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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父親和爹爹,這是他的逆鱗,膽敢觸犯的他都不會輕易放過。幸好父親和爹爹只是一時氣惱,如今已然將青鸞拋在腦后,不然他可不擔保自己不會開殺戒。回到林府,林爹看到自家哥兒和兒婿大中午的回來,一邊連忙安排午膳,一邊抱怨幾句,不過眼里的喜悅怎么也掩蓋不住,畢竟哥兒能陪在身邊的日子不多,等回門之后,就不容易見面了。用了膳后,林幼安陪著林爹午休去了,原澈沒有去休息,而是招來文生。文生來沽水城的這幾天也沒閑著,奉原澈的命令去突擊檢查這周邊的產業(yè)去了。原澈的核心產業(yè)不在這邊,以前很少過來,一般都是掌事的半年一次到臨鳳城給他匯報情況,就連上次送聘的時候也只是匆匆看了眼店鋪的情況。“……以上就是這幾個莊子鋪子的情況,少爺,賬目已經核對過了,基本沒什么大問題?!蔽纳院喴赓W的說了自己查到的情況。原澈指節(jié)輕輕敲著桌面,水至清則無魚他知道,哪些掌事喜歡鉆營小利他一清二楚,看在對方有幾分能力的份上,只要沒犯大錯,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再問了幾個細節(jié),原澈就徹底掌握這邊的情況了。“對了,文生,你再幫我吩咐下去,以后莊子和鋪子有什么新鮮的時令玩意兒,都給林府送上一份?!绷指F在的情況,他直接給錢或者買幾個仆從來服侍,岳父岳爹肯定不會接受,以林幼安的孝順絕對是不舍得自己雙親受苦的,但情況依然還是這樣,足見林父林爹的性子態(tài)度。不過,他平日里送上的物品總不會拒絕吧?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岳父岳爹總不會把兒婿的孝心拒之門外。原澈對這兩位長輩很有好感,自然也想送上一點心意。他吩咐下去,下邊的人自然知道該怎么做。文生應聲告退。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回家那天,一大清早的,沽水城外就站滿了前來相送的人。之前跟著來送回門禮的原家人,原澈早在第二天就將他們先打發(fā)回去了,只留下青音和文生,這會兒回去的,就只有他們四人,不然這會兒人估計要更多。林爹抓著林幼安的手一直絮絮叨叨,總覺得還有很多話還沒交代說清楚。“安兒啊,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孝敬公爹,敬愛夫君,可不能再任性了,這嫁了人,為人夫郎,就得顧著家,家里和睦了,日子才能過得順順當當,才能和美的過一輩子?!?/br>“我知道?!?/br>“這日子怎么過得這么快眨眼我的安兒又要離開了,總覺得還沒相處多少日子,怎么就過得那么快呢?”林爹憋著淚,他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孩子,成了別家夫郎,就不能時刻待在自己身邊了,他已經有了另一個家了。安兒出嫁那天他的心情都沒有今天這邊難受,空落落的,真的好舍不得。林幼安也忍不住紅了眼眶,“爹爹,我不走了。”“傻孩子,嫁了人了哪還能待在爹爹身邊?你如今都是別人家的夫郎了,還這么粘著爹爹,不是讓人看笑話”聽林幼安這么一說,林爹忍不住笑了,心底的難受也淡了不少。“我……”“好了好了,爹爹不過是一時心里難受,只要你過得幸福快樂,爹爹這心啊,也就滿足了?!迸铝钟装苍僬f些孩子氣的話,林爹便打斷道,抬手撫了撫林幼安的臉頰,眼眸有幾分笑意。林幼安忍不住傾身抱住林爹,悶著不說話。見爹爹這般,林幼安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如果知道嫁人后爹爹這樣舍不得他,他還會答應嗎?但這也是爹爹和父親的愿望,希望他能嫁個好人家……人類的感情怎么那么矛盾?就不能兩全其美嗎?太復雜了。原澈上前,嚴肅保證道,“岳父岳爹請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待夫人的,只要他不負我,我必不負他。”只要他能跟表現出來的一樣溫順點,對他不要老是暴力相待,他不介意對他好點。“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安兒我們就交給你了,他從小身體虛弱,我和他父親一直都是很遷就寵溺著他,如果他偶爾耍性子,希望你不要跟他計較,安兒的心地很善良,是個好孩子,我希望你們都能美滿的過日子?!?/br>“好?!?/br>“日頭也不早了,你們快些上路吧。”林父開口道,一直繃著臉的岳父大人臉色總算好了點。“也是。”林爹也覺得耽誤了不少時間,再怎么不舍,也不能再耽誤下去了,“一路上要風餐露宿的,你們要多注意,安全為上?!?/br>“岳父,岳爹,我以后會多帶夫人來探望你們,你們多保重。”“好好好?!?/br>縱然離別再不舍,林幼安還是紅著眼眶上了馬車,青音也止不住的抹淚,他也好舍不得。原澈騎上馬,文生駕著馬車,噠噠噠的慢慢離開,漸漸遠離沽水城。走了挺遠,原澈回頭遙遙望了眼,隱約還能看到站在原地目送他們的人。再看林幼安,打開車窗掀著簾子探著身子看,還真是不顧形象。等到實在看不見了,才懨懨的坐回身子,放下簾子。“夫人……”青音擔憂的喊了聲。原澈扭頭,他才不想管林幼安的情緒呢!☆、第十七章回府的路程不是很順利,才走了一天路,傍晚的時候很不湊巧的下起了大雨,明明剛出門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這老天爺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幸好附近有個破廟可以躲一晚雨,明天再看情況是否繼續(xù)趕路,不然這荒山野嶺的,可不知怎辦才好。幸好原澈提前將家仆都打發(fā)走,這一行只有他、林幼安、文生和青音四人,不然人多了還真是什么都不方便。文生是個沉默寡言的爺兒,相較于文琴的能言善道,文生就木訥多了,但文生的才能并不比文琴差半點,只不過是個不顯眼的主兒,總是默默的做事。更厲害的是,他的拳腳功夫不比他差,偶爾切磋時兩人都是不分伯仲,但若論生死來戰(zhàn),原澈肯定是打不過他,至于這么厲害的人為什么會心甘情愿的當他貼身,恐怕就只有將他安排過來的那位已逝世的父親才清楚了。原澈沒追究過文生的來歷,既然他能得父親的信任,他也不會懷疑什么。布滿灰塵的廢棄舊廟,偶爾閃電劈打時一亮一暗的殘破佛像,門外漆黑一片淅瀝不覺的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