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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等在此等候太醫(yī)的佳音?!?/br> 太醫(yī)又進去了,殿內安靜無比,沒有一個人敢再開口說話,氣氛沉悶,老太后倒是坐不住了,又親自起身,道:“哀家還是放心不下,要進去看看。” 正在這時,有宮人匆匆進來,跪稟道:“太后娘娘,秦王殿下去了慈寧宮,要帶走王妃,奴才們都攔不住。” 眾人皆是一怔,有些摸不著頭腦,太后已經揪著心口的衣裳開始深呼吸了,怒罵道:“這孽障!他這是要氣死哀家?。 ?/br> “來人!”太后怒不可遏地道:“快去給哀家攔下他!” 宮人們立即去了,大臣們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皆是面面相覷,太后似又想起了什么,看向禮部尚書,指著他罵道:“還有你柴元德,看你做的好事!竟敢把一個卑賤的青樓女子嫁給秦王,你好大的膽子!” 柴元德頓時面如土色,撲通就跪了下去,眾臣各個都驚詫不已,一時間竊竊議論起來,閣老張世沖對太后拱了拱手,道:“太后娘娘,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太后沒答話,倒是一旁的趙淑妃開了腔,柔聲道:“張閣老有所不知,當初皇上下了旨意,要柴府的女兒嫁給秦王殿下,也就是如今的秦王妃,人是嫁過來了,然而卻并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一個冒名頂替的青樓婢女,閣老您說說,柴尚書這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么?老祖宗得了消息,今天氣了一上午了?!?/br> 這話說得明明白白,眾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少人都覺得柴元德糊涂,這種餿主意也想得出來,柴元德伏跪在地上,只覺得大禍臨頭,惶惶然不知所措,連辯解也不能了。 忽聽斜刺里一個人開口道:“這么說來,如今的秦王妃,其實并不是柴尚書失散多年的女兒了?” 那人正是威遠將軍秦渡,柴元德哪里還敢答話?太后氣憤地道:“當然不是了!他的女兒如今還好生待在府里呢,何來失散一說?” 柴元德抖如篩糠,不敢言語,顯是已經默認了,秦渡的面上倒是浮現(xiàn)幾分不易察覺的喜意,太后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恨道:“你一個六部尚書,竟敢公然欺瞞天子,實在可惡,來人,把他給哀家押下去,等皇上醒了再作處置!” 然而直到下午,景仁帝仍舊未醒,太醫(yī)們倒是找出了解毒的方子,熬了藥給他喂下去,太后擔心地問道:“這還要多久才能醒來?” 太醫(yī)院首答道:“回稟太后娘娘的話,這臣等就不敢保證了,皇上抱病這許久,龍體本就虛弱……” 這些話太后早就聽過了,她不想再聽,于是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住口,趙淑妃見她神色疲憊,便柔聲問道:“老祖宗要不要去休息一會?這里有臣妾守著就好了?!?/br> 聞言,太后猶豫了一下,趙淑妃又道:“若皇上醒了,臣妾立即就派人去慈寧宮告知您,老祖宗盡管放心便是。” 太后便嘆了一口氣,道:“好,你受累些了?!?/br> 趙淑妃微微一笑:“老祖宗說的哪里話?這些本是臣妾應當做的。” 她親自把太后送到了乾清宮門口,目送著鳳輦遠去,這才回了殿,顧晁與顧欒正在椅子上坐著,見了她都紛紛過來:“母妃?!?/br> 趙淑妃對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先去了內間,太醫(yī)院的兩個太醫(yī)正在守著景仁帝,因乾清宮的宮人全部都被帶去審問了,偌大一個宮殿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四下里都靜悄悄的。 趙淑妃走到床榻前,低頭俯視著床上的帝王,他已經是天命之年了,兩鬢斑駁,因病得久了,面容虛弱,看上去暮氣沉沉,整個人很是瘦削,仿佛只剩下了一把枯骨,完全失去了生命力。 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也合上了,這讓趙淑妃的膽子大了一些,也不再像往常那樣敬畏他,她凝視著景仁帝片刻,忽然道:“皇上怎么像是沒有呼吸了?” 她說著,伸出手去試景仁帝的鼻息,指尖碰到了一點輕微的風,趙淑妃頓時有些失望,一旁的太醫(yī)忙道:“皇上的毒性還未全解,十分虛弱,故而呼吸也變得緩慢了,娘娘不用擔心?!?/br> 趙淑妃扯著唇角微微笑了一下,道:“本宮知道了,辛苦兩位太醫(yī)了?!?/br> 那兩名太醫(yī)連道不敢,趙淑妃這次離開了內間,經過顧晁二人時,低聲道:“隨我來?!?/br> 出了大殿,趙淑妃便帶著兩人去了僻靜之處,在確認四周無人之后,才低聲問道:“皇上中毒是怎么回事?” 顧晁一臉茫然道:“兒臣也不知道啊,不是有人給父皇下毒嗎?” 趙淑妃眉頭輕皺,顧欒立即反應過來,道:“母妃的意思是,不是您……” 趙淑妃搖搖頭,道:“太匆促了,本宮還以為是你二人冒進……罷了。” 她頓了頓,道:“本宮總覺得有些不安心?!?/br> 顧晁不解道:“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母妃有什么不安心的,原本我們不就是如此打算么?” 趙淑妃仍舊有些猶豫,顧欒便道:“母妃所擔心的,大概是另有人在暗處圖謀不軌?!?/br> 趙淑妃微微頷首,原本他們是打算對景仁帝出手,然后假傳圣旨,立她為皇后,如此顧晁便成了名正言順的繼位者,可他們甚至還未來得及動手,一切都還未備妥,景仁帝倒是先遭了暗算。 這就好像把一件他們夢寐以求的寶物擺在了面前,唾手可得,畢竟,錯過這一次的時機,等下一次就不知要多久了。 瞌睡有人送來了枕頭,趙淑妃都不敢相信世上竟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一時間遲疑不定,有些瞻前顧后起來。 顧晁一貫不喜糾結,道:“母妃,這可是絕好的機會?!?/br> 趙淑妃看向顧欒,道:“你怎么看?” 顧欒略一思索,才道:“只要太后站在母妃這一邊,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問題了?!?/br> 顧晁滿心喜悅地道:“老祖宗自然是站在咱們這一邊的?!?/br> 趙淑妃的心也慢慢定下來,顧欒知道她有了決斷,便道:“母妃既然想搏一搏,宜早不宜遲,拖得越久,越是于我們不利?!?/br> 趙淑妃終于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道:“本宮知道了?!?/br> 如此大的誘惑就放在他們面前,叫她如何能不心動?即便前路是懸崖,趙淑妃拼了命也要搏一把。 從前沒能比得過付輕容,如今她死了,她也要想盡辦法把她和她的兒子踩在腳下。 …… 太后回到慈寧宮的時候,正好碰見有宮人急急忙忙從里面奔出來,見了她便跪下,太后不悅地道:“這么冒冒失失做什么?” 那宮人忙道:“太后娘娘,秦王殿下來了?!?/br> “他還沒走?” 太后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道:“哀家不是讓你們攔著他嗎?” 那宮人慌張道:“可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