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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呂素強為人太過隨心,為了顧客酬勞和心里惡趣,這些年來攪黃了不少風(fēng)水生意。而且專挑大戶……今天在場三十三個風(fēng)水大師,全是和呂素強有過節(jié)。呂素強在華夏風(fēng)水圈的人緣極差,只是他身為道命者,眾人全是敢怒不敢言。“這是我盤了三十年的佛珠,跟你換那個香爐,怎么樣?”姜硯態(tài)度冷淡,呂素強也不惱,直接從手腕取出一串檀木珠子。自古佛道不分家,但呂素強以道士之身戴這么一串珠子,也頗為隨性。姜硯看了下,呂素強手上的珠子龍眼大小,色澤均勻。每顆珠子黑氣纏繞……這是呂素強這三十年來收的陰邪,現(xiàn)在全被他盤在手串。自學(xué)習(xí)九通秘寶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風(fēng)水師自己盤陰邪珠。“換不換?”呂素強有些得意。今天拍賣會時,他同樣看中了戰(zhàn)國香爐,只是事前無準備,他并沒有足夠鳳文?,F(xiàn)在珠子換香爐是他事前想好的。只要姜硯識貨,沒有不換的道理……呂素強信心滿滿。姜硯看著呂素強,又看了看他手中珠子,吐出兩字“不換?!?/br>要是一個普通香爐,姜硯說不定就換了。但作為靈氣轉(zhuǎn)換器……別說一串陰邪珠,就算十串也不換。“砰。”為防止扯皮,姜硯直接關(guān)上窗戶。“哎呀小兄弟!”呂素強一愣。只是姜硯關(guān)窗戶的動作太快,留給他的只是一扇木窗。“不應(yīng)該呀?!?/br>呂素強神色古怪。在之前見面時,他就看出姜硯是道命者水平。按照他們這個等級,姜硯應(yīng)該能看出陰邪珠在風(fēng)水地位。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啊。呂素強雜七雜八,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香爐是個靈氣中轉(zhuǎn)器,要是早知如此,他說什么也要拍下……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時間劃到凌晨十二點。姜硯簡單洗漱,直接睡覺。“姜大師來了呀?!?/br>“哈哈,我重溫了大猴山運動會。十七項冠軍,厲害!”“姜大師小小年紀,就有這等風(fēng)水造詣。別說道命者,日后飛水修士也是極有可能呀?!?/br>……第二天一早,姜硯直接來到風(fēng)水聚集點?,F(xiàn)在連山部落已經(jīng)被清場,除了鳳山工作人員,連山只有他們?nèi)呷恕?/br>眾人見姜硯過來,吹起彩虹屁。他們是華夏頂尖風(fēng)水師,論地位和能力不遜于姜硯。只是他們修道一生,現(xiàn)在才風(fēng)水師大成,而姜硯二十出頭,就已經(jīng)到達了他們同等層次。除了姜硯本身,他們更加忌憚姜硯背后風(fēng)水大佬……眾人各懷心思,但面上工作做得十分出色。“各位風(fēng)水大師,直升機已經(jīng)備好?!痹诨ハ嗖屎缙ㄖ?,李峰走了過來。眾人注意到,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一個村落廣場,廣場中央停著六架小型直升機。從連山村落到秘府的山路難走,直升機也是最高速快捷的交通方式。“既然人齊,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br>錢丘直接開口。直升機進場雖然夸張,但他們身為華夏頂尖人物,像是直升機,游艇全是家常便飯。李峰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異議后,示意眾人乘坐飛機。眾人六人一組,也不知有意無意,大家都避開了姜硯,以及呂素強,沈云卿三人。呂素強性格太過討厭。而沈云卿作為‘帶資進組’,同樣不討喜。至于姜硯……他們彩虹屁吹的響,但姜硯背景太過神秘?,F(xiàn)在秘府探險,他們還是喜歡和信得過的老熟人一起。“姜大師,沈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七號直升機上,呂素強對姜硯,沈云卿二人招呼。另外三人被他直接忽略。三個風(fēng)水師敢怒不敢言。“好巧?!鄙蛟魄鋺?yīng)答,雖是和呂素強交流,但目光轉(zhuǎn)向姜硯。“好巧。”姜硯簡單回應(yīng)。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七架直升機升起,接著朝連山中央的方向駛?cè)?。連山地處鶴市南部,以斷層山脈和盆,谷地勢組成。占地面積十萬平方公里,終年積雪,有小長白山之稱。經(jīng)過二十分鐘的飛行后,直升機在半空盤旋,落入一座山頭。姜硯注意到,此時山上有不少手舉紅旗的工作人員,這是鳳山為了洞府開發(fā),提前安排好的降落地點。直升機順著指引降落。“山洞秘府就在前面……”李峰指路。‘停機場’對面是一個高約一千米的高山,此時高山積雪,在半山腰處有不少小紅旗,這同樣是工作人員做出的路標。幾人眾人對視,接著朝紅旗方向走去。紅旗近在咫尺,但他們下山上山,也折騰了半個小時。半小時后,眾人來到一處寬約兩米的山洞入口。在站到入口的那一剎那,姜硯和沈云清對視一眼,他們想到了長白山之行……上次山洞跟這次相仿。“里面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清場,進去吧。”李峰對眾人講解。幾個風(fēng)水師取出羅盤,龜甲。確定里面沒有危險后,抬步進入。他們風(fēng)水一行,講究的就是未雨綢繆……經(jīng)過工作人員打理,整個山洞暢通無阻,眾人前進十分鐘,面前場景豁然開朗。在看到場景的那一霎那,眾人均是一愣。此時他們面前是一個五百多平的天然空地,空地正中央是一個直徑二十米‘洞口’。‘洞口’向下凹陷,據(jù)鳳山道協(xié)測量,整個洞口的垂直高度應(yīng)該在五百米以上。里面漆黑一片,可能是古老秘術(shù),小型探測儀根本拍不到任何景象。現(xiàn)在‘洞口’附近圍了一圈柵欄,晶瑩透亮的‘碎玉’灑滿四周。而廣場墻面亦是有一幅幅古老壁畫。幾個考古學(xué)者正拿著放大鏡研究。面前的場景太過震撼,風(fēng)水師們先是一愣,之后激動的各自探查。而姜硯在看到壁畫的那一刻,同樣愣神,只是愣神過后,就是深深的古怪感。壁畫中,一個男子現(xiàn)在古城樓上。其下方是千軍萬馬……壁畫年久失修,但還可以看出男子豐神俊秀,身姿傲然。古城樓,酒館,街道,深山……這些壁畫主體全跟男子有關(guān)。這是一個神秘男子。但‘神秘’只是對于其他人。至于姜硯……男子跟自家祖宗畫像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