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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他的嗚咽聲,邊說邊加重腳下力道,“子不教父之過,你不但膽大包天,敢偷天換日,還把老子丟在這種骯臟的地方,怎么?心理陰暗、變.態(tài)?”“叔叔?”乖巧坐在一旁的沈一君歪著腦袋,眨巴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因酒氣上頭而酡.紅一片的臉頰圓.鼓.鼓的,“我、我沒、沒有心理、陰暗……”寧致心下一動,放柔了聲線誘哄道:“小君,去房間的抽屜里幫叔叔把手銬拿過來?!?/br>娛樂場所,怎么能少得了情趣玩具?!寧致徐徐善誘,一點點指引喝的腦子短片的沈一君幫他把手銬拿來,然后徒手拎著徐清川來到陽臺,把他烤在欄桿上,抬手拍了拍他紅腫的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你就在這里認(rèn)真思過,等你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我再放你走?!?/br>深夜的晚風(fēng)涼氣逼人。徐清川渾渾噩噩的腦子在冷風(fēng)中慢慢恢復(fù)了理智。但恢復(fù)了也沒用。因為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不是來看那老東西的笑話的嗎?不是來欣賞那老東西墮落后怨恨的眼神嗎?他抬起陰郁的雙眼,紅腫不堪的臉上沾滿血跡,這副模樣宛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正陰鷙地盯著玻璃窗后正在逗弄沈一君的男人。他望著悠閑自得的男人,積壓在心底很久的怨氣一點點蔓延,開始吞噬他的理智。憑什么啊?他都重生了,為什么還會落得這個下場?人呢?他的人呢?還有羅陽誠,為什么不來救他出去?羅陽誠此時暴躁地在門口走來走去,保鏢把逼仄的走到圍的水泄不通。Allen道:“羅總,要不我們沖進去吧!”“沖進去?”羅陽誠咬著牙,惡狠狠道:“你敢保證徐總的安危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么辦?”Allen也煩了,大半夜的,徐清川不好好在家睡覺跑來會所做什么?難不成是心里對徐思睿留有父子之情,所以跑來認(rèn)親來了?想到這兒,他嗤笑了一聲,道:“我當(dāng)初就覺得你們這么做太缺德,現(xiàn)在好了,直接把人逼瘋了吧。”羅陽誠冷笑了一聲,道:“你現(xiàn)在倒是會打馬后炮?!?/br>第31章老爺不從良清晨,第一縷陽光刺破重重烏云,拉開了晴好的一天。沈一君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來,模糊間,眼前仿佛多了一堵圍墻,他眉峰微蹙著,勉力撐開沉重的眼皮,頭頂上方隱約傳來平緩的呼吸聲。他眨了眨眼,下意識收緊手臂,臉頰在這堵圍墻上蹭了一蹭。“早上好。”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淡淡的香味在鼻尖縈繞,他身體猛地一僵,醉酒后的記憶也跟著慢慢回籠。“叔叔,我不是心理陰暗?!?/br>“叔叔,我是乖寶寶?!?/br>“叔叔,我怕黑?!?/br>“叔叔,我要跟你睡?!?/br>……記憶里那個抱著叔叔撒嬌,死活不撒手的人真的是他?還有那些幼稚的話,真是他說的?別不是沒睡醒?沈一君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剛想閉上眼,后背驀地被人拍了兩下,“醒了就放開我吧,糊了我一身的口水?!?/br>“……”沈一君只覺一股熱氣從脖頸蒸騰而上,整個人就像是被燒著似的竄出寧致的懷抱,摸了把嘴角的口水,捂著被子悶悶道:“我、我……”寧致懷中一空,睨了眼躲在被窩里的人,坐起身從床頭柜摸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掀開被子趿著拖鞋來到陽臺。但見晨光下,徐清川蜷縮著身子倚在欄桿上,晨露打濕.了他的西裝,凌.亂的短發(fā)濕答答的凝成結(jié),這副小可憐的模樣哪還有昨晚剛來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走上前,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個在他剛來之時恨不得捏死的家伙,抬腳踢了踢徐清川。然而他踢了兩腳,腳下的人竟是毫無反應(yīng)。他用腳尖抬起徐清川的下巴,只見他雙目緊閉,臉頰紅腫不堪,干涸的血跡布滿了他整張臉,已經(jīng)瞧不出他本來的面目。寧致眸光一凜,殺心漸起。彎下腰用手指摩擦著徐清川細(xì)長脆弱的脖頸,與其慢慢籌謀計劃,還不如直接將源頭殺死,反正他就是個黑戶,這樣,也算是完成了第一個任務(wù)。[不可以!]想法剛在心中一經(jīng)閃現(xiàn),腦海里便想起了一道焦急的聲音,[徐清川是天道之子,你只能引導(dǎo)他走上正途,不可傷及性命,否則,你必會被天道抹殺。]“你是什么東西?”寧致心生戒備。識海是何等重要之所,他怎會輕易讓一個不知是什么東西的家伙寄存于此?[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輪回珠聽到寧致的心聲,氣急敗壞道:[我主……我助你帶記憶入世,讓你附身在天道之子的親屬身上,分享天道之子的氣運,繼而用得來的氣運助你穩(wěn)固封印,你怎可如此揣測于我?]寧致松開掐住徐清川的手,緩緩站起身,猛吸了口煙,良久才問道:“沈一君呢?他也是天道之子?”[他……]輪回珠語噎,可寧致卻不打算放過他,繼續(xù)問道:“沈一君跟韓亦君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上次在空間里跟我說話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是你的主人?”[……總之,他隨你處置,但切莫傷及性命。]說罷,輪回珠便斷了倆人之間的聯(lián)系。寧致摩擦著下巴,上個世界他就察覺到邵千帆氣運不是一般的好,但這個世界……他若有所思的望著神色痛苦的徐清川,這樣一個心理陰暗,沒有底線的變.態(tài)竟然也能成為天道之子?是他太孤陋寡聞了還是這方小世界的天道本身就有問題?寧致攏了攏睡袍,一轉(zhuǎn)身,正好瞥到剛探出腦袋的沈一君。只見他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受驚的小鹿,在他的注視下驚慌失措的收回腦袋。寧致眸色一深,扯了扯唇角,抬步走到門口,側(cè)耳傾聽了片刻,回身吩咐再次躲回被窩的沈一君,“小君,起來換衣服,幫我辦一件事?!毖粤T,他從柜子取出衣服換上,又翻出手銬的鑰匙,轉(zhuǎn)身回到陽臺。寧致臉色深沉地望著昏迷不醒的徐清川。既然不能殺,那就把他剛來時所承受過的肌rou松弛劑和藥丸一起嘗個遍吧。寧致解開徐清川的手銬,用他做威脅找羅陽誠要來了退燒藥、肌rou松弛劑和藥丸。羅陽誠復(fù)雜的望著面目全非的徐清川,憋屈的把東西交給沈一君,剛想開口,房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