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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狙殺雍親王,他們倆逃下山后,那些人都跟著追下山。 那些個受傷的侍衛(wèi)也因此逃過一劫,等到賈璉找到他們時,他們除了狼狽了些,性命倒是無憂。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些個侍衛(wèi)哪個出身都不低。這一路上哪個賈璉都救過他們的命,武將都最講義氣,一個兩個都拍著賈璉的肩膀:“往后你就是我親弟弟,但有差遣,哥哥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br> 回京之后,賈璉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跑,剛踏進(jìn)院門就聽見哇哇哇的啼哭聲,他扶著門腿都軟了。 韓嬤嬤抱著孩子走了出來,看見他一臉喜色:“二爺,二奶奶生了個小少爺,母子平安!” 賈璉抖著腿走到門口,推開門就要走進(jìn)去,何嬤嬤趕緊攔住:“二爺,你可不能……” 賈璉徑直走了進(jìn)去,何嬤嬤嘆了口氣,韓嬤嬤抱著孩子趕緊也跟了進(jìn)去。 賈璉身上臟,就直接把外衫脫了,在外間洗了手,然后進(jìn)了內(nèi)室。王熙鳳臉色蒼白躺在床上,聽見腳步聲睜開眼,看見他就笑了:“二爺回來的剛剛好,看見大寶了嗎?” 賈璉走到床邊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鳳兒,對不起,我回來晚了?!?/br> 王熙鳳嗔道:“說什么對不起,你有正事,又不是出去瞎胡混了。趕快去抱抱你兒子,嬤嬤們都夸他長得好看。” 賈璉小心翼翼的接過何嬤嬤懷里的兒子,小家伙肥嘟嘟、白嫩嫩的臉,長長的眼睫毛,像小扇子,真的是玉雪可愛。 賈璉還是頭一回看見這么漂亮的寶寶,以前他總聽說小孩子生下來要么丑的像紅皮猴子,要么像小老頭。 看著睡的噴香的小家伙,賈璉忍不住親了親他,小家伙翹了翹嘴角,繼續(xù)呼呼大睡。 賈璉眼圈忍不住紅了,他有兒子了,在這個陌生的時空,嬌妻愛子在懷,他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只有站在高處,才能護(hù)住妻兒,才能給她們更好的生活。 他把孩子輕柔的遞給何嬤嬤,轉(zhuǎn)身握住王熙鳳的手:“鳳兒你先睡會兒,孩子有嬤嬤照看著呢?!?/br> 王熙鳳確實累,她閉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王熙鳳睡著之后,賈璉走到外間問韓嬤嬤:“二奶奶今兒生產(chǎn)可一切順利?” 韓嬤嬤低聲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賈璉臉陰的能擰出水來:“好一個二太太……” 韓嬤嬤說:“本來說好的,二奶奶這邊發(fā)動,就派人去請親家太太。但事情太突然,這一忙亂就沒顧得上……” 賈璉嗯了一聲:“辛苦您和何嬤嬤了,二奶奶剛生產(chǎn)完,需要靜養(yǎng),這些煩心的事就不要告訴她了,我來處理。這段時間要辛苦你和何嬤嬤照顧好二奶奶和小少爺,兩個奶嬤嬤要再細(xì)查一下......” 賈璉就說自己緊趕慢趕,應(yīng)該能趕在王熙鳳生產(chǎn)前回來,卻不曾想剛進(jìn)家鳳兒就生了,原來又是他那個好二嬸的幺蛾子。 好好的,寶玉怎么突然想起來養(yǎng)貓了?養(yǎng)就養(yǎng)了,怎么貓突然被驚到發(fā)了狂,還那么巧跑到鳳兒院子里,驚嚇到她?這中間要是沒有貓膩,他一個字都不信。 王熙鳳被驚嚇的早產(chǎn)一事,在府里沒有驚起半點波瀾。賈母和王夫人都選擇性的遺忘了這事兒,賈璉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既然貓是寶玉養(yǎng)的,那這筆賬就算到寶玉身上...... 沒過兩天,寶玉院子里那只貓,又一次發(fā)狂了,這回把寶玉胳膊上抓的血淋淋的。賈母氣的直接暈了過去,醒過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那只貓打死。 寶玉被貓抓傷本就難過,最愛的貓還被祖母給打死了,整個人都蔫了。賈母和王夫人心疼的不得了,賈母后悔的跟什么似的,但貓死不能復(fù)生,她只能哄著賈寶玉,說等以后他傷養(yǎng)好了,再給他尋一只更好看、溫順的貓。 光收拾賈寶玉不足以消賈璉的心頭之恨,一個月后,他讓一個好兄弟找人在朝堂上參了他二叔賈政一回,說他鳩占鵲巢,仗著母親的寵愛,嫡次子住榮禧堂,襲爵的嫡長子卻住在馬棚旁邊。 康熙對于賈政這種微末小官根本就懶得搭理,本來想一擼到底,但想到以前的愛將賈代善,到底網(wǎng)開一面,著令賈政搬出榮禧堂。 太后也下懿旨訓(xùn)斥了史老太君,說她偏心幼子,以至于賈家長幼無序、尊卑不分,把她的超一品誥命夫人給貶成了二品誥命夫人。 這對于好面子的史老太君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這回是真病了,這一病足足養(yǎng)了半年才好。 等她能下地在院子里走動的時候,賈赦已經(jīng)把榮禧堂重新修繕好,搬了進(jìn)去。賈璉跟賈赦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很久之后,賈璉就帶著王熙鳳搬到了離圓明園不遠(yuǎn)的一處莊子長住。 賈母雖然惱怒賈璉搬出去,但賈赦振振有詞:“璉兒在雍親王身邊當(dāng)差,雍親王如今長住圓明園,他住在府里,城里城外來回跑多麻煩?咱們家在那邊剛好有莊子,如何不能住在那里?” 賈母氣的想拿拐杖敲死他:“那鳳丫頭母子怎么也搬過去了?哪有兒媳婦不侍候公婆,自己去享福的道理?” 邢氏笑了笑:“老太太實在是多慮了,鳳兒那么孝順,怎么可能不侍候公婆?只不過是我和老爺怕璉兒身邊沒人照顧,才讓她帶著孩子一起搬過去的?!?/br> 邢氏的意思很明顯,我和大老爺才是正經(jīng)的公婆,我們沒意見,你們唧唧歪歪又有什么用? 這還不算完,賈赦找了禮部官員,讓人來府上看了,把府里所有越制的地方都給改了。順便把榮國公府的牌子給摘了,換成了一等將軍府。 也就是說,打這開始,這府里跟二房是徹底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了。賈赦假惺惺的對賈政說:“雖然老太太在,不分家。但是為了不讓人說二弟你鳩占鵲巢,說二弟妹把手伸到我們大房來。這家產(chǎn)得提前分了,祖宗規(guī)矩是三七分,咱們是親兄弟,我也不能讓你吃虧,就四六分吧。” 賈赦分家請了族老和賈珍,以前庫房里有賬冊,凡是找不見的,王氏都得掏私房補(bǔ)上,要不然就得從賈政那份家產(chǎn)里扣除。 就這么七七八八一算,賈政其實沒落到什么東西,沒辦法誰讓王氏太貪心,那些東西進(jìn)了她的私庫,她是舍不得掏出來的,那就只能賈政補(bǔ)了。 賈母又哭又嚎,鬧騰著不讓賈赦分,說要分家她就不活了,又說要回金陵老家去。現(xiàn)在賈赦可不怕她,直接就說,行,你要是不活了,我陪著你一起死。你要回金陵老家也行,我和老二都辭官,現(xiàn)在就護(hù)送你回金陵,咱們?nèi)叶及峄厝ァ?/br> 他這一招真把老太太給嚇著了,賈赦豎著眼睛瞪著老太太:“我是您生的,您就是再怎么鬧騰,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沒二話。但是瑚兒和雅惠是無辜的,您和王氏欠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