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遞給攤位老板。攤老板收款，接著轉(zhuǎn)遞給旁邊開料師傅。

玉石賭的就是心跳，和自己打磨相比，游客更喜歡現(xiàn)場開玉。

“開了，開了……”在這緊張的氣氛中，第一塊原石開出。

“哎。”里面是普通石頭，周圍一陣遺憾。

緊接著，第二塊，第三塊……一連開了五塊，除了一個市值三百塊的小玉料，這五個玉料全部折戟。

“運氣！”周圍一陣唏噓。不過賭石玩的就是刺激，現(xiàn)在結(jié)果也在眾人預料中。

“再試試？”攤老板繼續(xù)蠱惑。

“不了?！庇慰蛿[手，總共三十塊原石?，F(xiàn)在浪費五塊，后面出玉的幾率太低。

游客們將剩下原石把玩了一下，接著四下閑逛。

“出了，出了！”隔壁攤位出玉，這里更加冷清。

“三萬一……”攤老板數(shù)起鈔票。他入行十多年，對這樣的情景司空見慣。而且一上午賺了三萬多，已經(jīng)開門大紅。

“三萬二，三萬三……”攤老板數(shù)的認真，只是余光掃向旁邊時，頓了一下。

此時原料堆前蹲著一個青年。青年穿著褐色外套，黑口罩，一副青春炫酷的樣子。

“買塊玩玩？”攤老板將鈔票收起。面前青年衣著簡單，但氣質(zhì)不錯，明顯的不差錢。

“這塊怎么賣？”姜硯在攤前挑挑揀揀，最終選出一塊。

“八千?！?/br>
攤老板眼睛一轉(zhuǎn)。這塊原石外挑凹凸，四周粒子大，一看就是出不了玉。平常都是三千出手，但姜硯一看就是不懂行。這價格……當然是能多就多。

攤老板心思活躍，但面上十分真誠。

“便宜些？”姜硯逗樂。他又不是金魚，剛才明明三千報價。

“最低了，兄弟！”攤老板一副割rou的表情。

“就它了?！苯幃斊鹆嗽┐箢^。只是遞給攤老板時，右指在原石上輕輕打了一下。

“買定離手，售出不退不換?！睌偫习遄尳幩⒖ǜ跺X。接著轉(zhuǎn)遞給玉石師傅。就這品相……能出玉就有鬼了！

玉石師傅接過，熟稔的放到切割機上。

“等下，沿著這兩條線劃?！痹跈C器即將啟動時，姜硯比劃開口。

“這兩條？”玉石師傅狐疑。像這樣的低等原石，一般都是沿著紋路切割，而姜確是相反要求。

姜硯點頭。

“瞎折騰。”玉石師傅嘀咕了一下，隨意啟動機器。像這樣次品原石，不管縱切還是橫切，結(jié)果都一樣。

“開玉？”

“這品相……應該出不了?！?/br>
……

切割間，有幾個游客圍了過來。眾人懂點玉石知識，姜硯這個一看就不出來。不過小年輕嘛，沖動點也理解。

玉料師傅打盹，攤老板數(shù)錢。

“出了，出玉了！”三十秒后，玉料師傅準備換個角度打盹，人群傳來一道驚訝聲。此時深褐色的原料，泛出點點綠光。這之后，綠光的面積越來越大。

“真出了？”攤老板有點懵逼。這么一塊廢料原石，居然能出玉？而且看狀態(tài)，這是有名的老坑玻璃種啊。

玉料師傅趕緊上手。

“開出來了？”

“好像是撿漏?！?/br>
圍觀游客越來越多。更有不少拿出手機，直接拍攝朋友圈。

“全出來了！”

就在這爭相討論中，切割機停止作業(yè)。玉料師傅用刻刀打磨，最終，一個瓶蓋大小的玉石出現(xiàn)。玉石雖小，但綠的晶瑩，綠的剔透。

“這能出兩個吊墜？”

“這是老坑玻璃種？”

……

游客們面面相覷，要真是老坑玻璃種。市值二十萬以上啊。就算不是老坑玻璃，也值十三萬……

“原石多少錢？”一個游客心生好奇?，F(xiàn)實不是電視劇，像這種花八千開二十萬。完完全全的撿漏啊。

“八千塊……”

攤老板喃喃說道。他縱橫玉石市場十幾年，這批玉料摸了又摸，根本不可能開出玉石?，F(xiàn)在……走眼了。

“買定離手，不退不換？”就在這左思右想中，姜硯將玉石裝起，揶揄說道。

“不退不換……”攤老板扯了扯嘴角。他想表現(xiàn)的風度些，但實在風度不起來！

姜硯笑了笑，輕松離開。眾人看著姜硯背影，也不知是運氣，還真真的有兩下。要是后者……那就厲害了。

原料大廳，老坑玻璃在口袋來回晃悠。除此，還有絲絲黑氣冒出。姜硯是有備而來，當然不是無聊到‘打臉攤老板’了。在進入原料廳的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多處黑氣。這些黑氣四下分散。張貼于原石，就像在做標記……他手中玉石就是‘標記’之一。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里，姜硯又開了兩塊原石。和玻璃種一樣，這些原石都開出青玉。

姜硯收手。

情況和猜測的一樣，黑氣正是玉石標記。現(xiàn)在陰邪沒在，姜硯好奇。也知道陰邪標記這么多原石，有何作用……

“哎呀，又沒開出來。這么好的品相，不應該啊?！?/br>
中午一點，姜硯吃了份熱干面，等回來時，聽到兩個游客吐槽。兩個都是六十多歲的老者，此時站在一個原料攤前，神色懊惱。

“都是第三個了。這玉整的……被偷一樣。”一個老者說完，另一個接口。雙方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專業(yè)的撿漏師。

姜硯聽完，腳步頓住。

偷……

這些黑氣，確實像偷玉的。

“開了，帝王玻璃種啊。”沉思中，遠處傳來一陣響動。這是原料廳中心展位，也是全場裝修最為高檔的一家。

姜硯走了過去。

“沈先生眼光獨到，居然能選出帝王種?！?/br>
“哈哈，和沈先生相比。我們四十年經(jīng)驗不值一提啊。”

……

四周有不少恭維聲。

姜硯望去，此時展廳攤前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男子身姿挺拔，側(cè)臉平靜，其周邊圍了不少商業(yè)背景板。順著男子目光，展位老板正小心翼翼的取出綠玉。綠玉有拳頭大小，色彩通透，綠的沒有任何雜質(zhì)。

姜硯不懂玉，但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