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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中夾裹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聽的發(fā)懵的云子抖了個激靈,甩手就把懷中疑似斷袖的男子扔了出去,正好砸在迎面飛來的紫袍男修身上。清秋:“……”云子抖去身上的雞皮疙瘩,抬頭正好對上‘他’眼底的不敢置信和傷心,剛下去的雞皮疙瘩霎時又冒了出來。他打了個寒顫,暗道這魔修還真是不挑嘴,見人就喊師兄,什么毛病這是……“真君?!惫苁录皶r帶著大師趕來,剛好見到云子把人丟出去一幕,冷眉呵斥了店員,隨即揮手讓店員去處理驚擾了貴客的魔修和修士們。云子已經(jīng)沒什么心情閑逛了,他賣了不少靈草,交付了余款,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見方才在門口打斗的修士和那個斷袖魔修已經(jīng)走了,快步離開了天寶閣,回到了爹爹下榻的天寶樓。一踏進天寶樓,云子就瞧見爹爹和師祖正在二樓雅間臨窗的位置飲茶。天寶樓與天寶閣背后是一個東家,天寶閣出售修士們需要的各類物品和奇珍異寶,而天寶樓卻是客棧兼茶樓。茶樓與人類茶樓一般無二,一樓每日有說書人給客人增加娛樂和見聞,二樓雅間是客人們會友私談的好去處,三樓則是客房。此時著儒衫的說書人正在講云霧仙境的起源,節(jié)奏把握的恰到好處,把原本不怎么在意的客人都代入了情節(jié)當(dāng)中。云子先前聽過一次,再聽就沒什么意思了。他徑直走上樓梯,來到二樓雅間,見到一臉愜意的爹爹和喜歡端著架子的師祖,心頭漫起無限委屈。但見他先前還成熟穩(wěn)重的臉色一垮,上前挽著寧致的胳膊,癟嘴告狀道:“爹爹,孩兒方才被一男流氓給輕薄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寶貝兒們的營養(yǎng)液落櫻x6退x2鮮榨西瓜汁x1玉修羅修x1第113章無情似有情天寶樓。“眾人皆知,云霧仙境即日開啟,那么,大家知道云霧仙境的由來嗎?”說書人是個蓄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很懂得怎么調(diào)動人的情緒。只聽得他話音一落,下面便有觀眾開口道:“這事誰人不知?古有言之,天源界有兩寶,云霧山和輪回鏡,奈何輪回鏡只是個傳說,但云霧山確實是我們修.真界的神山,據(jù)傳說,云霧山有通仙界的登仙梯,萬年前的云霧山也并非百年開啟一次,而是當(dāng)時妖族的妖王和魔族的魔尊帶著門人弟子一步登天,引起仙人不滿,仙人便施法隱去了云霧山,只百年開啟一次。”“這位真君說的不錯?!闭f書人笑望著回答的觀眾,“那真君可知五十年前問世的云天宗?”“云天宗?這……”說書人環(huán)視了一圈底下觀眾,見無人得知,笑的意味深長,“萬年前,云天宗乃天源界第一修仙大派,其底蘊與地位遠超現(xiàn)今第一宗門紫宵宗,然,它卻被封存于地底,其中緣由可有人知曉?”說書人的一串問題,把大伙的興致挑的高漲。二樓的寧致卻在聽得輪回鏡時,先前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徒然變得嚴肅起來。五十年的隱居生活,叫他無從了解此界,所以一出山,他便找人打聽,來到這家天寶樓。天寶樓也沒讓他失望,來了才兩日,就給了他拋下這么大一個驚喜。說是驚喜,還不如說只有喜。輪回鏡旁人或許不知,但他卻是知道的。母親曾經(jīng)提過幾次,說她在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隕落后,神魂被輪回鏡帶到一個叫天源界的世界,她與父親的緣分便是從天源界開始。而輪回鏡,就是他們的媒人。不過輪回鏡一心尋主,在他還未出世時,便離開神界去尋它的主人,也就是他小舅歸庭去了。此時聽到說書人提及此乃天源界,一時驚喜交加。這里竟是父母曾經(jīng)待過的世界,而他直到如今才知。弈君姿態(tài)優(yōu)雅地泡著靈茶,耳邊傳來說書人不徐不緩的聲音,聽到說書人提及云天宗,手上動作一頓,抬眸投去略有些意外的目光,這天寶樓倒是有幾分本事,竟是連那么久遠的事都知道。不過,也就知道個大概罷了。憶起舊事,難免會想起當(dāng)時封印他的好友——花盛和寧挽清。封印是‘他’提出來的,當(dāng)時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登仙梯,只要踏上登仙梯便可一躍成仙,可他有心魔,心魔不愿意離開天源界,更是趁他修煉之時,奪得身體,要求花盛和寧挽清把他封印在誅魔陣。可他沒想到這兩位太不講究了,二話不說應(yīng)下此事,還帶著整個宗門的人上了天階,然后把整個宗門隨他一起沉入地心。至于輪回鏡…空間白袍男子手上的輪回珠便是輪回鏡上的珠子,機緣巧合之下生出靈智,又落入白袍男子手中。倆人各懷心事地品著靈茶,倒是一時間都沒察覺彼此的不對勁。直到云子走進來告狀……云子委屈極了,他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男,連女子的手都沒碰過,竟然叫一男子輕薄了,找誰說理去?他搖著爹爹的手臂,委屈巴巴道:“那男子好生不要臉,上來就抱住孩兒,還說什么要告訴孩兒一個秘密,什么秘密不秘密的,我看‘他’就是見孩子長的俊俏,便想占我的便宜?!?/br>說罷,他擠出兩滴委屈的眼淚來,“爹爹,孩兒的清白沒了?!?/br>“……”寧致狠狠地剜了弈君一眼,好好一孩子,都被他教成什么樣了?他抬手抹去云子眼角的淚珠,溫柔的把他帶入身邊坐下,倒了杯茶水給他,道:“怎么回事?跟爹爹說說?!?/br>云子一抹眼角,雙手捧著茶盞,把事情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弈君心虛的別開臉,絕對不承認眼前這個一把年紀還喜歡找大人告狀的徒孫是他教出來的。他緩緩垂下眼簾,不動聲色的端起眼前飄著霧氣的白瓷茶盞,纖濃睫毛投下兩扇陰影,掩去了眼底虛色。馥郁的茶香盈滿他整個嗅覺,是他最愛的霧雨靈茶,可他此刻卻無心品嘗,全部心神都鎖定在對面的徒兒身上。但見徒兒他神色如常,微翹的唇角還勾著一抹淺淡的笑弧,可黑白分明的眼底卻無半分笑意,只有一股子迫人的冷意。徒兒真好看,連生氣都這么好看。“他說是關(guān)于我的身世,爹爹……”云子吸了吸鼻子,不解的問道:“我不是爹爹的兒子嗎,又何來的身世?”寧致看著兒子澄凈的雙眼,指腹下意識地摩擦著茶盞的杯沿,思忖了片刻,道:“他還說了什么?”云子搖搖頭,“沒有了,我當(dāng)時惡寒,就把他丟出去了?!?/br>“這樣啊……”云子一直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