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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接過紙巾,大喇喇一抹,潔白的紙巾上染出一朵朵妖冶漂亮的血花。口哨聲響起。兩人對彼此點頭鞠躬,象征性地表示禮儀。但他們心里都卯足勁兒,求勝欲強烈。邢天一個箭步?jīng)_向燕子瀟,率先發(fā)起攻勢——邢天對燕子瀟的戰(zhàn)術(shù)已經(jīng)爛熟于心。燕子瀟比他沉穩(wěn)保守,擅長防守和出其不意的攻擊。面對這種風格的對手,就得要速戰(zhàn)速決,不然長時間對峙下去,很容易擾亂心神,體力也跟不上去。可要摔倒燕子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如果沒有規(guī)則的限制,邢天有七分把握把男人壓倒在身下,再搞一場他欲|罷不能的活塞運動什么的……咳咳,可是這畢竟是在賽場,男人全神貫注,意念堅定,把實力發(fā)揮到最極致,想要贏,必須耗費番功夫。邢天突然減緩攻擊,行為有點兒反常。不過燕子瀟沒時間疑慮,面對邢天,他也希望速戰(zhàn)速決。賽場上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何況和他交手的是朵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奇葩。果不其然,邢天沖著燕子瀟甜膩一笑,燕子瀟心里惡寒,一把抓住邢天的胳膊。“想知道我贏了你,會提什么要求嗎?”邢天俯下身,在燕子瀟耳邊悄言。邢天一字一頓:“我想cao|你。”“邢天?!毖嘧訛t開始進攻,勢頭兇猛,比波塔、艾拜依之流的還猛烈?guī)妆丁?/br>每個人都有軟肋。邢天很慶幸他愛慕的男人的命門是自己。“來啊,不想被|cao就來摔翻我?!?/br>“惡心?!毖嘧訛t知道自己陷入了對方的套路,可心緒還是被擾亂了。“摔翻我,不然我會把你cao|哭的哦?!?/br>耳不聽,心則靜。這場對決對他也意義非凡,贏了邢天,他的生活才能回歸安寧。燕子瀟眼前只剩邢天的身影,身后的世界發(fā)著白光,喧囂的紅塵離自己越來越遠。燕子瀟四肢恢復協(xié)調(diào)地運作,攻防有序,明顯比邢天更占上風。他能看到邢天嘴皮子調(diào)皮地動著,但耳邊一片寂靜,邢天說什么他聽不到。燕子瀟終于找到了邢天的破綻——后背。燕子瀟如愿以償,把邢天舉過肩頭,卻沒察覺某人的手滑移到他的臀部。千鈞一發(fā),眼看邢天落敗之際,燕子瀟突然松了手,臉上浮出一股不正常的粉色。邢天看著燕子瀟好玩的反應,輕巧落地,形勢陡然翻轉(zhuǎn),他緊抱燕子瀟的腰,兩人以曖昧的姿勢,一起倒向地面。這個場面有點眼熟,邢天恍然想到他和邢天初次見面的那天。兩人認識沒多久就來了一場實力較量。冥冥中,同樣的姿勢和氛圍,同樣面對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群眾,燕子瀟失神地望著懷中嘴欠的大明星,毫無意識開口:“起來!”“不起?!?/br>看,他們連對話都和那天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邢天贏了。耳邊的歡呼聲一波蓋過一波:“啊——天哥——贏咯——”、“我男神贏啦——嗚嗚嗚——”、“天天——我愛你——”最后變成統(tǒng)一整齊的口號:“邢天邢天,威武第一,子瀟不哭,最強我天!”o(* ̄▽ ̄*)ブ╮( ̄_ ̄|||||)╭這群心大的鬼丫頭們……“瀟,聽見了嗎?不許哭?!毙咸觳坏囋谘嘧訛t懷里不肯起來,還把臉貼得與燕子瀟極極近,兩人的呼吸在狹小的縫隙里交纏、融合,燕子瀟臉燒的通紅,心跳也在狂跳。“雖然你贏的不光彩。但這是賽場,我輸了?!?/br>“輸?shù)眯姆诜??”邢天厚臉皮問?/br>燕子瀟平靜地望著邢天,他的沉默代表了一切。當然不服??蓡握撔咸鞂@場比賽流下的血汗,燕子瀟真心佩服。邢天跪起來,拉著燕子瀟的手,把男人扶起來。燕子瀟身上沾滿了草屑,邢天親密地幫燕子瀟拍掉。這一幕使不少觀眾動容,賽場上,英雄們惺惺相惜,沒有偉大的對手就沒有精彩的比賽,觀眾們感動得稀里嘩啦。鎮(zhèn)長拿著話筒,大喊:“這才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新時代摔跤精神?!?/br>邢天白了鎮(zhèn)長一眼,鄙夷腹誹,瞎起哄個燒餅,這場比賽可關(guān)系我后半生的幸(性)福,剛才我可是差點兒被老婆弄死了。接著,裁判舉起邢天的手,但邢天掩飾不住心里的激動,但他鼻頭一熱,喉嚨嘗到一股腥甜。燕子瀟無奈地嘆氣,從口袋掏出紙巾,遞給裁判,意思是讓邢天先把鼻血擦干凈再嘚瑟。裁判會意,把紙巾給邢天。邢天擦著鼻血,但血越擦越多。裁判感覺到不對勁,慌亂地叫來醫(yī)生。邢天覺得自己頭暈眼花,身體輕飄飄的,特別想睡覺,可是還有決賽等他,陷入黑暗前,他聽到燕子瀟緊張的聲音:“邢天,醒醒——”第四十三章邢天終究沒能拿到最后的冠軍。醫(yī)生說邢天透支了大量體力,鼻腔的大血管破裂,身體已達到極限,不能再有絲毫的劇烈運動,否者會造成休克甚至有生命危險。路錦戎和阿旭知道邢天的倔脾氣,就算血槽空了也會在賽場撐到最后,兩人自作主張,讓醫(yī)生給邢天的止血藥加了點其它的成分。邢天用完藥,不久就昏睡過去,半決賽另一組勝出的哈族選手不戰(zhàn)而勝,輕松摘得冠軍。盛大的篝火晚會如期舉行,人們不分種族、不分年齡,拋開煩惱、拋開憂愁,在美麗的草原上載歌載舞,盡情享受這個幸??鞓返囊雇怼苍S過了今晚,沒幾人會記得白天他們喝彩過的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邢天睡的很沉很沉,睜開眼,已是凌晨兩點了。也許是周遭的氣氛過于寧靜,微弱的燈光下,邢天望著手背上掛過點滴留下的膠布和針眼,頭腦瞬間清醒——他與他最渴求的榮譽,失之交臂。第一次嘗到輸?shù)淖涛?,邢天把頭埋在膝蓋里,腦袋里空空的。鼻頭酸疼酸疼的,媽的,他這回是真想哭了。身后的陰影里,一只溫暖的手撫上邢天的肩。邢天心中一驚,即刻帶上玩世不恭的面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