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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躲在后花園的花叢里放縱內(nèi)心隱忍的仇恨和戾氣。昨夜許韶華第一次在花園喝酒,他只當是意外,弟弟易衍出現(xiàn)把喝醉酒的許韶華抱走后,也沒放在心上。但當他今晚又再次聽到許韶華酒后吐真情,他心中徒然警醒,會開始懷疑許韶華那番舉動后的深意,然后夜探許韶華的閨房。寧致從浴桶起身,隨手撈起一旁的干布,擦拭著身上的水漬,換上干凈的衣衫,推開窗子看了眼天色。已近丑時了,他收起心神來到廚房,端著解酒湯來到許韶華的房外。屋內(nèi)燃著燭火,微弱的光暈在這清冷的夜里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寧致頓了頓腳步,目光仿若不經(jīng)意一般掃向屋頂,這才加重腳步來到房門口,舉手準備敲門,不想手剛觸到門板,吱呀一聲,房門應聲而開。細微的聲響驚動了屋內(nèi)的男人和床.上的女子,男人警惕地抬起頭,手下意識摸向腰.際,眼底還未來得及收斂的痛苦在見到來人熟悉的面孔時,又無聲的垂頭繼續(xù)看著床.上臉頰緋紅的女子,啞聲道:“許管家,韶華這里有我,你回去休息吧!”床.上的女子睫毛微微一顫,旋即沒了動靜。寧致不動聲色的把房內(nèi)倆人的神色收入眼底,端著解酒湯走進屋子,余光打量著易衍。搖曳的燭光揮發(fā)出昏黃的光亮,飄搖地打在他半張臉上,柔和了他冷硬的棱角,端的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好相貌。寧致心下冷笑,人模狗樣的狗東西。易衍與他哥哥易云閑性格大相徑庭,易云閑行.事作風頗為乖張,稍有不順心也是說翻臉就翻臉,無所顧忌,且他的身份也確實讓他無須顧忌。而易衍,他性格跟易君相似,為人冷漠,從不與他人親近,便是對待喜歡的人,也與對待旁人沒什么區(qū)別。這倆兄弟關(guān)系不怎么樣,易云閑不屑與認賊作父的弟弟為伍,易衍則是單純的瞧不起整天拿下人撒氣的哥哥。易云閑暫且不提,但易衍……在記憶,易衍這狗東西愛上許錦屏后,先后剁了許錦屏的青梅竹馬和許安青,原因只是因為許錦屏私下偷偷見了青梅竹馬,所以遷怒到了他這個父親頭上。寧致是看不上這種只會欺負女人,拿無辜之人撒氣的禽獸。他把解酒湯放在桌上,在易衍不悅的眸色中,微笑卻不容拒絕道:“二少爺,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br>“許管家你放——”“二少爺!”寧致打斷他的話,沉眉不客氣道:“請你體諒一個做父親的心情?!?/br>易衍冷漠的骨子里其實是不可理喻的傲慢。就如此刻,他不在乎寧致作為父親對女兒的擔憂,只深覺寧致作為一個下人,竟然打斷他的話,挑釁主人的威嚴,凜冽的氣勢突然增生,冷漠的眸子浮現(xiàn)一抹森然的殺氣,“滾!”寧致眼皮微微下垂,竭力遏制住內(nèi)心涌起的殺意。他自詡不是個粗暴的人,可這一刻真的很想很想打爆這個狗東西的狗頭。忽而頭頂上傳來一道輕微的聲響,心中的殺意一散,仿佛敢怒不敢言一般忍氣吞聲道:“那就有勞二少爺把解酒湯喂韶華喝下。”他特意加重了‘喂’字,勾唇離開房間。寧致對兩個女兒沒什么感覺。大女兒不消說,反正芯子已經(jīng)換了,根深蒂固的觀念也掰不回來。小女兒的性格……一言難盡!畢竟能接受殺父仇人的人,他有什么好說的?!寧致走在寂靜的走廊上,耳畔的呼吸聲漸漸遠去,他彎唇一笑。空間器靈給的記憶里,易衍送許韶華回房后想偷偷守著心上人,只是心上人醒來后,不但嚴詞拒絕了他,還痛苦掙扎的讓他好好對待meimei。而這一切,皆被躲在屋頂?shù)囊自崎e看的一清二楚,也打消了易云閑的疑心,但同時也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姑娘心思重,加之有劇情再手,攻略個沒談過戀愛的男人,完全沒問題。寧致抬頭望向明月,在心里感嘆了一番,收回目光準備打道回房,突然一串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他微微一愣,這大半夜的,還有誰會在府內(nèi)閑逛?他抬頭望去,暈黃的燈籠下,易君著一身墨綠色軍裝,腳踩黑底的皮質(zhì)軍靴,領(lǐng)著兩個親衛(wèi)官氣勢逼人的出現(xiàn)在他眼簾。一身嚴謹?shù)能娧b襯得他身材修長挺撥,十分的氣宇軒昂。易君許是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寧致,他稍頓了片刻,揮手讓身邊的親衛(wèi)官退下,旋即伸手托住想行禮的寧致,粗礫的食指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收回的瞬間在寧致的手心輕輕一勾。“……?。?!”寧致整個人都不好了。先前手心被撓,他只當是意外,但現(xiàn)在,他可以肯定易大帥是故意的。他垂著頭,又有些疑惑不解。這一世跟以前不一樣,許安青是隨易君一塊長大的,關(guān)系雖然比外人好一點,但也不親不近,怎地換了個內(nèi)芯,就變得與以往不一樣了呢?“以后見了我無須行禮。”易君背著手,目光凝視著低垂著腦袋的男人,而藏在身后的手細細摩擦。他劍眉一擰,似是無法理解,但又仿佛是理所當然,就如前天心神突然不寧,一道無聲的力量促使著他趕回府,在見得眼前相識幾十年的管家時,不寧的心突然安穩(wěn)了下來。“是,大帥?!?/br>易君心有不悅,可他不知這股不悅從何而來,只覺男人的順從和恭敬讓他刺眼的厲害。他沉默片刻,道:“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去休息?”撲面而來的煞氣讓寧致眼皮一跳,他連忙穩(wěn)住發(fā)顫的聲音,恭敬道:“這便回去休息了。”月明如鏡,照出寧致恭敬的身姿,可易君卻瞧見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疏離,心間再次涌起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情緒。他深深地凝視著寧致,夜風裹挾著花園里的清香拂面而來,他眸色微微暗沉下去,反抗著內(nèi)心渴望親近眼前男人的欲.望,低沉道:“下去吧?!?/br>寧致應了聲是,隨即又想到了什么,遲疑了一瞬,道:“大帥,我、小人能斗膽求大帥送小女和唐思永去國外嗎?”唐思永便是小女兒的青梅竹馬。易君剛準備放下的心徒然又緊繃了起來,結(jié)實的肌rou更是因著眼前男人的開口而開始僵硬。他實在無法理解這種情緒,只是沉著臉道:“因何緣故?”“這……”易君常年在外,府內(nèi)情況只是大概掌握了一些,不然易云閑也不能在府中輕易的要了他的命。寧致思量著易君才剛回府,應是還沒來得及了解眼下的情況,便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言詞,把易衍中藥差點毀了許錦屏清白一事說了一遍,末了道:“請大帥看在小人跟隨多年的份上,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