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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滾?!鳖櫨S紳面無表情,指了指大門。“走就走啦?!迸肃洁洁爨斓乩櫜⒆吡顺鋈ィ昂鹗裁春鸢??!?/br>顧維紳的眼淚終于從他發(fā)紅的眼眶里流了出來,沈默上前抱緊他,說:“小爸爸,對不起?!?/br>對不起,讓這場愛情開始,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是他先喜歡的顧維紳,也是他先勾引的顧維紳。喜歡上顧維紳可是說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當他意識到自己喜歡顧維紳的時候,已經晚了。情跟已種,他偷偷地盯著顧維紳的一舉一動,顧維紳喝過水的杯子,他舍不得刷,顧維紳用過的筆他會像個癡漢一樣拿在手里深情地撫摸,他想象著顧維紳用手拿著他的樣子,上邊是不是還留著顧維紳的溫度。有他的指紋,有他氣味,沈默把他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邊,嗅了嗅,閉著眼,那鼻子間縈繞的便全都是顧維紳的氣息。顧維紳的床他甚至會趁著顧維紳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躺上去,將自己的頭深深地扎進他的被子間,裹著自己,讓自己窒息,他聽著自己砰砰地心跳,開始自·慰。真猥瑣,沈默當時就是這樣鄙視著自己,又愉悅著自己,可是高·潮過后便是無盡地空虛。他的愛戀在黑暗中無盡地繁衍,滋生,直到他自己的心暴漲地受不了,于是他便想著要怎樣去勾引顧維紳了。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大膽,沈默想,要是搞不好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弄死了怎么辦?他從網上買了rush,據說聞一聞都會讓人神魂顛倒。他只是在鼻子下聞了那么一下下,瞬間他便覺得四肢無力,大腦一片空白。“顧維紳……顧維紳……”沈默跌跌撞撞地跑到顧維紳的房間。他呼吸急促,胡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面若桃花,鼻尖,額頭已經是細細密密的汗。顧維紳有些愕然,“你怎么了?”他慌張地撫好沈默,焦急地看著他,“哪里不舒服么?”“我不舒服!我好難受!”沈默鉆進他的懷里,開始胡言亂語,“我好難受,我喜歡你,我,我好喜歡你小爸爸,喜歡你……”他顫抖著嘴唇去親吻顧維紳,他想讓他知道現在自己是多么地需要他。顧維紳摟著沈默的手一頓,滿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么?”喜歡他?像是情人間的喜歡么?只是懷里的人開始顫抖,抖得像是個篩子,他揚起滿是淚水的臉說:“我愛你啊,小爸爸,你要了我吧?!?/br>他整個人軟得像是沒了骨頭,膩在他的懷里,他哭訴著他不可告人的愛戀。顧維紳的腦子里轟隆隆的響,仿佛一切感知都已失效,他只知道自己懷里的這個人,他說愛他,他說想讓自己要了他。顧維紳想,我們兩個人都不要后悔才好。他脫了他的衣服,狠狠地進·入了他,終于品嘗到了他的美好。那是他們的第一次。只是第二天,當沈默醒來,床上的人已經不見,只留著滿床的狼藉。他渾身疼得起不來床,暗暗巡視這個房間,有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照得雜塵飛舞,沈默那一刻終于得到了滿足,將自己裹緊在顧維紳的被子里開始偷偷的笑。只是隨后顧維紳便消失了,沈默在這個房間里等了又等,終于等來了逐客令。那個時候真絕望啊,沈默想,他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從天黑坐到天亮,再從天亮坐到天黑,結果連人都沒見到,只有幾個保鏢,收拾了他的東西便將他扔了出去。“你說那個時候,我一想不開自殺了怎么辦?”沈默摟著顧維紳說。顧維紳終于平靜下來,癱在床上聽沈默將那些陳年舊事,他說:“哦?!?/br>“別敷衍我?!鄙蚰呐乃念^,“我當時都站到天橋上了,腳都伸出去了?!?/br>然后郭凡磊救了他。從此以后他便叫沈默了,將之前爺爺給他起的名字改掉,隨后他離開了顧維紳,整整兩年。顧維紳想,還好你還活著。他對沈默喜歡自己是歡喜的,那種歡喜是第一次嘗到,這比他完成了什么上億的大單子,吞并了哪個公司還要歡喜。他早起興沖沖地起床,想給這個成了他的人做早餐,只是門外站著他的母親,她難以置信像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再看看床上的沈默,她的眼睛里是不解,是疑惑更多的還是憎惡。她的兒子為什么會干出了這樣天理難容的事情!他們的床事無意間被他的母親撞破,一下子就他當場給氣暈了過去。顧維紳只好趕緊將母親送入醫(yī)院,此時床上那個人累極了,昏睡著,一臉安詳。“我不想讓你再和他有什么糾葛!”顧母緊緊地拉著他的手,她苦苦乞求,“不能,不能!你不能讓他毀了你!”顧母這幾年被顧昌盛氣的身子越來越不好,已是強弩之末,被顧維紳一氣更是急火攻心,她哭喊著字字猶如泣血,“我不允許!我絕不允許!”他的母親日日將他看牢,讓他守著自己,顧維紳無法脫身,就連所有的通訊器材都一并沒收,等顧維紳終于趕回家的時候,沈默已經不在了。他站在空蕩蕩的屋子里,覺得天旋地轉,屋子里都是沈默的東西,他的筆,他的書,還有他留給他的請書。他急慌慌地跑到書房,從抽屜里拿出那一封封書信。他又翻遍了家里的每個角落,終于在窗臺上找到沈默留給他的最后一封請書。他寫道:顧維紳,再見。顧昌盛的一句話讓他們陷入了回憶里,顧維紳覺得顧昌盛說得一點都沒錯,是他氣死了他mama,因為他執(zhí)意要和沈默在一起,就算到了母親臨終的那一刻,那樣的乞求他依舊沒有答應。“你有一天會后悔的?!彼哪赣H纏綿病榻許久,瘦骨嶙峋,顧維紳摸著他的手,眼淚涌出,“可是我愛他怎么辦?怎么辦?”顧母嘆氣,別過頭去不看他,想是對他失望到了極點,“你好自為之吧。”她是半夜走的,走得很安詳,顧維紳跪在母親的遺體面前三天三夜,他覺得自己罪責深重。“你會后悔么?”沈默聽顧維紳講那些他不知道的事,心底黯然,“其實我已經后悔了。”“嗯?”顧維紳捏著沈默的手一頓,也輕聲笑道,“是啊,后悔了?!?/br>如果他們都不那么莽撞,根本不會被分開那么久,所以他們都后悔了。顧維紳覺得是自己氣死了母親,也許是因為本著贖罪的想法,他明明知道沈默在什么地方,也知道那個在gay吧打工的沈默就是他的顧墨,但是他就是不敢去找。他們有罪啊。“如果能從頭重來,那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