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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林幼安終于肯停下腳步,指著不遠(yuǎn)處雖有打理,但明顯沒有人氣的一座院子,問道。雖然原澈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但還是說道,“這座院子是府里擴(kuò)建的時候建造的,本來是想給仆從住的,但剛住進(jìn)去的那幾晚那些仆從都碰見各種怪事,反映了后就沒讓他們繼續(xù)住,于是就空了下來?!惫湃司褪敲孕牛m然即使自己是穿越的,但他并不怎么相信世界真有鬼神之說,他更傾向于用科學(xué)解釋。不過既然是大部分仆從都請求搬回原來的院子,他也不勉強(qiáng),便允了。“這院墻后面是什么?”林幼安視線掃過一間間廂房,最后停留在高高的院墻上。“咱家的后山?!?/br>“哦?!?/br>“那棵桃樹怎么種在那里?”林幼安的目光移到院墻一隅枝繁葉茂的桃樹,雖然經(jīng)過巧妙設(shè)計,這棵桃樹在庭院里不顯突兀,但還是看得出來,這棵樹本不應(yīng)在這里。“這樹本是后山的,因為位置剛好是我最初劃定的擴(kuò)建界線上,本應(yīng)砍掉的,不過我看它長勢喜人,就這么砍了覺得可惜,就沒伐掉,將庭院范圍建大,納了進(jìn)來。”他著手建造的時候剛好是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以前他剛來去后山時有見過的,據(jù)說三十年前就存在了,這么多年都不見開花,然而就在那一年,似乎是一夜之間,他們注意到的時候,這棵桃樹已經(jīng)芳菲粲然,繁花盛開。俗話說,世間萬物皆有靈性,這棵桃樹似乎知道自己如果不開花的命運,就使了勁的開花,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呆了,從未見過長得如此繁盛的桃花。不過似乎是那一次的開花耗盡了所有力氣,此后到現(xiàn)在,這棵桃樹,再也未開過花了。“走了,這里沒什么好看的,你無事也別隨便過來這邊。”哥兒的膽子這么小,要是被這些子烏須有的事給嚇傻了……他可不想要個傻夫郎。原澈率先往回走,林幼安跟在后面,沒走幾步,忽然慢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原澈走著走著,沒感覺身后有人,于是回頭,見林幼安站在院門不遠(yuǎn)發(fā)呆,不由催道:“走了?!?/br>林幼安抬頭瞪了原澈一眼,隨即垂下頭,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低斂的表情若有所思。原澈陪著林幼安在偌大的府邸走了一圈,感覺比練一個上午的武更累,甚至比跟狡猾精明的商人談生意更還累,晚飯的時候還要面臨爹爹事無巨細(xì)的盤問……別以為我不知道時不時出現(xiàn)在周圍的仆侍是你的眼線,我們一天到晚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恐怕你比我更清楚!“安兒啊,怎么樣?覺得還好吧?若是對府里哪些擺設(shè)不喜歡,盡管吩咐下去,按照你的要求來改?!痹鶈柫嗽阂环?,見他有一句沒一句的答一句,只顧扒飯吃,不免無趣,這架勢,活像他這做爹爹的虐待他不給他飯吃一樣,撇撇嘴,原爹轉(zhuǎn)移目標(biāo),瞬間面容和藹地說道。“都很好,安兒尤其喜歡春暉園,好多珍稀花草啊,看著就知道是精心飼養(yǎng)的,那些花兒開得真好看,安兒從沒見過這么美的花兒呢!”林幼安誠摯的贊道,白皙的小臉因為興奮而微微泛著粉色。“是嗎?那些都是爹爹侍弄的哦!”原爹亦興奮了,自己精心侍養(yǎng)的花花草草能得到稱贊,是多么值得驕傲的事?。?/br>“爹爹好厲害??!”林幼安眼露崇拜。“哪里哪里!”原爹謙虛,但還是被贊得心花怒放,得意得似乎都能看到尾巴歡快的搖晃了。“我跟你說啊……”原爹興致勃勃的說起育花經(jīng),林幼安聽的入迷,不時回應(yīng)驚呼。滿滿三碗飯下肚,原澈才覺得渾身恢復(fù)力氣,放下筷子,明天要還想繼續(xù)逛,他真不奉陪了!他說到做到!那邊爹媳倆聊得正熱,嘰嘰喳喳的聲音讓原澈很有捂耳朵的沖動,怎么好像話說不完似的,非得全在現(xiàn)在說嗎?原澈低聲跟隨侍說了聲,就迅速離桌,直奔西苑湯池去了。這時候,去泡個澡才是人生一大享受?。∧莾蓚€都聊得不知時日了,他才沒那么傻干坐在那里聽那些不知所云的話題。直泡得渾身舒爽,原澈喟嘆一聲,才戀戀不舍的起了身,穿上送進(jìn)來不久的衣服。回到房間時,林幼安似乎也是剛洗完澡,正坐在梳妝臺前梳著發(fā)尾,見原澈回來,一個眼神也沒給,權(quán)當(dāng)不存在了。原澈挑眉,冷哼一聲,直接往外榻走去,沒走幾步,他就想到,這大紅喜字都還沒撤下,他們兩個就分床睡了,怎么可以?更重要的是,憑什么不讓他睡床?腳步方向一轉(zhuǎn),原澈率先越上床,衣服都沒脫,直接躺好。見林幼安因為他的動作而看過來,原澈回以挑釁,“要么出去睡榻,要么和本少爺睡,你選一個。”依他的性子,怎么著也不可能選第二個。“跟你?”目光放肆的上下打量,林幼安似笑非笑地哼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站起來,白皙的手指探向腰間,解開衣帶。“你,你要干嘛?”見林幼安毫不害燥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原澈瞬間移開目光,全身緊繃,但轉(zhuǎn)眼又想到,他一個哥兒都不怕,自己一個爺們,還能怕他不成?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于是原澈又把視線移過去。只見林幼安只著雪白絲綢里衣里褲,朝他走過來。還、還真敢?原澈緊繃著身體,眼睜睜看著林幼安坐在床沿褪下靴子,上床,跨過原澈,扯過被子躺下。原澈一直防備著林幼安會不會對他出手,結(jié)果林幼安只是秀氣地打了個哈欠,然后閉上眼睛。林幼安翻了個身,留給原澈一個后腦勺。原澈瞪著眼睛盯了半晌,真當(dāng)他不存在?剛準(zhǔn)備放松下來,林幼安突然動了一下,原澈瞬間緊繃,只見林幼安又翻了個身,正面對著他,一雙眼還是緊閉著。原澈打量他幾眼,安安靜靜的樣子,就這么看著,還挺順眼的,當(dāng)然,要除去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性子不算。又過了半晌,林幼安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原澈才轉(zhuǎn)轉(zhuǎn)有些僵硬的脖子,放松了身子,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下一刻,原澈只覺得腰間一痛,身子突然凌空,瞬間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林、幼、安?。?!”☆、第十章窩在外榻生了一晚悶氣,天色露白了才瞇下眼,睡了沒一個時辰就要起來,若不是練了功夫,饒是鐵打的身子也會受不了,更別提他三度受創(chuàng)的腰部了,要是林幼安下手再狠點,他真心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