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作者有話要說:傅以匪:對。葉止:???第41章“葉子你居然調(diào)戲傅大佬?”卜星驚了,沒想到葉止看起來這么正經(jīng),竟然能把一個大冰塊調(diào)戲到臉紅。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傅以匪,發(fā)現(xiàn)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開心?“卜星你瞎說什么呢?”卜星還沒能反應過來,滿腦子都是傅以匪竟然有這種喜歡被調(diào)戲的特殊癖好。學神就是不一樣啊……葉止看卜星在廁所門口呆住了,以為他腳疼得走不動路,連忙過去扶他。卜星坐到床上后才回過神:“啊?你剛才說什么?”葉止重復一遍:“我說傅以匪沒帶床墊,晚上和我擠一擠。卜星指了指墻角的大袋子:“那邊有備用的,好像是卓老師放著的。”葉止走過去看了看,里面是卷起來的草席和薄薄的空調(diào)被。已經(jīng)是秋天了,夜里的溫度不高,葉止擔心傅以匪會冷,放下袋子說:“要不還是和我睡吧?現(xiàn)在只睡席子會冷?!?/br>“沒關(guān)系?!备狄苑酥苯幽贸鱿雍捅蛔樱佋诖采?。卜星記得傅以匪“不喜歡和別人睡”這件事,連忙說:“要不我和葉子睡,你——”話還沒說完,他就收到了傅以匪警告的眼神,連忙縮進被子里:“我先睡了,你們繼續(xù)?!?/br>葉止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傅以匪在床上全神貫注地看手機,卜星響亮的呼嚕聲回蕩在寢室,繞梁三日。“我關(guān)燈了?!?/br>“嗯?!?/br>他關(guān)了燈,輕手輕腳地往床邊走,寢室一片漆黑,他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不銹鋼臉盆,發(fā)出了巨大響聲。卜星的呼嚕聲停了一秒鐘,接著是更響的呼嚕,絲毫沒有被影響到。葉止爬上床,木板床發(fā)出“嘰噶嘰噶”的響聲,他閉上眼睛睡覺。一個小時后,葉止翻了個身,睜著眼睛發(fā)呆,耳邊充斥著卜星的呼嚕聲,他根本睡不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寢室,照亮了卜星的床鋪,葉止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起伏的胸脯,大張的嘴巴,以及嘴邊亮晶晶的一絲不明液體。他嫌棄地挪開目光,打了個哈欠。“喵~~”陽臺上響起了貓叫聲。葉止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干脆拿了香腸去喂貓。一只黃色的橘貓站在陽臺沿上,看見葉止手里的香腸,頓時躺下露出了肚皮。“乖。”葉止撕開包裝,把香腸放到它嘴邊。“喵!”橘貓突然炸毛,狠狠地叫了一聲,叼起香腸跳下了陽臺,消失在黑夜里。葉止回頭看了看,果然是傅以匪來了。“你也睡不著么?”傅以匪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支玉質(zhì)笛子:“我給你吹一曲吧。”葉止眼睛一亮:“你還會吹笛子???”他小時候也報過不少班,可是沒有天賦,也不想努力,房間里的吉他都已經(jīng)好幾年沒碰了。傅以匪斜靠在墻上,舉起笛子,薄唇貼近,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按,笛聲悠揚而起。葉止的心思全然不在曲子上,他對著傅以匪的臉發(fā)呆了許久。不知道為什么,光是看著,他就覺得很開心。葉止恍了恍神,意識到自己對傅以匪的感情有些不對,來不及多想,一股困意襲了上來。他揉了揉眼睛,小聲道:“你吹的是催眠曲么?”傅以匪輕聲道:“去睡吧?!?/br>卜星也沒有再打呼嚕,安安分分地睡著。葉止一上床就陷入了夢鄉(xiāng)。夢里的他是修真界頂級門派的親傳弟子之一,傅以匪是他的師兄,和現(xiàn)實不同的是,傅以匪對他十分冷淡,愛搭不理。葉止看得都著急,覺得夢里的自己是個傻子,成天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還屁顛屁顛地追著他送東西。“師兄,這是我釀的千日醉?!?/br>“師兄,這是我煉制的護身法寶?!?/br>“師兄……”喊了無數(shù)次的師兄,傅以匪一直沒有轉(zhuǎn)身。氣得葉止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到端坐在一旁的傅以匪,認真地看著他,脫口而出:“師兄你終于——”回頭看我了。傅以匪愣住了,漆黑的眸子情緒不明:“你……”卜星刷著牙探出腦袋,好奇地問:“什么師兄?聊什么呢?”葉止眨了眨眼,笑道:“沒什么,我睡糊涂了?!?/br>“奧,快點起來,已經(jīng)不早了?!?/br>“嗯?!?/br>傅以匪垂下眼,朝陽打在他身上,映出了長長的影子。他嘆了一口氣,抬手戳了戳照片里葉止的小酒窩,小聲道:“你怎么還沒有想起來?!?/br>第42章1、寢室是有起床鈴聲的,但是葉止睡得太香了,卜星因為傅以匪在,沒敢叫他起床,更沒敢催他,只敢默默地玩手機。等他們?nèi)顺霭l(fā)的時候,食堂都關(guān)了,也快上課了,便直接趕去教室。卜星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教室門口,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傷員,遲到也情有可原啊!他對著葉止擺擺手:“你們先進去吧,我都忘了還得去醫(yī)務室換藥?!?/br>葉止問道:“要我陪你去么?”卜星拒絕了:“不用不用?!?/br>有人幫忙就沒理由不上課了。“那你自己小心點。”一坐下,葉止就開始翻抽屜有什么吃的,他太餓了。翻了好一會兒,翻出兩包餅干和巧克力。傅以匪愛吃巧克力來著......葉止把巧克力和一包餅干給傅以匪,然后看見了他桌上包裝精美的巧克力盒,上面還貼著一個粉色蝴蝶結(jié)。“嗯?”路過的一個同學開口:“好像是個女生送的?!?/br>傅以匪皺了皺眉,把巧克力扔給岑湖,接著拿起葉止的巧克力慢條斯理地撕開包裝,一口一口的吃。葉止慢吞吞地吃餅干,嘴角遏制不住地上揚。他輕咳一聲,問道:“你昨天吹的是什么曲子啊?怪好聽的?!?/br>還那么催眠,失眠必備金曲??!傅以匪抿了抿唇:“沒有名字,民間小曲罷了?!?/br>“真的嗎?”葉止好奇地問,“你怎么學到???”傅以匪看了葉止一眼,眸子里閃過些許懷念:“以前有個小孩不愿睡覺,非要我吹曲子才肯睡?!?/br>葉止很少看見他露出這樣溫柔的神情,笑道:“是弟弟嗎?”傅以匪猶豫了會兒,點頭:“是弟弟。”葉止笑了笑:“我弟小時候也很皮,我媽又懶得哄他,每天睡前我都要帶他在小區(qū)里拍皮球,拍到筋疲力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