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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膏藥,然后我們換藥。”“嗯?!眲傞_始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久了他便也習慣了,于是默默地伸出自己那只受傷的腳??粗G茵異常熟練的解開紗布,拿下里面固定腿骨形狀的木板,接著將西吉的腳放在一個鏤空的竹架子上,然后綠茵開始動作輕柔的開始用溫水給西吉清理起腳上的藥膏來,接著等清理的差不多了,再用沾了湯藥的毛巾放在西吉的腿上捂著,一遍又一遍,直到那湯藥涼了,再用清水給西吉將腿上洗凈。西吉看到一半,便有些不忍直視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剛開始他見到這步驟的時候,就覺得這像是在給豬毛蛻皮。之后的每次看到,都還是覺得不忍直視。綠茵也察覺到了西吉的不自在,知道自家公子不喜歡這樣弄??墒撬矝]有辦法,這是大夫吩咐的,說這樣能夠消炎,讓公子的腿快點好起來。就在西吉聞到一股有點好聞的中藥味,感覺到自己腿上傳來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時,便知道今天的換藥流程就結束了。在舒了一口氣的同時,看著自己被包的好好的腳,看著正在凈手的綠茵,夸贊道:“你的手倒是越發(fā)的巧了?!?/br>“公子說笑了?!本G茵雖是那么回答,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都不減。西吉看過了因為自己一句夸獎,就高興的不知所措的綠茵,再看著他們端出去的大盆大盆的湯藥,突然問了一句,“那消炎的湯藥,貴嗎?”綠茵不知道西吉為什么問這個,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也不是算貴,若是折算下來的話,基本上一盆需要二兩銀子吧。”聽到這個消息,西吉的臉上出現(xiàn)了震驚之色,他是知道這個時代的購買力的,若是普通人家,省吃儉用一年,二兩銀子是完全夠用的。而自己只是洗了一次腳,就用了二兩銀子。這簡直就是太罪惡了,可怕的貴族階級。西吉在心里想著,便又想到了前世運用的很廣的酒精,那種不管是用來消毒,還是用來做油燈,亦或是用來做消毒液,都是極好的原材料的東西。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如果他能將那東西做出來,那他不是解決了很多人消毒的問題了?想到這個時代落后的衛(wèi)生習慣,以及化膿發(fā)炎的致死率,西吉越發(fā)的覺得應該把酒精弄出來了,弄出來之后,那得造福多少人??!西吉這邊想的心潮澎湃,想要立馬就干成這件大事。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出第一步,就被自己纏繞著紗布的腿給妨礙到了。西吉看著自己的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公子,你怎么了?”去洗完手回來的綠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唉聲嘆氣的西吉,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西吉抬眼看了她一會兒,半晌還是頹廢的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我想弄點新東西,但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腳不允許?!?/br>綠茵一聽西吉的這話,當即就大驚失色,連忙勸阻道:“公子,你可別沖動?。∧氵@腳很快就好了,若是動到那里,又出事了怎么是好?”西吉看著慌張的綠茵,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幾分的感動,畢竟綠茵那么慌張,全是因為擔憂自己。于是,他便說道:“我曉得的,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不會輕易的去冒險的!”聽到西吉還算理智的發(fā)言,綠茵當即松了一口氣,看著西吉又露出了一個十分少女的笑容,“若是公子有事,直接吩咐我們?nèi)プ鼍托?,何必公子親自動手。”聽到她的話,西吉的腦袋里靈光一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道:“對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現(xiàn)在做點什么了。你去那紙筆來,我要將我需要的東西都寫下來,畫出來,你們按照我的指示,去把這些東西備齊了。等我腳傷好了之后,我們再去做?!?/br>“好的,公子。”見狀,綠茵更是不反對了,連忙轉(zhuǎn)身去拿了紙筆給西吉。只見西吉從軟塌上蹦到了地方,用那只完好無損的腳,一路跳到桌子旁,將那些紙放上去,就開始奮筆直書。……“姑姑,你說我這樣穿,可以嗎?”程蝶衣拉著自家姑姑,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臉上的妝容,確認般的問道。付金蓮看著自家的侄女穿著這身月白色長裙,配上那淡雅的妝容,越發(fā)的襯托出那張臉的出塵來。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認真的肯定道:“你這樣沒有問題的,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擁有了男人最喜歡的一張臉。只要稍加利用,是個男人都能手到擒來的?!?/br>聽到姑姑說的話如此的露骨,程蝶衣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只是很快這份不好意思,便被另外一件事情給蓋了過去。她糾結了一下,終于還是將埋在心里的話問了出來,“姑姑,我見夜王對那西吉如此的寵愛,會不會根本就不想找其他人?”聽到自家傻侄女的話,付金蓮的嘴里露出一陣嘲笑之聲,接著看著程蝶衣,眼神犀利的道:“這世道那里有這樣的寵愛,就像貓不會不吃魚,狗不會不吃rou一樣。男人??!也不可能緊著一樣東西吃,總會有嘗嘗鮮的時候。而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那個仙!”說到這里,付金蓮挑起了程蝶衣的下巴,自豪的說道:“姑姑是不會看走眼的,夜王就是喜歡柔柔弱弱的小東西。你要相信,你又吸引男人的資本,再說那西吉只是一個哥兒,至今未曾孕育半個子嗣。而你比起他來,是個女子,孕育孩子方面天生就有優(yōu)勢,顯然要比他好得多?!?/br>程蝶衣咬著牙聽著姑姑的話,眼里的不自信漸漸地成了形。想到以前對著自己的那些窺覬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是有資本的。付金蓮看著程蝶衣眼里的情緒一點點的轉(zhuǎn)變,微微的勾起了唇角。她原先即使是逃亡,也沒有忘了將程蝶衣帶在身邊,就是看中了她的這張臉,以及她這副對男人柔柔弱弱的樣子。這是男人最喜歡的模樣,不是嗎?她的好孩子,她知道她會想明白的。看,現(xiàn)在不就是開竅了嗎?“姑母,我要怎么做,才能引起夜王的注意,我前幾次做的事情已經(jīng)惹得夜王有些不快了,我不想再做什么惹他生氣的事了?!奔热幌露藳Q心,程蝶衣便想做到最好,于是看著自家的姑母,求助般的說道。聽到她的話,姑母點了點輕輕地給她挽起了腮邊的碎發(fā),溫柔的說道:“聽我說孩子,你不需要做些什么,只需要時不時的往夜王面前湊湊,讓他能時不時的看到你?!?/br>程蝶衣看著自家姑母,臉上的神情有些迷茫,似乎是有些不太明白自家姑母的意思。見狀,付金蓮輕輕地笑了笑,看著她道:“你只要一直這樣就好,夜王是從泥潭里走出來的孩子,他會喜歡你這樣不染纖塵的女子的?!?/br>程蝶衣看著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