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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又算又怒,這算什么?他的小帆啊,曾經那么信任依賴他的孩子,就因為邵致遠,現(xiàn)在連爸爸都不愿意叫了,憑什么?就憑邵致遠是小帆的親生父親嗎?可他養(yǎng)了小帆十三年啊,不是十三天,也不是十三個月,是整整十三年啊,從一點點大的小豆丁經過他細心呵護,成長到如今的翩翩少年郎的啊。梁云博越想心里越憤怒,曾經清潤的眸子霎那間如蒙上了一層黑霧,陰鷙的眉眼似染上了陰森鬼氣,叫他整個人越發(fā)的猙獰可怖,“這不是你的錯,爸爸不怪你,這都是邵致遠的錯?!?/br>“我……”“噓,別說話,爸爸帶你去個好地方?!?/br>說完,梁云博踩著油門加快了車速。車子飛快的駛出市區(qū),繞著國道行駛了一段距離,避開監(jiān)控后,鉆進了一條崎嶇難走的山路。邵千帆見地勢越來越偏僻,忍不住開口道:“我們這是要去哪?”梁云博發(fā)出愉悅的笑聲,似是對邵千帆口中的‘我們’一詞很滿意,滿意到終于放緩了速度,扭頭解釋道:“回老家?!?/br>梁云博的老家在離京都五百里的一處村莊。村莊人煙稀少,年輕人都搬去了京都,只有少數(shù)年邁的老人顧念舊土不遠離開,是他精心挑選的地方。他帶著心底顧念舊情的邵千帆進了屋子,又去廚房倒了杯水,緩和了情緒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是想你,想見見你,看你過的好不好,可邵家我進不去?!闭f著說著,他突然抱住邵千帆失聲痛哭了起來,像是釋放深藏在心底的種種壓抑和委屈。“別怪我出此下策,我實在是太想見你了,但邵家人不允許我接近你,他們還把我關在精神病院,我沒有精神病,你知道的,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有精神病呢?他們這么做就是想囚.禁我,小帆,你相信我,我沒病,我真的沒病。”空蕩的民房中只聽梁云博一次又一次地重復他沒病,語氣哀切又真摯,感染的邵千帆也跟著紅了眼眶,淚水也隨之涌了出來。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讓他無暇細想,也不敢去想,因為只要想起梁云博,他就會想到韓叔叔丟出來的那些照片。他深深信賴的養(yǎng)父對他有不軌之心,這讓他惡心的同時又深深的悲哀。可此時養(yǎng)父的抽泣又讓他愧疚不已,他跟養(yǎng)父相處多年,怎么會不知道養(yǎng)父的精神狀態(tài)?除了控制欲強了點,其實并沒有所謂精神病。邵千帆吸了吸鼻子,抹去眼淚,悶悶道:“對不起,爸爸?!?/br>良久良久,梁云博方才止住悲聲。他收起好心情,彎起唇放開懷中的人,抬手抹去眼淚高興道:“好好好,你先喝點水,我等會給你做你愛吃的菜,等你陪我吃完飯,我就送你回去。”邵千帆聽養(yǎng)父會送他回去,松了口氣,雖然養(yǎng)父對他心懷不軌讓他有些膈應,但到底是養(yǎng)育他多年的恩人。他彎眉端起杯子,不疑有他的飲了一大口,這才放下杯子好奇地打量著家徒四壁的屋子,問道:“爸爸,這就是你的老家???”梁云博眸光一閃,旋即笑道:“是啊,你.爺爺奶奶過世后,我就沒怎么回來了,上次咱們去清水鎮(zhèn),我把京都的房子賣了,沒地方住,就搬到這里來了。”邵千帆聽了又是一陣心酸,他失口道:“爸爸,跟我回京吧,我現(xiàn)在是邵家的少爺,爺爺送了我一套公寓,你搬到我的公寓去住,這樣,我還能照顧點你。”梁云博眸光閃了幾閃,“好,咱家的小帆長大了,還知道孝順爸爸了?!闭f罷,又見邵千帆打起了哈欠,溫聲道:“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先去房間睡一會,等我把飯做好了再叫你?!?/br>邵千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可困意來的迅猛,叫他無暇去懷疑,迷迷糊糊的跟著梁云博走進房間,倒床便睡。等他再次醒來,眼前是一片漆黑。作者有話要說: 寧致:我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會約.炮的,所以你別想企圖勾.引我。睡完后……真香。感謝甲不透名地雷x1感謝寶貝兒們的營養(yǎng)液。云微卷x1落櫻x1攻君望舒x20第21章霸總的春天寧致乘坐的航班飛行了十二個小時左右,終于抵達了京都國際機場。他和韓亦君一下飛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前來接機的助理告之邵千帆被綁架了。倆人匆匆趕回邵家別墅,坐立不安的邵母見到兒子和‘兒媳’,就如找到了主心骨,抱著寧致默默垂淚。“……媽,您先別難過,相信我,我會把千帆安然無恙的帶回來?!闭f完,他讓韓亦君幫忙安撫邵母失控的情緒,轉身來到二樓的書房。書房的門輕掩著,邵父嚴厲的言詞從門縫溢出。他推開門走了進去,但見一向慈愛和藹的邵父面色嚴肅,沉聲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程局長,一定要保證我孫子的安全,對,只要能保證他的安全,錢不是問題,對方要多少給多少。”對方似是又說了些什么,邵父臉色難看的掛了電話,抬頭見兒子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沉重的嘆了口氣,佝僂著身軀走到兒子跟前,拍著他的肩膀道:“事情的經過你已經知道了吧?”寧致點頭,“綁匪打電話過來索要贖金了?”說罷,他擰了擰眉,不應該啊,按助理的說法,帶走邵千帆的是一個流浪漢,這流浪漢不就是梁云博嗎?“我倒是希望對方快點打電話過來?!鄙鄹笓u頭,憂心忡忡道:“警方正在排查監(jiān)控,但市區(qū)監(jiān)控那么多,排查的人員有限?!睂嵲谑遣缓谜?,尤其是車子最后消失在了一個完全無監(jiān)控區(qū)域,這就更不好找了。說完,他滿面愁容的拿起手機,準備再找找關系。寧致安慰了他幾句,下樓準備找韓亦君商量對策,不想剛一下樓,韓亦君朝他使了個眼色,倆人默契地來到房間,剛坐定,韓亦君直接遞給他一部手機。寧致接過來一看,屏幕上是一幅電子地圖,地圖中央有一個小紅點,“這是……”“這是我……”韓亦君尷尬的別過臉,“我讓人裝的追蹤器,本來小帆手機里也有一個,不過小帆的手機還沒出市區(qū)就關機了,梁云博的手機也是剛剛才開機。”寧致沉默地望著他,良久才開口道:“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這話說起來有點長?!?/br>“那就長話短說?!?/br>“很多?!?/br>“是不是我的手機里也有?”“額……”寧致臉色一黑,咬牙道:“你給我在家好好面壁思過,回來再收拾你?!闭f完,他聯(lián)系了一家保全公司,率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