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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非得取他性命。就像梁云博,他的執(zhí)念是邵千帆。失去了邵千帆,死對他而言,說不定是解脫,只有活著,才能讓他痛不欲生。所以寧致很果斷地讓人折斷了梁云博的雙臂,打斷了他的雙腿,然后選擇了通知警方,還特意讓警方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幾天后,警方通知他,經(jīng)司法鑒定,梁云博患有人格分裂,綁架邵千帆一事便是他的副人格干的。而根據(jù)法律,患有精神病的人屬于限制刑事責任能力人。“……”寧致無語的掛了電話。他怎么記得上次醫(yī)院的護士說梁云博患的是偏執(zhí)性精神障礙?才幾天功夫,就變成了人格分裂?莫不是想以此逃避法律的追究,以為進了精神病醫(yī)院還有逃脫的可能?韓亦君稍微思忖了片刻,道:“一般偏執(zhí)性精神障礙法院會考慮當事人實施非法行為的時候腦子是不是清醒的,如果我們再稍微運作一番,也不是不能把他送進監(jiān)獄,所以他裝人格分裂,顯然是想以此來逃避法律責任?!闭f完,他笑了笑,“倒是挺聰明的,就是這股聰明勁沒用對地方。”寧致冷笑,“既然他那么喜歡待在精神病院,那就一輩子待在那里好了。”上次梁云博能輕易逃出來,是因為邵千帆對他還有感情,加上韓亦君有心磨礪邵千帆的心性,寧致就放松了對他的看守。這次,他這輩子都別想逃出來。。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邵千帆遭梁云博的綁架和囚禁后,心性迅速蛻變。以前的邵千帆是個表里如一的純良少年;現(xiàn)如今的他,表面看似沒有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說說笑笑,可眼睛里的防備和冷漠卻是騙不了人的。寧致沒養(yǎng)過孩子,父親對他的教育屬于放養(yǎng),不過有父母做靠山,也沒人敢得罪他。他看懂了邵千帆眼底的痛苦,對梁云博那個瘋子更是沒什么好感,但讓他體會邵千帆的痛苦……他做不到感同身受。他能做的便是接受心理醫(yī)生的建議以長輩的身份開解邵千帆,會在韓亦君的提醒下抽空去醫(yī)院陪邵千帆用餐。就連韓亦君,偶爾也會給邵千帆灌幾碗心靈雞湯,這副場景倒是頗有幾分一家三口的味道。出院這天,韓亦君突然問邵千帆想不想去看看梁云博。邵千帆下意識就想拒絕。他不愿意再想起那個人,也拒絕接收跟那個人有關(guān)的消息,只知道爸爸把他救回來后,那個人就被警察帶走了,之后又送去了精神病院。韓亦君見他滿眼的抗拒,最后語重心長道:“你的人生還長,沒必要為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一蹶不振?!?/br>當天晚上,韓亦君跟寧致提起想帶邵千帆去見見梁云博這件事,“小帆心里有根刺,這根刺不拔.出來,他就永遠都走不出來?!?/br>寧致突然把他按在床.上,似笑非笑道:“這件事咱們先不提,我上次讓你面壁思過,你思過的怎么樣了?”韓亦君眸色深沉地盯著寧致開合的唇.瓣和滾動的喉結(jié),思起倆人第一次后便再也沒有同房,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可一對上寧致毫無情意的眼,心底那點旖旎心思就如在寒冬臘月里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冰水,涼的徹骨,他別開視線,抿了抿唇,小聲道:“我有很多秘密,不知道你想先聽哪一個?”“……我來問,你來回答。”寧致松開他的手,起身走到一旁的榻榻米上,懶懶地躺在上面,半著闔眼道:“你當初跟我說,你會把韓家母子丟去海里喂鯊魚,然后帶著他們的罪證去自首,這是真的嗎?”壓在他身上的人一走,他只覺心頭頓時空蕩蕩的,有點失落,也有點難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耳邊再次響起寧致的詢問,這才開口道:“沒有騙你,在跟你聯(lián)姻之前,我確實是這么打算的?!?/br>“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啊,我不打算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愚蠢的辦法了,只是我哥那邊有些不好搞定?!?/br>“韓家那邊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快了。”這個回答讓寧致下意識皺起眉,他等了又等,也沒等來具體的時間,便知道韓亦君是不想說,也就沒再扒著這個話題,而是繼續(xù)問道:“上次出現(xiàn)在我公寓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林志瑞?”“嗯?!?/br>“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交易?”“算是吧。”結(jié)合前面的回答,寧致眼底閃過一抹了然,這倆人應該是因為什么目的一拍即合。至于什么目的,林志瑞作為林老爺子最沒出息但卻又最受寵的兒子,圖什么?自然是林家的繼承權(quán)。而韓亦君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報仇?!“你什么時候把追蹤器裝到我手機里面的?”“……”韓亦君身體一僵,似是沒想到寧致的話題跳躍的這么快,他倏地坐起身子,幽怨地望著闔眼似在休息的愛人,“從我們訂婚后,你一再拒絕我的暗示,甚至我每次提起同房這事,你就避我如蛇蝎,我為了自己的幸福,自然是要了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br>…………神特么在外面有人了。寧致啞口無言,好一陣才嘆息道:“找個時間把小帆手機里的追蹤器取出來,我的手機……如果能讓你安心點,就放著吧。”翌日一早,邵千帆主動提起要去精神病院看看梁云博。這是自他被救出來后第一次提起梁云博的名字。提到這個名字,他心里本能的排斥,但韓叔叔說的對,人不能總沉浸在往事里,要向前看。三人驅(qū)車來到醫(yī)院。主治醫(yī)生帶著他們來到醫(yī)院的草坪,遠遠看去,只見梁云博就像個真正的精神病,抱著一棵樹念叨著邵千帆的名字。有病人前來搗亂,他就跟發(fā)瘋一般與那搗亂的病人扭打到了一起。寧致滿意的看著被病人抓.住頭發(fā)按地上摩擦的梁云博,微微一笑。而邵千帆看到這一幕,積壓在內(nèi)心的心結(jié)和郁氣徒然散盡,心胸也變得豁然開朗起來。他確實沒必要跟一個精神病過不去。如果梁云博還有理智,他或許還要為此耿耿于懷,畢竟坐牢好歹還有出獄的那天,但精神病院……只要他不松口,梁云博這輩子都別想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邵千帆從醫(yī)院回來沒兩天,開學的日子便到了。這是他高三生涯的最后一個學期,邵家二老怕他心理狀態(tài)還沒恢復,便建議他繼續(xù)休學,待他恢復了再重回學校。邵千帆覺得他沒問題,便拒絕了二老的建議,只是他沒想到,開學的第一天,他就被一個老婦人和一群記者堵在了校門口。老婦人便是陳媽。自打上次寧致帶著邵馳回李家認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