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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繃著臉,嚴(yán)肅道:“各班級的老師在哪?出來一個組織一下秩序,把自己班級的同學(xué)帶回去準(zhǔn)備接下來的考試?!?/br>君弈湊到寧致的身邊,緊張的繃著臉,小聲道:“你騙我。”寧致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用同樣小聲的語氣回答道:“我沒騙你呀,我當(dāng)時攔下你,就是想問你校長的,是你多想了,以為我……”君弈聽著寧致未盡之意,腦海里把那天倆人的談話仔細(xì)一琢磨,整個人都懵了,合著他cao心了半天,都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他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在這時,校長已經(jīng)疏散了人群,偌大cao場瞬間只剩下當(dāng)事人和寧致一行人。當(dāng)事人是個小胖墩,他撲在一名中年女老師的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胖墩的對面是一個個頭稍矮的孩子,只見他滿臉狠勁的護著身后呆呆愣愣的小胖子。“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敢在學(xué)校打架,把你家長叫來!”女老師厲聲喝道。“老子打的就是他,敢欺負(fù)老子的小弟,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信不信老子叫宋叔叔砍——”“劉蛋蛋!”寧致還在逗君弈,冷不防就聽到他兒子在那大放厥詞,臉色一黑,上前拎起他的后領(lǐng)子,還不等他繼續(xù)動作,君弈也跟著走了過來,拉住他抬起的手,勸道:“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孩子是不對的,你先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br>君有志還在想這囂張的熊孩子是誰家的,才這么點大就張口閉口老子老子的,更讓他憤怒的是孩子說出來的話,這像話嗎?他決定要找這位孩子的家長好好談?wù)劊煤脝枂柺裁唇小献涌茨慊畹牟荒蜔┝恕??可他沒想到,他剛收的新學(xué)生突然拎起了熊孩子的衣領(lǐng),他的兒子竟然還說不分青紅皂白打孩子不對?等等——這是他剛收的學(xué)生的兒子?寧致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如果只是打架,他還能一笑而過,小孩子嘛,難免會起紛爭,可劉蛋蛋的一番話,卻讓感覺這些時日的以身作則全都喂了狗。他竭力忍住內(nèi)的怒氣,道:“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劉蛋蛋仿佛察覺到了他爸爸即將噴涌而出的怒焰,縮著脖子一言不發(fā)。一旁的鐵頭后知后覺的拉了拉寧致的衣擺,一字一句道:“二流叔,是王大虎先欺負(fù)我的,蛋蛋老大看到了,想保護我?!?/br>紅葉小學(xué)是口字型的。大門開在口字上橫線的中間,對面是一到三年級,大門的左右是四到五年級,辦公室則是在豎線的一左一右,左邊兩間集體辦公室,右邊是校長單人辦公室。中間的空地,就是學(xué)生活動的cao場。學(xué)生們回到教室,坐在窗口的同學(xué)忍不住好奇心探出腦袋來。君有志望了眼探頭探腦的學(xué)生,怕影響同學(xué)們考試,又見事情跟他新收的學(xué)生有關(guān),沉肅著臉道:“跟我到辦公室來?!?/br>回到辦公室,君有志唬著臉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中年女老師抱在懷里的王大虎許是心虛,抽抽噎噎了幾下,又開始大哭了起來。鐵頭想站出來說明情況,劉蛋蛋攔住他,揚著小腦袋道:“人是我打的,可我沒錯,誰讓他欺負(fù)鐵頭的。”中年女老師顧及校長在場,忍不住心頭的怒火,指桑罵槐道:“沒家教的東西,打人了還不認(rèn)錯,你爸媽怎么教你的?”寧致的心里本就有些不痛快,聽到這位女老師的話,眸色一厲,平靜道:“我家孩子有沒有家教暫且不提,我來問你,你跟這為王大虎同學(xué)是什么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能哄著這個小胖墩?還能指責(zé)他兒子沒家教?“我是他的老師,也是他姨媽,我家大虎平時多好的一個孩子,不就是性格活潑了點,他招誰惹誰了?平白挨你兒子一頓打,瞧把他臉給打的,都腫了,你作為家長,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這事兒,咱們沒完?!?/br>“這件事有完沒完不是你說了算。”說罷,他看向梗著脖子的劉蛋蛋,厲聲道:“兒子,把事情的緣由跟爸爸說清楚,只要你沒做錯,爸爸給你做主?!?/br>君弈用手肘捅了捅寧致,小聲嘀咕道:“態(tài)度別這么嚴(yán)肅,我看蛋蛋不像是個是非不分的孩子?!彼麑Φ暗斑@孩子的印象挺好的,上次跟寧致約好見面,蛋蛋這孩子怕他等的無聊,陪了他一個下午。所以,在他看來,蛋蛋就是個乖巧懂事又貼心的孩子。蛋蛋也覺得委屈,爸爸沒來的時候,他都被這個惡婆娘兇了好幾句,這會兒有了爸爸撐腰,淚霧瞬間蒙住了視線。他低著頭,淚霧凝聚成淚水,從他的眼眶滑落,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抽噎道:“爸爸,我沒做錯,王大虎找鐵頭要錢,鐵頭不給,他想把鐵頭關(guān)在廁所?!?/br>他可憐兮兮的抹了把眼淚,繼續(xù)道:“鐵頭說他總是找一年級的同學(xué)要零花錢,同學(xué)要是不給,他就把同學(xué)關(guān)在廁所,嗚嗚嗚……我沒錯,爸爸,我真的沒錯?!闭f到最后,隱忍的抽噎變成了嚎啕大哭,瞬間把小胖墩的哭聲給覆蓋了。寧致沉默的抱住兒子,溫柔的順著他的背,臉上適時的露出些許的愧疚。叫一直保持沉默的君有志看的有些心酸。他上次聽兒子說過一嘴,說是這孩子家里沒有老人,打小也沒媽。君有志先前還氣憤寧致不會教兒子,這會又覺得家里沒個媳婦,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怎么懂養(yǎng)孩子?而且這孩子也是為了朋友,雖然打架的行為不提倡,但心地還是好的。他忍住被劉蛋蛋的哭聲感染的情緒,開口道:“鐵頭同學(xué),這位小朋友說的是真的嗎?”鐵頭遲鈍由-嶼-汐-獨-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請-關(guān)-注。的抬起頭,慢慢消化了校長的話,木訥道:“真的,我的同桌王琴也經(jīng)常被他欺負(fù),還有我們村的大?!?/br>君有志剛緩和下來的臉又沉肅了起來。他讓兒子根據(jù)鐵頭說出來的名字,把那些孩子一一叫過來對質(zhì),而那位中年女老師的神色開始慌了,她放下外甥,起身攔住君弈,一改先前的不忿,堆著笑臉道:“君校長啊,就是兩個孩子小打小鬧,我們自己說清楚了就好,實在是不用這么興師動眾的……”“話可不能這么說啊,老師?!睂幹绿ь^望著這位說他兒子沒教養(yǎng)的女老師,道:“你知道他這行為叫什么嗎?這叫勒索敲詐,你可是個文化人,別教出來個敲詐犯來?!彼粍勇暽陌严惹暗脑捜糠钸€回去。“你……”女老師氣的渾身發(fā)顫,抬起手指對著寧致,你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來。“這位老師,我對你的師德深表懷疑,因為你不但為虎作倀,還企圖用小打小鬧來蒙混過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