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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孩子,心心念念都是那個四歲的女兒。 她眼中含著淚,抓著秦渡的袖子,道:“我今日見著那位秦王妃,便覺得十分面善,那雙眼睛真跟我一模一樣,瞧見她便覺得心里親切歡喜,好像很久之前就見過她似的,老爺知道她的名字嗎?” 秦渡見愛妻這般,心中也十分不好受,低聲答道:“她是禮部尚書柴元德的女兒,似乎叫柴小婉?!?/br> 秦夫人的眼中頓時露出濃重的失望之色,她怔怔然地松開了夫君的袖子,頹然道:“是我想得太多了……” 是啊,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第77章 爭執(zhí)。 秦夫人想起自己的那個女兒, 便淚如雨下,但見愛妻這般,秦渡心中也十分不好受,攬著她輕聲哄了一會, 秦夫人哭過好一陣, 才拭了淚, 哽咽道:“終究是我沒有福分, 留不住她。” 秦渡重重嘆了一口氣, 握住妻子的手, 低聲道:“不哭了, 什么時候去萬佛寺祈福?” 自丟了那個孩子之后, 秦夫人每年都去萬佛寺為她祈福, 只盼著她若是真的被人牙子賣了, 也要賣個好人家,日子過得好, 一生喜樂無憂,平平安安。 秦夫人拿著手帕拭淚, 輕聲答道:“等上元節(jié)就去吧?!?/br> 上元節(jié), 正是奴兒走丟的那一日。 秦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背,溫聲道:“好,我那日正好無事,陪你一同去?!?/br> …… 乾清宮。 如今正值早春,春寒料峭,殿里還燒著紅羅炭,滿室溫暖,只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苦澀的藥味,景仁帝靠在軟榻旁, 瞇起眼看手里的折子。 正在這時,殿門被推開了,梁春自外面進來,身后跟著顧梧,低聲細語地向座上的帝王稟道:“秦王殿下來了。” 景仁帝嗯了一聲,把折子放下,曲起兩指輕輕叩了叩膝蓋,梁春立即會意,沖眾人抬了抬手,宮人們頓時放下手中的事情,低頭魚貫而出。 梁春把殿門合上,親自把著門,四顧左右,道:“都警醒著些,皇上在與秦王殿下議事,若無圣諭,誰都不許進去。” 眾人連忙應是,各自打起精神來。 殿內(nèi),顧梧向景仁帝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景仁帝擺了擺手,道:“坐吧?!?/br> 顧梧謝了恩,在旁邊坐下來,大約是病得太久了,景仁帝的面容顯出幾分虛弱,看上去暮氣沉沉,整個人很是瘦削,搭在膝頭的手背十分蒼勁,青筋凸起,張口欲言,才說了個朕,就猛地咳嗽起來。 他低垂著頭,一手捂住嘴,一手緊緊扶住旁邊的案角,咳了好一陣時間才喘過氣,蒼老的面容上浮現(xiàn)些病態(tài)的紅潤,聲音沙啞道:“朕今日叫你來,是有事情告訴你?!?/br> 顧梧道:“父皇請講?!?/br> 景仁帝輕輕吸了一口氣,道:“朕過幾日會下旨,立你為太子。” 顧梧劍眉微皺,道:“皇兄還在。” “朕知道,”景仁帝往后微微倚靠,累極似地微闔著眼,道:“但是他如今醒不來,朝臣們的耐性已到極限了?!?/br> 他說著,指了指桌案上的一沓奏折,道:“這些都是,建議朕另立儲君的折子,御書房還有更多,從去年入冬就開始了?!?/br> 景仁帝一直壓著,沒有答允,但是如今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日漸虛弱,可太子仍舊未醒,他勢必要做出一個抉擇。 豈料顧梧道:“兒臣不想做太子?!?/br> 景仁帝雙目微睜,聲音變沉:“朕不是在和你商量?!?/br> 顧梧不語,景仁帝又輕輕咳嗽起來,然后才繼續(xù)道:“此事容不得你推辭,你以為是上街買東西?想不要就不要?” 顧梧忽而冷笑一聲,抬起眼望著他,道:“父皇難道不記得母后當年說過的話了嗎?” 景仁帝一怔,緊接著他意識到了什么,表情驟變,顧梧淡聲道:“母后當初說過,即便皇兄不在了,也不能讓兒臣做太子,父皇不是答應了她嗎?如今何以又言而無信?” 景仁帝沉聲道:“此一時,彼一時?!?/br> 顧梧道:“看來父皇當初確實是這樣想的?!?/br> 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譏嘲,景仁帝有些惱了,道:“你是嫡子,此事由不得你?!?/br> 顧梧卻道:“這有何難?只要父皇立趙淑妃為后,顧晁便是嫡子了,想必他們必然樂意得很?!?/br> 景仁帝簡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像是頭一天認識他似的,怒道:“朕要立誰為后,還需要你來教朕?” 相比起他的憤怒,顧梧顯得十分平靜,道:“兒臣失言了,只是有一件事想告訴父皇,有些東西,兒臣不想要,也沒有興趣,父皇還有更多的人選,畢竟您是天下之主,不是嗎?” 至于要和別人爭個頭破血流,顧梧是真的覺得厭煩,憑什么他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他偏不讓他們?nèi)缭浮?/br> 事實證明,激怒了天子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景仁帝痛罵的聲音外頭都聽得清清楚楚,等乾清宮大門被打開的時候,顧梧從里面出來,額頭上被砸出了一個包,還往外滲著血,梁春倒抽一口涼氣,道:“王爺,您沒事吧?” 殿內(nèi)傳來景仁帝的怒罵:“管他做什么?讓他滾!” 顧梧大步離去,梁春連忙進了殿,看見景仁帝正捂著胸口,靠在榻邊大口大口地喘氣,顯然剛剛被氣得不輕,翻來覆去地罵道:“孽障,孽障……” 梁春不敢再提秦王,連忙命人去端茶來給天子順氣。 …… 卻說顧梧才離了乾清宮,往宮門的方向而去,半道上遇見了顧晁與顧欒過來,兩人皆是訝異地看著他額上的傷口,顧晁喲呵笑了一聲,道:“五皇弟這是走路不當心,撞墻上了么?” 顧梧心情正不佳,見他出言譏諷,只冷冷地道:“四皇兄想必十分健忘?!?/br> 顧晁一愣,不等他說話,顧梧繼續(xù)道:“下回記得把腦子帶上再出門?!?/br> 他說完便大步如風地走了,顧晁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問顧欒道:“他剛剛是在罵我?” 顧欒遲疑了一下,才道:“五皇弟大概遇上什么事情了,心情不好,你別往心里去?!?/br> 顧晁要是不往心里去,他就不叫顧晁了,氣道:“他受了氣,關我什么事情?” 才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什么,表情變得微妙,天底下誰能給顧梧氣受?他下意識與顧欒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猜測,顧晁微微側(cè)首,對身旁的宮人吩咐道:“去打聽打聽,剛剛顧梧是不是去了乾清宮?!?/br> 宮人領命去了,顧晁才與顧欒一同往泰和宮而去,彼時趙淑妃正在處理宮務,等事情處理完了,才問顧晁道:“怎么了,這會兒突然過來?” 顧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