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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的家人一個教訓(xùn),不想酒喝多了,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推了一把,掉進(jìn)村頭的池塘里淹死了。要寧致說,這叫天道好輪回。不過當(dāng)他成為這么一個人……腦海適時的浮現(xiàn)出這個世界的任務(wù)。[阻止劉蛋蛋背負(fù)弒父的罪名,讓劉蛋蛋出人頭地。][跟紅葉小學(xué)的校長打好關(guān)系。]寧致:“……”這個任務(wù)透露的消息有些大啊!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望著院子里的王嬸子和那所謂的張老板。“不是我吹,蛋蛋這孩子的長相盡挑他爸媽.的優(yōu)點長,別說我們村,就是鎮(zhèn)子上我都沒見過像他那么漂亮的孩子,又白又嫩,跟年畫上的小仙童一樣,賊討人喜歡?!?/br>王嬸子擠著獻(xiàn)媚的笑臉,把屋內(nèi)那個瘦的看不出人樣,還拖著鼻涕蟲的小鬼夸的只差媲美真正的仙童了。而她旁邊的張老板身材干瘦,穿的人模狗樣,一身筆挺的中山裝,稀落的發(fā)梳的油光華亮,臉色蠟黃,額頭窄顴骨高,腮骨寬,下頜短小,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深陷在眼窩,狡獪地閃著光,端的是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寧致打量完了后,對這個所謂的張老板有了個大概的猜測,隨即加重了腳步,打斷了口沫橫飛的胖婦人,無視王嬸子殷勤的笑臉,冷聲道:“你們走吧?!?/br>王嬸子臉色一僵,在張老板看不見的地方拼命的沖他擠眼睛,“我說二流啊,你是不是沒睡醒啊,咱不是提前說好了,讓張老板帶蛋蛋去城里過好日子,你拿著張老板給的辛苦費去村東頭的小麗家提親嗎?”“不娶了?!?/br>小時候,村里人喊劉家兄弟為大劉二劉,但隨著他長大,天天跟一群混子混到一起,二劉漸漸變成了二流。寧致只覺得這名字異常的諷刺,他見王嬸子還想說什么,不耐的道:“既然你覺得張老板是帶蛋蛋去城里享福,你怎么不把你兒子送過去?”王嬸子面色一沉,單手叉腰,一手指著寧致的鼻子道;“張老板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你現(xiàn)在反悔,合著耍我們玩呢?”“那倒沒有,我就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睂幹抡f著,平靜的眸光投向張老板,意味深長道:“你有身份證嗎,把身份證給我看看,還有你說的城里人,是個什么家庭?家庭住址又在哪兒,你先把這些告訴我,我上派出所問問看,看你說的是否屬實,如果你沒說謊,一切都好說,如果你是來我們這騙小孩……”果然,他話一說完,張老板的眼底閃過一抹驚慌,旋即鎮(zhèn)定的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寧致,“大兄弟這話可就嚴(yán)重了,我們可是有正經(jīng)公司的,主要業(yè)務(wù)就是幫城里一些沒孩子的家庭搭橋牽線,賺些感謝費,你要是實在舍不得孩子,我們也不強(qiáng)求不是。”說罷,他大口吸著煙,臉上露出些許的愁緒,“現(xiàn)在國家提倡少生優(yōu)生,鄉(xiāng)下的政策還算寬松,頭胎生了女娃還能再生個兒子,城里不行,城里抓的緊?!?/br>他一邊說一邊吞云吐霧,“而像你們這個偏遠(yuǎn)到國家都管不到的地方,哪家不是三四個娃,有點條件的還能把孩子拉扯大,家庭條件稍微差些的,孩子養(yǎng)不活啊,所以我們公司才想給孩子多的家庭減輕點負(fù)擔(dān),也讓城里那些沒孩子或者想要兒子的家庭收個兒子養(yǎng)老,大兄弟,你說是不是這么個理?!?/br>張老板用一套似真似假的言詞企圖來給寧致洗腦。若這會兒站在這里的是沒見識的村民,說不得還真就被他繞進(jìn)去,信了他的鬼話。可他說的這么好聽,不還是個人販子嗎?只不過比起那些動輒搶奪,或者用花言巧語哄騙落單兒童的人販子,他用看似高大上,其實根本就經(jīng)不起考究的騙詞來糊弄沒見識的百姓親手把孩子交付出去。寧致把.玩著手中的煙,萬寶路,好煙啊,可這是賣了多少無辜的孩子換來的?!可此時不是動手的好時機(jī),他也不清楚這張老板背后有多少人,只得假裝被洗腦,稍稍露出些許迷茫,余光瞧見張老板眼底閃過的得意。張老板見這個二流子被他說暈了,連忙提出告辭,丟下王嬸子匆匆走了。寧致無聲無息的把一縷神力附在張老板身上。這次他體內(nèi)的神力比上次多了十倍,雖然也就十根頭發(fā)絲,而且用一根少一根,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用在此處浪費。倆世為人,雖然談不上多么有正義感,但也不喜歡這種喪心病狂的拐子。“張老板,等等我?!蓖鯆鹱右妼幹職庾吡藦埨习?,惡狠狠的瞪了寧致一眼,挪著肥碩的身軀追了上去。寧致眸色深沉地望著倆人的背影,這個張老板能用這種借口來鄉(xiāng)下騙孩子,說明是有些小聰明的,先前他懷疑的說了幾句,這個張老板若是足夠謹(jǐn)慎,說不定今晚會帶著到手的孩子跑路。思及此,他轉(zhuǎn)身打算先回房休息一下。劉水生因為即將到來的喜事,昨天上鎮(zhèn)子跟那群混子喝酒到天亮才回來,這會兒酒精還沒消退,導(dǎo)致他腦袋昏沉不已,身體也提不起勁來。不想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蛋蛋藏身在門后,見爸爸發(fā)現(xiàn)了自己,也不怵,抬手抹了把青鼻涕,青鼻涕立時糊了他半張臉,他也不在意,只是仰頭懷疑道:“你把王嬸子趕走了,沒錢陳嬸子不會把麗jiejie嫁給你的?!?/br>寧致站在原地,打量著劉水生的兒子。劉蛋蛋今年八歲了,可他個頭跟六歲的孩子沒區(qū)別,眼底的怨恨可能是因為他真的打發(fā)了那兩個人而有所緩解,只是臉上的防備依舊不減。望著劉蛋蛋臉蛋上快要被風(fēng)吹干的鼻涕,不忍直視的別過臉,道:“小小年紀(jì),懂的倒是不少?!?/br>第42章養(yǎng)娃從小抓臨近晌午,村子各家各戶的煙囪吹起了青煙。劉蛋蛋沒聽出寧致話中的潛意思,還以為自己是被爸爸給夸獎了,驕傲的挺起胸膛,正想得意的說他是要當(dāng)老大的人,這點小事算什么?只是小身板剛一挺直,干癟的肚子立時響起了打鼓的聲音。咕嚕嚕的聲音在這還算清幽的村尾顯得分外明顯,驕傲的小心思霎時被饑餓取代,他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幽幽的嘆了口氣,“算了,你去給我做飯,我就再原諒你一次。”寧致被他這話給逗樂了,繃著笑意沉聲道:“合著我要是不給你做飯,你就不打算原諒我了?”“肯定不原諒啊,你都打算把我賣了換錢了,我還要你做什么?”劉蛋蛋說的理所當(dāng)然,還一本正經(jīng),“我打算去問問鐵頭他爸還缺不缺兒子,要是缺的話,我就去給李叔當(dāng)兒子。當(dāng)然,你放心,如果李叔真收我當(dāng)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