!?/br> “不用了, 我也是來參加這場會議的?!奔緶\一邊說一邊走進來,在季樊驚恐的眼神中說道:“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公司的大股東,應該有資格來參加這場會議吧?” 她身邊的宋秘書先一步為她拉開椅子。 季淺低聲對她說了一句謝謝就坐下了。 她和季樊分別在長桌的兩側(cè), 季樊已經(jīng)被她一句話弄懵了:“什么叫你也是公司的股東?季氏集團不過是簽了一千萬的投資,算什么股東?” “一千萬當然沒資格當這里的股東, 只是孫先生, 王先生, 李先生三人已經(jīng)把他們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轉(zhuǎn)讓給我了, 現(xiàn)在, 我才是這家公司最大的股東, 季先生想說什么我當然需要在場?!?/br> 季淺笑意盈盈說出讓季樊覺得天崩地裂的話。 “什么叫他們把股份全部轉(zhuǎn)讓給你了!”季樊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季淺對著身后的宋秘書點了一下頭, 他立刻拿出三份文件遞到季樊面前。 “這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有沒有造假你應該最清楚,正巧孫先生, 王先生,李先生都在,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問他們,對了這份文件只是附件,你撕了也沒用?!?/br> 季淺一句話把季樊所有的退路堵死,而他心底那股想要把文件撕毀產(chǎn)生的僥幸也徹底被打碎。 季樊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宋秘書遞給他的這份文件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洋洋得意于自己輕而易舉就從季延那里得到了一千萬,卻沒有想過這一千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拿? 只聽砰的一聲,季樊整個人無力的癱在椅子上,椅子卻好像承受不起他的重量,直直往后滑去,他也跟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而他剛剛的意氣風發(fā)早就消失不見,他現(xiàn)在的模樣要比之前頹然千倍萬倍。 會議室里三位已經(jīng)轉(zhuǎn)讓了股份的股東對視一眼紛紛站起來,和季淺說了一聲之后就走了,而其他人拿著的股份不多,想走又怕自己手上的丁點權(quán)益會被人拿捏走,只好忍著坐如針氈的感覺,咬著牙繼續(xù)呆在會議室。 季淺并不在意季樊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也不怕他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一個內(nèi)心貪婪的人,只會對別人下狠手,而絕對無法苛待自己。 季淺靠在椅子上,對著剩下的股東們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季樊食品并入季臨國際旗下,之前一切規(guī)章制度皆不算數(shù),稍后季臨國際會派人來對季樊食品進行整頓,季樊食品經(jīng)后也將改名,具體改成什么名字,等負責人過來了再行商議。” 季淺條理清楚的把一件又一件事情安排好,整個會議室里只有她清冷的聲音,等她說的差不多了,季樊好像才反應過來。 他從地上爬起來,急急忙忙就要朝季淺撲去,卻被她身邊的保鏢擋開。 季樊不甘心自己這么多年的心血落到季淺手里,他歇斯底里的大喊著:“你這個賤人!果然跟你爸一樣,原來早就在算計我了,說什么投資一千萬,根本就是你們給我畫的大餅,為的就是讓我放松警惕,好在私下里收購公司股份!” “我告訴你,除了你之外我就是這家公司最大的股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