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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晟立刻破涕為笑。“好啦,快走吧,不然遲到嘍?!毙咸烊崧曊f。“再見,蘇蘇!”小孩有禮貌地給邢天揮揮手。“拜……”邢天有氣無力道。燕晟一離開,邢天就累的攤倒在沙發(fā)上,和小孩子打交道太費勁了。他其實一點兒都不喜歡孩子,雖然他有一個身份是中國兒童基金會的形象大使,但那都是為提升個人形象的面子工作,那條關(guān)于兒童基金會的公益廣告,也是他全程黑著臉和56個活蹦亂跳、咋咋呼呼的小孩拍完的。幸好后期修片的技術(shù)很厲害,廣告出來的效果還算不錯,甚至拿了幾個公益廣告的大獎。讓邢天打從心底喜歡孩子,幾乎和太陽從西邊升起一般不可能。休息了一會兒,邢天又開始張羅他的書房,他計劃把書房改造成臨時的兒童房。燕子瀟對他不冷不熱的,但他兒子似乎挺喜歡自己的,和小孩搞好關(guān)系估計能大大助攻他拿下燕子瀟。忙碌了一早上,邢天估計著男人該醒了,端著一份清淡的早餐回了臥室。燕子瀟還在睡覺,邢天躡手躡腳把食物放在床頭柜前,然后坐在床邊,安靜地凝視著床上的男人。突然,邢天使勁搖頭,該死的,為什么男人越來越好看了,尤其那張淡粉色的唇,透著薄薄的水光,吻|起來一定超帶感。如果這個時候趁虛而入,男人肯定不會掙扎、反抗,但邢天還沒禽|獸到不放過病號,他強制壓抑住心里的“yu|火”,叫醒燕子瀟:“燕指導,醒來了。”燕子瀟一睜開眼,一張熟悉的俊臉躍入他的視線。歐式風格的天花板,觸感細膩輕柔的棉被,以及將近□□的身體,燕子瀟竭力回憶他此時在哪里?“這是……哪……”燕子瀟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我家啊。”燕子瀟忍著頭疼,靠床坐起來,泛著光的純黑色真絲被劃過他的胸膛、腹肌,堆落到人魚線附近,邢天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性|感的一幕,喉結(jié)輕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燕子瀟察覺到邢天黏膩的目光,不過他沒力氣和邢天扯太多,定了定神,便道:“我的衣服呢?”“洗衣房里。”“給我,我要穿?!?/br>邢天從臥室的衣帽間拿出一套質(zhì)感極好的棉質(zhì)睡衣,“你穿這套吧。”“我的呢?”燕子瀟皺起眉頭。“燕指導,你知道你為什么會在我家嗎?昨天你突然暈倒,高燒到40度,為了方便照顧你,才把你送來我家的,你的衣服當時全是汗,我便幫你脫了,拿給傭人清洗?!?/br>“謝謝,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我想穿衣服?!?/br>“得了吧,我剛還拿電子體溫計給你量了,38度低燒呢。還有你的胳膊,我有個當醫(yī)生的兄弟過會兒還要上門問診,給你換藥呢?!?/br>燕子瀟一時沒辦法,只能穿好邢天拿給他的睡衣,睡衣比他穿的碼大了一個號。正當燕子瀟還想說點什么,口腔里涌入了一股清涼的液體。邢天語氣無辜:“漱口水?!闭f著把漱口杯放在燕子瀟嘴邊,“別干瞪我啊,吐出來?!?/br>燕子瀟把漱口水吐進杯子里,如果眼神可以揍人,邢天下一秒就能殘廢。強逼著男人漱完口,邢天端來一小碗粥,粥里面加了鮑魚、蝦rou、海參,光香味道就讓人食欲大開,很適合病人食用。“燕指導,你得吃點東西?!?/br>“我自己來?!备鷤€女人似的被人喂飯,燕子瀟光想這個rou麻畫面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胳膊受傷了,但沒斷,能自理。“醫(yī)生說你胳膊不能用力,我來喂你,啊,張嘴。”燕子瀟冷冷一笑,他怎么可能任憑人擺布。“你不張的話,我就拿嘴喂你嘍?!毙咸齑荡瞪鬃永锏闹?,勾唇一笑。“你敢——”話還沒說完,邢天就把勺子里涼好的粥塞進燕子瀟嘴中:“我可是富人家的大少爺,金貴的很,從來沒伺候過人,你可要乖乖把這碗粥吃完……”“如果你覺得不爽了,那等你恢復體力了,來喂我,我可會全力以赴地配合,保證你不會吃虧?!?/br>“燕指導你怎么這么倔,想想你兒子,你病不好,怎么照顧他呢……”就著邢天的胡言亂語,燕子瀟艱難地吃完一碗粥,邢天又端來開水和退燒藥。吃藥的時候,燕子瀟喝水喝得有點急,一股透明的水流溢出嘴邊,邢天見狀,也不提醒燕子瀟,心里卻在幻想自己把男人狠狠按倒,然后把那股水流舔的干干凈凈……臥室門傳來敲門聲,邢天從他放肆、不堪的想象中進醒。“少爺,路醫(yī)生來了?!?/br>“知道了,你去安排下?!?/br>不一會兒,一個儒雅斯文的年輕人提著一個醫(yī)藥箱推門而入,年輕人給燕子瀟打了一針退燒藥,替燕子瀟清洗了發(fā)膿的傷口,燕子瀟問:“這傷什么時候能好?”“調(diào)養(yǎng)得好的話,最多一周。原本可以恢復得更快,但你傷口還沒長好,就沾了水,還發(fā)燒感冒,還好醫(yī)院給你打了破傷風,不然真感染了,就會弄出大麻煩。”邢天瞥了眼燕子瀟,似乎在說“你看,你病得不輕,我騙你了嗎?”一切妥當后,邢天親自送醫(yī)生離去。“希樂,你不好奇哥的床上躺的是什么人嗎?”路希樂是邢天的表弟,也是近幾年國內(nèi)臨床外科最紅的新起之秀。路希樂還沒回答好不好奇,邢天就主動介紹,“我最近看上的,帥不帥?”“挺帥的?!?/br>“不過他是直的,估計得使耗點時間才能搞到手?!?/br>路希樂想起給男人清洗傷口時那張毫無波瀾的臉,換成普通人早就哭天喊地或“嘶嘶”的不停抽氣,但男人好像感受不到疼,整個過程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他幾年來見過最冷靜最堅韌的病號。他表哥要掰彎這種性格的男人,估計很難。“好了不多說了,你工作忙,回去吧!”邢天拍拍表弟的肩,順便提醒:“我生日快到了,到時候要辦場晚宴,你可要騰出時間出席哦。”燕子瀟吃過消炎藥,又睡著了。邢天也不閑著,繼續(xù)改造兒童房。他差人買了遙控賽車、遙控飛機、幾十套變形金剛的手辦模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