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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喝了,待姜寧和趙玉清笑夠了,他才看向顧行止問道:“你們這是過來處理南山派的事情?”第83章南山派的最近鬧的沸沸揚揚,楚輕狂作為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自然是時刻關(guān)注著等后續(xù)。顧行止也沒瞞著,直接承認了:“對?!比缓笸蝗幌氲剑骸澳隳抢镞€有拜貼嗎?給我用一個吧,也不知道這邊書肆賣的有沒有。”就算有,也肯定比不上楚輕狂這種sao包的人的好。楚輕狂聞言眼睛一亮,直覺告訴他這回又有好戲看了,他倒沒因著顧行止之前揍他便恨上人家,三人吃完飯,他便邀人一起到屋里拿了帖子寫好,然后托人送上了南山派。約的時間是兩天后,這兩天他們也沒散,由著楚輕狂招呼著一起到處玩。兩天后,一行人上了山。“什么人?”半道上南山派的關(guān)門弟子便攔著了他們問道。顧行止抬頭道:“顧行止?!?/br>他的名字在江湖并不算響亮,但對于南山派的弟子來說,尤其這幾天,幾乎是沒一個弟子是不知曉的。因著兩日前的拜貼,南山派掌門把門下的弟子全都召喚回來了。曾經(jīng)派去殺顧行止的弟子要么死,要么現(xiàn)在生不如死,剩下的這些弟子俱都不敢小瞧他。那弟子謹(jǐn)慎的往后退了退,道:“你之前的拜貼我們掌門收到了,他們已經(jīng)等著了,往這邊走很快就能到了?!?/br>順著這弟子指的方向,顧行止一行人往前走,路很好認,就一條道,進去之后就到了一個大廣場,四周站滿了南山派活動的弟子,也不知是否是在進行平日的練習(xí)。楚輕狂注意到那些人眼神都在時不時的看向顧行止,當(dāng)即道:“那些人都在偷偷看你,看來那拜貼寫的還真有用。不過這掌門人怎么不在?”顧行止沒吭聲,在這廣場上站了小會兒,依舊沒人過來搭理他們,他心中冷笑,知道這是南山派給他的下馬威。他也沒想傻等,轉(zhuǎn)頭看向楚輕狂:“等會兒你幫我保護好寧寧?!?/br>“好,放心吧。”楚輕狂當(dāng)即保證。在這點上他還是能做到的。顧行止又看了眼疾風(fēng)狗:“你等會兒護著點大貓,要是有人拿劍過來追你們,大貓你就趴在崽崽背上讓它背著你,知道嗎?”大貓面上淡定的“喵”了一聲。交代完事情,顧行止放心了,直接飛身上了廣場上的一處高臺,估摸著是南山派平日里用來比武的。他半掃視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建筑,然后眾人便聽到一個冷冽而清晰的聲音在耳邊平靜的響起:“大名鼎鼎的采花賊樓玉春估計你們都知道,他應(yīng)該是你們掌門唯一的兒子,也就是你們的師兄或者師弟?!?/br>“喜好把自己引誘女子或者哥兒的信息記錄在冊子上,后來這個冊子被人撿到,一時間許多女子不堪忍受流言,屈辱自盡?;蛟S你們很多人認為這是你們的師兄本事大,能夠勾的這么多人喜歡,但據(jù)我所知,你們門派有一種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迷情香,這種香能迷失人的神智,并且會對和自己交歡的人產(chǎn)生依戀。”這時候下面的弟子已經(jīng)感到不對勁了,他們是知道自家?guī)熜?師弟是因為想對江湖第一美人下藥,結(jié)果被反殺的。但他們并不知道樓玉春經(jīng)常干這事,只當(dāng)這回是個例外。畢竟江湖以前流傳的多是有多少人被他盜走了芳心。還沒等顧行止繼續(xù)說下去,躲在暗處想給他個下馬威的人就待不住了,南山派掌門跑出來怒喝:“豎子休得胡言?!?/br>顧行止抬眸看向南山派掌門,不緊不慢的說道:“南山派掌門弄出的這么好用的迷情藥,你們父子一個制作,一個用,倒真是分工明確呢。也不愧自己醫(yī)劍雙圣的名頭,醫(yī)術(shù)是真不錯?!?/br>南山派掌門哪容得顧行止繼續(xù)再講下去,他鐵青著臉提著劍也上了比武臺,一邊出招一邊道:“死者為大,還是不要打擾死者的好。”顧行止輕易的避開南山派掌門向自己掃過來的一劍,不得不說,這掌門能以劍在江湖上出名,實力還是很不錯的。但顧行止昔日是以劍入道的,在劍法上領(lǐng)悟與掌控上自是鮮有人能比的,南山派掌門在他的手下節(jié)節(jié)敗退,完全處于下風(fēng)。直到一腳把人踹到比武臺邊上巨大的石柱上,他才冷笑道:“死者為大?作惡多端、死有余辜罷了。”南山派掌門捂著胸口,嘴里吐出一口血來,臺下弟子紛紛驚慌的跑過來,口中直呼:“掌門,您沒事吧?”“掌門……”顧行止身板挺拔,目光淡漠的看向眾人:“幾個月前,南山派掌門的兒子,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盜使用了迷情香想要對我夫人下手。他估計沒料到這香有朝一日會用到自己身上,被人jianyin,后被衙門關(guān)押,在送往京城交給長公主的途中自盡而亡?!?/br>“這幾個月來,你們門派不停有人來找我報仇,真是有意思。現(xiàn)在我人在這里,你們想報仇的便全都上吧,過了今日,若是你們南山派敢再來打擾我的清靜,我便血洗南山派,凡有親人子女的一個不留?!?/br>整個南山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光是這一手能將聲音控制合理的送入眾人的耳邊就已經(jīng)說明他的武功絕對不弱了。加上樓玉春這事擺明了是南山派不地道,因而當(dāng)顧行止說完了,南山派的弟子不知是不是愣住了,竟是一個都沒有動靜。他有些詫異的稍稍挑眉:“怎么,你們都不報仇了?”難不成這些人的正義感真的這么高,知道自己那方不對就真的什么都不做了?在他的提醒下,南山派的弟子才醒了神,不過也正如顧行止所想,一些弟子還真是覺得人家都說的這么清楚了,沒臉再找茬。但他們到底都是南山派的弟子,不管心里如何想,打還是要打的。看著四方朝自己沖過來的年輕面龐,顧行止突然覺得,有徒弟似乎還挺好的。一招手呼啦呼啦的人就往上沖,有事也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就是這徒弟質(zhì)量差了點。他這回來的目的是為了震懾人心,心里想著不著邊的事,手下卻沒有留情,手段極其血腥殘忍。沖上來的弟子就像是送菜一樣,一具全尸都沒給人留,鮮麗的色彩不斷在半空中揮灑。他的眼睛染上了一抹克制的暗紅,但心情是愉悅的,懶得再磨磨唧唧的,一眾弟子直接被吸在了空中,手中劍掉落下來,他們生命的最后一刻,眼中充斥的全是紅色。有弟子驚恐的看著他,臉龐似乎被什么砸了一下,濕漉漉的,用手一抹,全是鮮血,而那砸中他的正是一塊血rou,模糊的一時辨認不出那是哪一處地方的。他嘴角咧咧的抽搐了一番,好半天才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