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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莫呈川了。這回莫呈川學乖了,壓根兒不理他,還說:“你要知道價格做什么?拿去賣錢嗎?”好在此時徐媛發(fā)來了新的消息,叫關棠松了口氣。媛媛是個小仙女:這就戴上戒指了?尚木:酷.jpg關棠有心思跟莫呈川開玩笑了:“對啊,哪天我窮困潦倒了,還能拿去換點錢花花?!?/br>莫呈川道:“換不了?!?/br>關棠問:“為什么?不值錢嗎?”要換做別的情侶,剛確定關系就錢來錢去的,一準兒踩雷,這兩個卻好像完全跨越了磨合期,直接進入了老夫老妻的狀態(tài)。“因為上面刻了名字。”關棠驚了,他把戒指拔下來看,內圈上還真刻了花體的英文,需要仔細辨別才認得出來寫的是MyTang,他來回看了好幾遍,臉熱心跳之余,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莫呈川的風格。莫呈川瞧見他一直在看那個刻字,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早晨他是托佟臨給他找的人,找的自然是佟臨的朋友,或許如此,對他極熱情,親自帶著他挑好了戒指,還傾情向他推薦刻字服務。對方口才很好,而莫呈川那時不同以往,心理防線沒有那么穩(wěn)固,輕易地就被說服了。但直到把戒指套在了關棠手上,他也沒打算提醒一下關棠戒指里頭還刻了字。“賣家說可以刻,就隨便刻了一個?!蹦蚀ㄝp咳一聲。可惜關棠完全體會不到他隱晦地想要解釋的心情,還側過身來扒他的手問:“你的也刻了字嗎?刻的什么?”活像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在比玩具。其實關棠這狀態(tài)有點過頭了,他也在掩蓋自己莫名其妙的小羞澀。莫呈川一縮手,表情十分冷淡道:“沒什么好看的?!?/br>“莫呈川!”關棠不高興了,“那你摘下來,你怎么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不是我戴的我不認。”橘子也吃了,親也親過了,莫呈川早已有了底氣,毫不客氣地說:“你說不認就不認?”關棠坐在輪椅上生悶氣,開始了開始了,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以前年輕不懂事也就算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他還是看不透,走不脫?跟這么個人談戀愛得有多累?低頭一看手機,徐媛又發(fā)了幾條消息來,無非是調侃和祝福,關棠悶不吭聲地打字:后悔了,想分手了。媛媛是個小仙女:?媛媛是個小仙女:親,會不會太快了一點?莫呈川見關棠不說話了,也并不以為意。關棠這人常常這樣,時時刻刻揣著一顆小孩子想搞點事的心,俗稱戲精,戲一上身就特別敬業(yè)。多做幾次就蜷在床角說自己壞了,吃撐了就說自己有了,兩人走在外頭,要是突然下雨了,關棠當場就能給莫呈川表演一個突然分手又和好。面對這種場景,莫呈川實在是很淡定了。但直到到了樓下餐廳,關棠仍坐在輪椅上不動,莫呈川要去扶他,他就看著莫呈川,不動彈,也不說話。莫呈川也看著他,兩人無聲地對視著。不過片刻,莫呈川就覺得還是有必要接一下戲,想了想,直接親了一口,說:“吃飯?!边@是關棠剛剛告訴他的話,這時候不必多說,親一口就完事兒。關棠,男,二十八周歲,距離上次談戀愛已經五年。換句話說,是個比較**的狀態(tài)。莫呈川湊近的一瞬間,關棠背上的汗毛立刻蹭蹭蹭地豎起來了,很有點素了多年突然被rou撩到的感覺。想到rou,關棠又有點想歪了。他盯著莫呈川看,不得不承認,莫呈川的確長得好看。再一打量,氣質也拔尖,身材也維持得很好……關棠覺得自己的眼神都有點綠幽幽的了。關棠嘆了口氣,在他眼里,莫呈川好像比這一桌子的菜還勾人一些。這么多看幾眼,也就覺得無怪乎他在這個坑里跌了兩次,實在是越坑的東西越美麗。況且他現(xiàn)在還會往戒指里偷偷刻字了,已經算是物種進化了。“再親一口?!标P棠認命地要求道。于是莫呈川又親了親他,重復道:“先吃飯?!?/br>莫呈川只感覺關棠看了自己一會兒,表情突然變得放松且釋然了起來,他倒有些不安了,主動說:“你要看就看吧?!?/br>他把戒指脫下來,遞給關棠。關棠本來想很有志氣地說不看,這會兒志氣也早被美色消磨沒了,接過來時又高興了,問:“誰教你的這些?”莫呈川固執(zhí)地說:“說了是老板叫我刻的?!?/br>兩枚戒指,一枚刻著MyTang,一枚刻著MyLove。關棠揚了揚戒指:“為什么不是一個Tang一個Mo……這字也是老板幫你想的?”莫呈川不說話了,稍微板了點臉:“還吃不吃飯了?”他本來覺得刻不刻字無所謂,但關棠老是這么追問,叫他有點招架不住。他沒想到關棠反應會這么大。關棠一見他板起臉,反而笑了:“吃吃吃?!?/br>莫呈川伸手要戒指,關棠沒把戒指放進他的手心里,反而把他的手翻過來,捏住無名指給他套了上去,還學他的樣子親了親。親完了,不得不同意莫呈川的觀點:“一股橘子皮味兒。”“我先去洗手?!蹦蚀ㄓ悬c無奈,他剛拿這只手給關棠當垃圾桶來著,自然也是一股橘子皮味兒。關棠跟著蹦起來:“我也洗。”兩個人仔仔細細洗了手,洗完了,關棠還抓著莫呈川聞了聞,肯定道:“沒有橘子皮味兒了?!彼致劻寺勛约旱模α耍骸暗€是跟我的味道一樣。”他們用的同一款洗手液,味道自然是一樣的。莫呈川倚在洗手臺邊上看他,像看個孩子自己在那兒傻樂,便也跟著無奈地笑了笑。有時他覺得命運是很厚待關棠的,不然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年,他還是像從前一樣,滿身干凈的氣質,一點沒變,活像一叢被陽光眷顧的、熱烈的白玫瑰。甚至他看著關棠這樣兒,會突然有些害怕,怕自己老得太快了,關棠卻還是這個樣子。到時兩人走出去,不像情侶,倒像父子。莫呈川的笑容淡了些,手卻摸上關棠的腦袋,嘆氣一樣問他:“怎么總長不大的感覺?!?/br>關棠提醒他:“我比你大?!庇终f:“好久沒聽你叫學長了,叫一聲來聽聽?!?/br>莫呈川指了指鏡子里的關棠:“哪有一點學長的樣子?!?/br>“有沒有學長的樣子我都是你的學長。你得記著,是我親手把你領進大學校園的,小學弟。”關棠神色驕傲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莫呈川的胸膛,覺得觸感有點奇妙,又戳了戳,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好硬。你偷偷練了的?”“工作忙,再不運動,身體會吃不消?!蹦蚀ńㄗ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