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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環(huán)境是影響一個人最大的因素。就如劉蛋蛋,想改正他的三觀,他這個做父親的須得以身作則,不然很容易影響到劉蛋蛋,讓他以為借人財物不還,是理所當然的觀念。所以他找陳麗幫忙寫了借條,又去找了隊長蓋章,然后帶著劉蛋蛋挨家挨戶的送借條道歉。前面已經(jīng)送了五家,劉蛋蛋對他的行為很懵懂,但也很乖覺的沒有多問,這會兒見大家都在聊借條的事,終是沒忍住好奇心。寧致解釋道:“就是欠別人財物所立的字據(jù)?!闭f完,他見劉蛋蛋一臉茫然,換了個簡單的說法,“爸爸以前不懂事,找叔叔和伯伯們借了很多錢,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起。所以我就把借了多少錢寫下來,然后簽上我的名字,又找隊長伯伯公正蓋章,這樣大家放心,我也會為了還錢而努力賺錢?!?/br>“為什么要還錢?”寧致繼續(xù)耐心的解釋道:“因為這些錢本來就是叔叔伯伯們的,我們不能因為還不起就賴賬,畢竟叔叔和伯伯們家里也不富裕。爸爸給你舉個例子,如果鐵頭借了你三塊錢,他因為沒錢所以就賴賬,這樣你會開心嗎?”“不開心?!眲⒌暗靶?臉時而緊皺,時而迷茫,最后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道:“哦,我知道了,爸爸欠了叔叔伯伯們的錢,要是爸爸不還錢,他們就像蛋蛋一樣會不開心,可為什么爸爸你給他們一張紙條,他們就開心了呀?”寧致無奈的扶額,得,感情前面全白說了。他耐下性子,又把前面的話再講了一遍,然后帶著劉蛋蛋走到榕樹邊,先是客氣的跟幾個債主道歉,又一一掏出借條,分別交到債主的手上,末了道:“我劉水生是個混賬,辜負了大家的期望,我現(xiàn)在呢,也沒指望你們能相信我,但請你們放心,我欠你們的錢,一定會還上的?!?/br>村民對他的話持懷疑態(tài)度。不過有個別村民摒棄先前的嫌隙,上前詢問他是如何獵到野豬的,寧致還是那套守株待兔的說詞。這套說辭如果換在別人身上,說不得大伙還要懷疑一番,可落在游手好閑的‘二流’身上,大伙還真就信了。不然,怎么解釋他一個從沒打過獵的人,頭一次上山就獵了頭野豬回來?有人感嘆他運氣好,甚至還有長輩一類的人直言他終于懂事了。寧致送完最后一張借條,天色已經(jīng)大黑。他帶著劉蛋蛋來到住在紅葉河邊的到李大成家吃飯。紅葉村有條七米寬的河,河的盡頭是松嶺山,所以一旦下暴雨,洪水從山上傾泄而下,紅葉村這條河的水位就會暴漲,若是疏通不及時,便會爆發(fā)洪水。劉水生父母在世時,老家地基也在這里,但自從洪水過后,老家被洪水沖垮了,留下的兩兄弟沒錢修,便搬去了村尾廢棄的老房子。這一住,就是二十多年。倆人到李大成家時,正好趕上飯點。李大成的媳婦李姐難得露出笑臉招呼倆人趕緊吃飯。李大成的媳婦是從隔壁村嫁來的,性子有些沉悶,話也不多,但這不代表她心里對劉水生和劉蛋蛋老來他們家蹭吃蹭喝沒意見。只是她不敢說,一是怕劉水生犯渾,二也是擔心反應遲鈍的兒子會被劉蛋蛋欺負。不過,今天可不一樣。她家的漢子說‘二流’不會做飯,要把野豬rou放他們家做,大家一起吃,這對一年只有收割和年底才有葷腥的他們家來說,自然要比白吃白喝要受她歡迎。她盛了一大碗米飯給寧致兩父子,見劉蛋蛋不客氣的夾起肥rou就吃,而她兒子只是眼饞的看著自家漢子,忍不住想給兒子夾塊rou。只是,她剛舉起筷子,就見對面突然伸來一雙筷子,準確無誤的夾準最肥的一塊,在她氣惱的眼神中拐到了她兒子碗里。“鐵頭,多吃點。”鐵頭有點胖,這跟伙食無關,而是因為他小時候得過一場病,病好后反應就變得有些遲鈍,身體也開始膨.脹。他呆滯的看了看碗里的肥rou,又抬頭看向寧致,似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一般,呲出沒有門牙的嘴,咧開嘴角傻乎乎的笑了起來?!爸x謝二流叔?!?/br>劉蛋蛋也學著他爸爸那樣,夾起rou先給了鐵頭一塊,又給李大成和他媳婦各夾了一塊。末了還道:“李叔,你多吃點,爸爸說等這里吃完了,他還會去山上抓野豬的?!?/br>李大成還在感嘆二流懂事了,連帶著蛋蛋也開始懂事起來,冷不防聽到這么一句話,皺眉道:“二流,你可不能再一個人上山。想打獵也要等村里閑下來的時候大家一起去。”寧致點了點頭,余光瞥到劉蛋蛋想把青菜夾給鐵頭,沒好氣的敲了敲劉蛋蛋的碗,“不許挑食?!?/br>李大成怕寧致會背著他偷偷摸.摸的上山,又說幾句,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說山上危險,他父親那輩還有人看到過老虎,這要是碰到了老虎,哪還有命回來?!一頓飯在李大成語重心長的勸說中結束。接下來的幾天,寧致早上帶著劉蛋蛋圍著自家屋子跑步,其余時間收拾屋子。既然打了借條,還錢的事自然不急這一時半會。他先請村里有空閑的村民幫忙把屋頂翻新了一遍,家里該扔的扔了,該洗的出錢請李姐幫忙清洗。同時根據(jù)他的意思,又把旁邊的危墻給推了。四天后,他躺在雖然空蕩,但卻干凈柔軟的床.上,心中百感交集。初來這個世界時,那床充滿霉味且油的能炒菜的被子給了他十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最近這些天,他都不敢蓋被子。而且就算不蓋被子,他睡的也不好,劉水生是真虎啊,他連鋪床的棉絮都沒放過,換了些吃的回來,自己則用稻草鋪在床板上將就著。湊合應付也就算了,平時也不拿出來見見日光,捂出一窩跳蚤在稻草里扎窩……就連沒潔癖的寧致,也被劉水生的這波cao作驚的一言難盡。寧致帶著滿足感睡了他來這個世界第一個好覺。第二天在去鎮(zhèn)子的途中碰到了在原地來回打轉的鐵頭。他上前詢問,才得知今天是學校期末考試的日子,又見鐵頭神色焦躁,便鼓勵道:“是不是怕考不好回家挨打?有你二流叔在,你爸不會打你的?!?/br>鐵頭的反應總是慢別人幾拍,這便導致他跟不上老師講的課,不懂他也不敢問老師,以至于三年下來,連最簡單的加減法都沒學會。鐵頭連搖頭,肥嘟嘟的小.臉擰成結,那神態(tài)仿佛是想說些什么,可又不敢說。寧致心下有了猜測,便開口道:“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二流叔怎么知道?”鐵頭反應慢,說話的語速更慢,寧致怕耽誤他考試,便一邊帶著他往前走,一邊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