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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賊似的盯著自己,這讓他對沈明晨的感官又降了幾分。他在別墅與沈一君吃過午飯,拒絕了沈一君一同出門的要求,拿著卡先去銀行查了查余額,卡內(nèi)的資產(chǎn)倒是讓他頗為意外。沈一君還真是條金大.腿,光感謝費竟然多達兩百萬,怪不得那行字的第二個任務(wù)是讓他抱沈一君的大.腿。寧致取了一筆錢出來,給自己辦了身行頭,又挑了件禮物,回別墅的時無意中在路邊的電線桿上發(fā)現(xiàn)了一則小廣告。這則廣告叫他步子一轉(zhuǎn),他記下地址,找到橋頭辦.證的人,這才趕回別墅。沈明晨給寧致送錢,無非就是讓他離自己的兒子遠遠的??蓪幹聲簳r需要沈一君的身份做掩護,他毫不在意助理嫌棄的眼神,光明正大的在別墅住了下來。寧致以為等身份證辦好了,他便可以拿著這筆錢離開徐清川的勢力范圍慢慢籌劃,可他沒想到不過是離開沈一君去拿辦好的身份證,就被守候在那邊的人給抓.住了。。“關(guān)門。”厚重的門板瞬間阻隔了外間的喧囂,幽暗的包廂瞬間被昏黃的壁燈盈滿,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在彌漫,而深藏在清香之下的,卻是怎么都無法掩蓋的糜爛和醉生夢死。羅陽誠叼著雪茄,示意保鏢把人放開,旋即翹著二郎腿倚在沙發(fā)上,神情似憐憫又似譏諷,“坐吧,徐總?!?/br>寧致挑了挑眉,選坐在他的對面,直接道:“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不會放我走?”“你兒子是這家會所的大老板,你說呢?”寧致了然的點頭,從口袋掏出一根煙點上,吞云吐霧間,他道:“他怎么吩咐你的。”“特殊癖好或者怎么丑怎么來。哦,對了,從你進來的第一天開始,你每天最少得必須服侍一位客人,你逃走了七天,這七天的數(shù),你還得補回來。”羅陽誠提醒道。寧致把手中抽了不到兩口的煙丟在地毯上,抬腳狠狠地碾了上去,平靜的眼波立時鋒芒畢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還真是難為他了?!?/br>羅陽誠不置可否。做他這一行的,什么缺德事沒干過?但缺德到徐清川這種程度……反正他是做不出來。他抬眼掃了掃保鏢,心神領(lǐng)會的保鏢按住耳機喊了句,“Allen,408?!?/br>羅陽誠把雪茄按在煙灰缸,悠悠地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理了理衣袖,道:“別再逃了,除非出國,不然你躲到任何地方,我們都能把你抓回來?!闭f著,他走到寧致的身邊,假惺惺道:“少吃點苦頭不是很好?!”羅陽誠帶著人走了,不到片刻功夫,包廂內(nèi)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白光激的他眼睛泛酸,下意識的流出眼淚。他閉上眼,一竄腳步聲混合著刺鼻的香水味停在他跟前的不遠處,隨即響起一道尖利的聲音,“哎喲,這是哭了?”“你哭也沒辦法,誰讓你得罪了徐總?!盇llen說著湊到寧致的跟前,想近距離觀看這位據(jù)說是徐總的他爸的倒霉蛋。不過……他氣憤的舉起手,指著寧致的臉頰忿忿道:“該死的,年紀一大把,皮膚竟然比老娘的還要好,真是沒天理?!?/br>寧致:………………“哼,皮膚比老娘好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要賣rou。你們帶他去收拾一下,我去聯(lián)系王總?!?/br>寧致扯了扯嘴角,等眼睛適應(yīng)了光亮,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粉紅色西裝的油膩男人,男人年紀大約三十來歲,頭發(fā)梳得油光華亮,粉底眼線更是一應(yīng)俱全,他艱難的挪開視線,幽幽道:“安排個顏值過得去的,不然我怕我會弄死那些丑八怪。”Allen似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先是一愣,旋即陰陽怪氣道:“燈一關(guān)還不都一個樣,反正你只要躺著享受就行了,還管好看不好看?!?/br>“誰跟你說我是被壓的那個?”第27章老爺不從良Allen驚愕地望著寧致。徐思睿不是直男嗎?就因為他是直男,接受不了同,所以徐清川才安排了男人來折辱他??裳矍斑@個用嫻熟的口吻說出自己不做0,要做就做1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掩下心頭的狐疑,冷笑道:“你覺得你有得選嗎?”老板親自下的命令,就算眼前是個難得的1,他有心覬覦,也不敢違背。寧致被Allen送到九樓。九樓比八樓更要嚴密,不但電梯口站著兩個保鏢,就連樓梯間也有人看守。Allen把他推進一間套房,然后啪地關(guān)門上鎖。這副全然戒備的神態(tài),仿佛是怕他再次逃跑。寧致面無表情的尋了個位置坐下,靜靜等候所謂的客人。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房門終于有了動靜。他掀開眼皮,卻見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青年仿佛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警惕的貼著門板,尷尬的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而電話那頭的人仿佛就像是守著時間一般,嘟的一聲便接起了電話。“王東,你見到叔叔沒有?”被稱為王東的青年撓了撓后腦勺,小心地挪著步子把手機遞給寧致,道:“沈一君的電話?!?/br>“……”寧致接過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聽到了動靜,開口道:“叔叔,你還好嗎?”寧致怔了怔神,斂起眼底的情緒啞聲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你鞋子里有定位器,定位器顯示你在明珠,對不起叔叔,我爸把我關(guān)起來了,不讓我去救你,不過你放心,我讓我兄弟王東來找你,他是個直男,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等我求了爸爸,到時候我會帶你出來的。”沈一君還在那自說自話,可寧致心里卻無比震驚。定位器……這不是韓亦君喜歡玩的手段么?“叔叔,叔叔,你在聽嗎?”沈一君說的口干舌燥,電話那頭卻是靜悄悄的,他焦急的在房間走來走去,生怕電話那頭的人有任何閃失。這種擔(dān)憂的情緒來的莫名,就像先前救下徐叔叔,把他帶回別墅,還下意識把定位器放在徐叔叔的鞋子里一樣,仿佛是刻在了骨子里的本能反應(yīng),卻又生不出排斥。“叔叔,你還在嗎?”寧致緩了緩心神,淡淡道:“在的,小君,謝謝你?!?/br>沈一君沮喪道:“叔叔你不用謝我,我也沒幫到你什么忙?!本褪呛蠡谑迨宄鲩T的時候沒堅決的跟著,不然叔叔也不會被明珠會所的人抓走。“你有幫到我?!睂幹螺p聲道:“你讓朋友過來,就是在幫我?!?/br>一旁的王東聽的一臉震驚。在他印象里,沈一君被沈叔叔和沈哥寵的就像是活在城堡里的王子,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