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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舒展身體,四肢卻被束縛,無力動彈。王曉梅流下幾滴眼淚,抽噎道:“燕大哥,我害了你,張峰他……”燕子瀟嘆了聲氣,柔聲說:“別哭?!?/br>王曉梅自責(zé)又后悔,都怪她,才讓心愛的男人陷入此番險境。劇組殺青后,她原本想邀請男人一起去云南旅游,希望增進兩人彼此的感情,卻不料想又被陰魂不撒的前夫糾纏。張峰這次的行動明顯做過準(zhǔn)備,當(dāng)王曉梅看到前夫手機里存著燕子瀟帶著孩子逛零食店的照片,王曉梅幾乎快崩潰了,歇斯底里大喊:“張峰你個王八蛋,你到底要做什么?”“錢,一百萬?!辟€徒混濁不堪的小眼睛里顯露陰險。“我沒錢了,我弟弟還在上學(xué),爸媽蝸居在老家那套50平米的小房子,劇組化妝師的待遇你清楚,就算兼職,我的本事也攬不到好活兒做……”“張峰,你入獄前我拿出所有的積蓄幫你還債,甚至把新房抵押給高利貸,念在我們曾經(jīng)的夫妻情誼,我求你放過我?!?/br>“放個屁,王曉梅,你壓根就沒喜歡過老子吧。不然我進號子沒一年,就聽說你就和那個姓燕的野男人勾搭上了,他還幫你還了錢……”“燕大哥是好人?!蹦嵌谓^望孤獨的日子,她是靠燕子瀟的幫扶才咬牙挺過的。張峰聽到前妻不忌諱他的顏面夸贊另一個男人,火冒三丈,妒忌道:“賤人,給我閉嘴。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那個野男人的底細,他有一套房一輛車,還在銀行給他娃兒存了一筆價值不菲的教育基金,他比你有錢,對你又好,一百萬,你想辦法給我湊出一百萬,我就保你們小夫妻安穩(wěn)太平地過日子……”“張峰,你還要臉嗎?”“臉?呸——我只要錢,不然,我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睆埛鍞D出一絲陰笑。幾年的鐵窗生活沒改造好張峰的品性和思想,反而變本加厲,激發(fā)了這個惡徒人性里最冷酷、最自私的陰暗面,張峰認為自己急需要一筆賭資“東山再起”——他把歹念打在前妻身上。張峰假釋期間也曾威脅過王曉梅,王曉梅心里顧及夫妻情,并沒有給警察說明真相。而此時,當(dāng)他聽到前夫嘴中吐出歹毒薄情的惡言,王曉梅徹底死心,斷了最后一絲希冀與念想。她再也無法容忍殘暴的前夫破壞她的夢想,無法容忍她暗戀的男人可能遭遇潛在危險,王曉梅心一狠,與前夫最后一次的“和平談判”徹底決裂——就算粉身碎骨,她也要捍她唯一的幸福。陰暗潮濕的房間,燕子瀟手腳都被麻繩綁在一根水泥柱上,生銹的鐵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王曉梅立刻繃直身體,擋在燕子瀟面前,痛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張峰拄著一只垢滿油污的拐杖,跛腳是賭博出老千被莊家弄殘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面相斯文、目光輕佻的男人,那人無疑是李剛。張峰罵罵咧咧,一拐杖掄到王曉梅身上,王曉梅疼痛地蜷縮在地上,把嘴唇咬的發(fā)白。“別打女人!”燕子瀟發(fā)出怒吼,使勁掙扎,卻無濟于事。李剛掏出一支做工粗拙的紙煙,邪笑著遞給張峰,“峰哥,吸口,消消火。”張峰搶過紙煙,如饑似渴猛吸了口,然后享受地瞇起眼睛:“日|他媽的爽?!?/br>“緬|甸產(chǎn)的貨,純著呢?!?/br>“成色就和國產(chǎn)的不一樣,”張峰伸出舌頭使勁砸吧了幾下嘴,“還有嗎?”“不多了。”張峰煩躁地撓頭:“等我們干完這一票,就有錢了?!?/br>燕子瀟冷眼看著二人。張峰受不了燕子瀟的目光,對準(zhǔn)燕子瀟的臉,抬起拐棍猛力一摑。“哥們兒,這事兒本不想牽扯你,可你霸占了我的鞋,總不能白白享用吧!”“張峰,我和你已經(jīng)離婚,毫無關(guān)系?!蓖鯐悦窔鈶嵉丶饨?。“cao,不是你拿著證據(jù)找律師向法院起訴,我還不想和你分開呢。”張峰咳嗽一聲,把堵在嗓眼中的濃痰吐到燕子瀟臉上:“一百萬帶了吧?”燕子瀟面無表情,也不嫌痰臟,冷聲道:“銀行取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我只有十二萬,在車上。”張峰得意一笑:“姓燕的,就知道你事兒多,舍不得拿現(xiàn)金……你給你兒子買的基金都不止一百萬……這樣吧,你劃一百萬到我指定的賬戶,我就給留你們條活口……”基金?燕子瀟心想他什么時候給晟兒買過基金,只怕是某人……張峰再次一甩拐棍,帶出嗖嗖的勁風(fēng),狠狠抽向燕子瀟的肩膀。“給你一分鐘考慮?!睆埛逖t著眼,人性全然泯滅:“你已經(jīng)驚動了警方,但我們亡命徒,連閻王老子都不怕,還會怕法律和條子?哼,大不了人財兩散,斃了你們做墊背的?!?/br>說完,張峰那腰間拿出一把□□,對準(zhǔn)屋頂放了兩顆子彈,砰,砰——天花板被震的落下幾塊斑駁的水泥片,窗外傳來野貓驚悚的嚎叫聲。張峰像個瘋子般喪心病狂地大笑,把槍口塞進燕子瀟嘴中,慢慢地說:“一百萬,買兩條人命,多劃算啊!”王曉梅驚恐地哭喊:“張峰,你拿開槍,一百萬,一百萬,我給你,你要錢沖我來?!?/br>張峰一巴掌搧到女人臉上:“你不是說你沒錢嗎?”王曉梅道:“我用我爸媽的房子抵……”“呵呵,那破房子最多值二十萬,梅梅啊,你對這野男人真好?!睆埛灏褬尶趯?zhǔn)燕子瀟的臉:“還有三十秒,不然讓你腦袋開花!”“十,九,八,七……”李剛靠在小車間的窗邊,一邊用手中的槍一頓一頓敲擊著,邊道出最后的倒計時,“享受”地看著眼前的好戲。窗外濃稠的夜色中閃過一道火光,銅色的子彈穿透玻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然后刺入李剛的脊背,在他胸膛前炸開一朵絢爛的血花,李剛還來不及思考,就倒在血泊中。張峰拔出槍口,抵在燕子瀟太陽xue邊,殘疾的身體卻靈活躍到燕子瀟身后。燕子瀟一臉鎮(zhèn)靜,張峰不笨不傻,看出端倪:“你他媽的竟敢報警!”與此同時,轟隆一道巨響,鐵門頃刻散架,一只昂貴的皮鞋踏過,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西褲、質(zhì)感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