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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原澈站在大堂,見掌柜的殷切的準(zhǔn)備去熱茶,便道,“不用忙乎,我只是順道來看看。”“是。”掌柜心里不解,這么突然的,主子怎的就來了?還是他犯什么事了?掌柜的心中一個激靈,言行中不由帶了點(diǎn)戰(zhàn)戰(zhàn)兢兢。“咳!我就來看看?!痹阂娮约核坪鯂樀綄傧铝耍挥裳诖角蹇纫宦?,“我就問問,我記得前段時間不是進(jìn)了一批皮料嗎?已經(jīng)處理好了嗎?”“回少爺,按您的吩咐,已經(jīng)制好那批貨,十天前就送去布莊了。”掌柜謹(jǐn)慎的答道,心里琢磨,難道那批貨有問題?這么快?原澈不死心,“我記得里面有幾張狐皮的,也一并處理了?”“是的。”掌柜斟酌,隱隱猜出自家主子的幾分意思,“不過前兩天有獵戶正巧獵了只狐,將狐皮賣與店里,狐皮還很完整,雖不能制大件,做個小件沒問題,少爺您需要嗎?”一張做雙手套應(yīng)該剛好,“制成手套吧,普通成年哥兒的手那般大小吧,十天可以做好嗎?”“沒問題。”掌柜的下意識回道。等反應(yīng)過來,嗯?哥兒的?掌柜的心里囧囧,難道是想送給少夫人可是大夏天的送少夫人狐皮手套不覺得不合時宜嗎?掌柜的張張嘴,正想委婉的勸自家主子換個禮物,然而話還沒出口,原澈就擺擺手,“那行,制好后讓布莊的人直接送到有間客棧去。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diǎn)關(guān)門歇息吧?!?/br>說罷,原澈背著手走出店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掌柜的巴巴目送自家主子揮揮衣袖走人,心有千言萬語,雖然質(zhì)疑主子不好,可是大夏天的送人手套真的不會有問題嗎?如果他送這個給他夫郎,絕對會被夫郎大罵的同時被踹出房門好嗎?看來少爺似乎很不懂情調(diào)啊!不過聽說少夫人脾氣很好很溫和,應(yīng)該也許大概,或許會喜歡少爺?shù)亩Y物也說不定……了結(jié)一樁事,原澈心情很好,哼著小調(diào)腳步輕快的回府。由于繞了路耽擱了點(diǎn)時間,原澈回到府里已經(jīng)有點(diǎn)晚,整個府里很安靜。跟門房打了聲招呼,原澈先去沐了浴,才回房。本來以為這會兒林幼安已經(jīng)睡了的,沒想到房里還有燈光。他先是禮貌的敲敲門,才推門進(jìn)去,視線內(nèi)沒看到林幼安,原澈關(guān)上門后,輕手輕腳的往內(nèi)室走去。林幼安抬頭看到的就是原澈偷偷摸摸的模樣,不由挑挑眉。原澈摸摸鼻子,笑呵呵的,“還沒睡???我以為你睡了的?!睕]想到還在看書呢!不過這蠟燭下看書,是真的傷眼,原澈想自己要不要再去弄幾個夜明珠回來,他以前在別人家做客的時候有看到過,很大個的那種夜明珠,那光亮和電燈差不多,兩顆就可以讓整個房間亮如白晝。不過那種夜明珠很稀少,他見過的不多,很喜歡的那幾個已經(jīng)是有主的,別人也不肯割愛,只得作罷。看來要吩咐底下的在外時注意一下有沒有這類的夜明珠。“睡不著?!绷钟装财沧?。“正巧,我也睡不著。”原澈厚著臉皮湊過去,拉過一個秀墩,坐到林幼安旁邊,眼睛瞄瞄,“看什么書呢?”“沒什么,一些閑書罷了?!?/br>原澈還是認(rèn)出了,心想,還真看不出來,林幼安竟對這些寫山精鬼怪的雜記有興趣,在他看來,這些只是由于人們不了解的一些神奇自然現(xiàn)象,根據(jù)臆想創(chuàng)造出來的魑魅魍魎,純粹看個娛樂,還以為林幼安這種書香門第出來的,最看不慣這類書籍的呢!林幼安專注看書不理人,原澈坐著也無聊,又不想就這么出去睡覺。盯著林幼安的眼有幾分不爽,他這么個大活人在這里都能無視,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他難得有閑情陪他聊天,竟然敢不理他!是誰說會好好相處的!言而無信!言而無信!原澈正郁悶著,突然眼睛一亮,咻地跑出去,從某個角落翻出一盤棋,又跑到林幼安身邊,“林幼安,我們下棋吧!”不等林幼安有所回應(yīng),原澈就一把奪下林幼安手里的書,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拉下床。走到外間,不等原澈先放手,林幼安就扯回手,揉揉手腕,“你怎么這么蠻橫!”原澈斜眼,早貼有野蠻暴力標(biāo)簽的人好意思說他么?不過看林幼安自覺的坐到他對面,他就大方的不計(jì)較了。原澈摩拳擦掌,已經(jīng)開始想象在棋盤上大殺四方將林幼安虐得死去活來的未來了!嘿嘿!他的棋藝可是和師傅拼殺個無數(shù)個夜晚鍛煉出來的,再說和岳父大人下棋時,可是你來我往輸贏不相上下的!岳父大人提過林幼安的棋藝是他教的!虐殺起來毫無壓力。“我讓你三棋。”原澈大方道。林幼安挑眉,沒說話。執(zhí)棋,落子。原澈亦開始走棋,心里得意的直哼哼,看你林幼安待會兒怎么囂張!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時間過去后,然后原澈傻眼了。林幼安慢里斯條的落下最后一子,“你輸了?!?/br>原澈不可思議的直瞪眼,看著棋局,“這不可能!方才是我大意了!下次我一定贏你!”于是下一局。“我贏了。”再次落下一子,林幼安眼帶笑意。“這次是意外!再來!”于是下下局。“我又贏了?!?/br>“再來!”……無數(shù)個對局后,原澈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這不科學(xué)!林幼安的棋藝怎么比他還好?完全秒殺他啊!他一局都贏不了!這怎么可能?林幼安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轉(zhuǎn)著顆黑棋,漫不經(jīng)心的,“還來嗎?”原澈:“……”他已經(jīng)被嚴(yán)重打擊了,明明一直自詡棋藝很好的他,在林幼安面前竟然毫、無、反、擊、之、力!拍拍手,林幼安站起來伸伸懶腰,看來原澈已無再戰(zhàn)之力了。趁現(xiàn)在還能瞇瞇眼,就各睡各床安歇吧。臨走前,林幼安像是想起什么,對原澈道:“對了,我的棋藝雖說是父親教的,父親可是說我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連他都自愧不如呢!還以為你很厲害,沒想到……”搖搖頭,林幼安轉(zhuǎn)身回內(nèi)室。原澈咚地一聲將頭磕在桌子上,心里哀嚎,岳父大人您說話說一半好意思么?難道是因?yàn)槟涣钟装矚埲痰呐斑^,所以也想讓我被虐嗎?不帶這么坑兒婿的!岳父大人您這么腹黑岳爹大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