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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同于早報的偏真實正經(jīng)風(fēng)格,這個娛報完全就是顧青青放飛自我的成果。報道上消息深得前世某類太陽報的精髓,專門弄些吸引人眼球的消息,真不真實不重要,只要不刻意黑人,相信也沒人會來刻意找他們的麻煩。其中她更是開辟了一個板塊來刊登,這次顧行止和楚輕狂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就是她根據(jù)線報親自cao刀寫的。沒想到大家看的還真津津有味的,這兩天的國民議論度不是一般的高。交陽娛報的成就讓顧青青有些興奮,這說明她是想要將這種類型的報紙開到陳國各地的想法是可行的,之前在有了交陽為代表之后,已經(jīng)有很多地方開始試探性的也在發(fā)展報紙了。而南安王世子作為一個商人,尤其是這報紙還是先從他手上出來的,如今被人撿了便宜,當(dāng)然還是不開心的。于是就和顧青青商量著,要怎么讓他們的報紙讓更多的人接受。其他地方他們并沒有那么熟悉,人家已經(jīng)搶占先機(jī)開了新的報紙,再去弄一樣的也沒意思。于是,這份交陽娛報便孕育而生了。看效果不錯,想必過不了兩天其他地方也會刊登出來了。不過,那些發(fā)行出來的報刊顧青青在其中的占比很低,好在顧青青也不在乎這些,她光是在交陽的這兩份報紙每月就已經(jīng)能獲得一筆收入了,而那些她占比再少,肯定價值也是不菲的。而且她發(fā)現(xiàn),比起賺錢,讓她在報紙上連載這些似乎更讓她愉快。尤其是這種強(qiáng)強(qiáng)碰撞的男男愛情。然后愉悅的顧青青就被叫去了顧家,她想起自己的銀子還在顧行止手上,頓時有些蔫耷耷的抬不起頭。“你是說,這份報紙,之后在江湖各大城市的書肆都會售賣?”顧行止若有所思的想著。若是一開始看報紙上寫的他的感覺是有些荒誕的,那么經(jīng)過這幾天充裕的靈氣不斷向他涌來,顧行止立刻就叛變了,這樣亂寫似乎也不錯。前世他被人傳成冷酷嗜血、喪失理智的大魔頭,可不比這要嚴(yán)重的多。這些簡直就是小意思。顧青青期期艾艾的道:“對,大體內(nèi)容應(yīng)該不會變,不過報刊的名字應(yīng)該會重新取一個面向大眾的名字?!痹俳薪魂枈蕡笪疵夥秶行┨×恕?/br>“哥,你該不會生氣了吧?我在里可把你寫的特別占據(jù)優(yōu)勢,特別好的?!?/br>顧行止面無表情,是啊,渣攻賤受,作為渣攻他可不就得占據(jù)優(yōu)勢,不然他怎么渣啊。不過,“我是沒關(guān)系的,不過你出去的時候躲著點你嫂子走,他因為這個現(xiàn)在還在跟我鬧別扭呢?!?/br>顧青青:……。忘了這茬了。接過顧行止給的銀子,顧青青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快速溜出了顧府,想著以后還是要少來這邊才行。……實際上,姜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生氣了,顧行止的為人他也了解,整日里老是待在家里,哪里會有空去結(jié)識其他小妖精,再說了楚輕狂被崽崽咬了屁股的事他也知道。他不過是接著這個機(jī)會和顧行止撒撒嬌,來點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罷了。然后再趁著機(jī)會要點小福利。當(dāng)顧行止送走了顧青青,來看姜寧的時候,便看到對方哭的不可抑制,眼淚不住的往外掉,手帕不停地擦著眼淚,卻一直擦不干。顧行止連忙走上去,一把將姜寧抱入懷中,問道:“這是怎么了?”他皺著眉頭:“難不成你還真在為了楚輕狂生氣?他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清楚的嗎?”昨天剛看到報紙的時候也沒見對方這么激動啊。情緒一下被打斷,姜寧吸了吸鼻子,把臉上的眼淚擦干,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手上的報紙:“我之前也沒細(xì)看這個故事,剛剛沒忍住看了,你們之間太虐了,我一時沒忍住。”說實話,看自己相公和別人的愛情故事還真有點別扭。不過因為有哥兒這種和男性相似的種類,所以陳國是甚少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至少姜寧就完全沒有聽說過。在知道無論如何,顧行止和楚輕狂都是不可能的前提下,姜寧才能慢慢的看的下去。不然他非得把醋缸都給打破了。顧行止聽了哭笑不得:“都是假的,哪有這么好看?”他看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反正我覺得挺好的?!苯獙幮÷暤溃缓笥盅鲱^問他:“你meimei已經(jīng)走了嗎?”“嗯?!鳖櫺兄沟?。姜寧微微有些惋惜,他原本還想問一下顧行止戳了楚輕狂一劍之后,后續(xù)他們要怎么發(fā)展呢。且不說姜寧的追更情懷,之后的幾天,如顧青青所言,南安王世子把報紙在其他各大地區(qū)全面上市,而龐大的靈力也沖著顧行止蜂擁而來。這已經(jīng)不是每天打坐一會兒便能解決的問題了,他的修為上來了,更需要的是閉關(guān)修煉。顧行止沒有拖延的習(xí)慣,很快便把自己要閉關(guān)的事情告訴了姜寧。姜寧愣了一下,問道:“閉關(guān)?要閉多久?一天夠嗎?”顧行止搖搖頭:“這次恐怕最遲也要半個月,我修煉的功法已經(jīng)有所松動了,這次閉關(guān)就是想要直接突破它,進(jìn)入下一層。”半個月!姜寧不想半個月見不到他,又道:“那難道不可以慢慢來嗎?你每天多花一點時間修煉。”“不可以?!鳖櫺兄箵u搖頭否決了。姜寧聽了這話,心中一酸,眼睛眨了眨,顧行止知道自己再不干點什么,等下一刻對方醞釀好了肯定就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了。他低下頭,一手抬起姜寧的下巴,直接親了上去。等感覺差不多了,他才把人放開,低著頭看向姜寧道:“不準(zhǔn)哭?!?/br>“我又不是消失個一年半載,你要是覺得一個人無聊,到青青那里看她寫故事也可以,娘整日要看鋪子不在家,你悠閑點應(yīng)該也沒人說你?!?/br>“那怎么能一樣?!苯獙幈г沟溃骸拔抑幌牒湍阍谝黄稹!?/br>“我知道,我也想每天都看到你,但是閉關(guān)總是必須的,你等我一段時間好不好?”顧行止抱著他哄道。這會兒他沒敢說以后所需要的閉關(guān)的時間應(yīng)該會更多更長,顧行止覺得,或許他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了,否則到時候姜寧可有的鬧了。姜寧的心思簡單,縱然有些小算計,也是一眼就看能看透的。經(jīng)歷過寵愛他的侯府把他送回來,父母又經(jīng)常磋磨他,好不容易要嫁人之前還差點被人算計了清白。因此姜寧對他的依賴不是一般的大,占有欲也相當(dāng)強(qiáng)。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和姜寧息息相關(guān)又懂得愛護(hù)他的,恐怕也就只有自己了。姜寧聽了顧行止的話,撇撇嘴,有些委屈:“你才沒有想每天都看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