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飛,還在嘰嘰喳喳地聊天。葉止聽到了剛才的動靜以及周邊同學的小聲嘀咕,但是正在緊張的高、潮部分,他一時放不下。一根褐色的羽毛慢悠悠地飄了下來,蓋在葉止的大拇指上。他看完這一頁,捏起羽毛放到傅以匪桌上:“你剛才打的什么東西?”傅以匪:“麻雀?!?/br>“奧?!比~止恍然大悟,難怪聽到了翅膀撲騰的聲音。傅以匪垂下眼,看著課本封面那幾道白色的痕跡眉關(guān)緊皺。葉止也注意到了這個,驚恐地問:“那麻雀不會是想在我頭上拉粑粑吧?”那晚,傅以匪是將創(chuàng)世者的氣運是注入了葉止體內(nèi),這么一來,天道不僅不會排斥他,反而會處處順著他的心意。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些小麻煩,就像是剛才那些未開智的鳥雀,會一個勁兒想要接近葉止,湊到他身邊。傅以匪猶豫片刻,把責任推到麻雀身上:“對?!?/br>葉止看了眼那本慘不忍睹的語文課本,小聲道:“你先看我的吧,我?guī)湍悴敛??!?/br>傅以匪捏著語文書的一角,頭也不回地往后一扔,撲通一聲扔進了垃圾桶里,接著他往葉止身邊坐,義正言辭地說:“不用擦,我們看一本?!?/br>葉止把語文書推了推,本想繼續(xù)看,但見傅以匪認真學習的模樣,有些看不下了。比你優(yōu)秀的人都在努力學習。葉止想了想,把放進抽屜,拖著腮聽課。語文書就放在他們中間,因為已經(jīng)學到后面的課文了,所以傅以匪必須得用手指壓著,課本才不會翻頁。葉止看著看著,目光就飄到了傅以匪的手指上。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手上沒有繭,看著就像是大家公子的手,很好看、很性感、很適合握劍……葉止摸了摸脖子上掛的項鏈,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覺得傅以匪適合拿劍。可能是那本的主角是個劍修吧?“下面我說的要記下來,首先……”葉止想和傅以匪說一聲記筆記,一抬眼就忘記要說什么了。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傅以匪的臉上,柔和了他凌厲的線條,冷色調(diào)的皮膚也因此帶了絲暖意。他垂著眼,纖長的睫毛微微向上翹,烏黑的瞳仁也帶著點金色,溫柔地注視著葉止,仿佛眼里容不下任何其他事物,只有他。葉止突然有些口渴,心臟好像被重重一擊,整個人都懵了,心底莫名其妙地漫出欣喜,和血液一起流淌到全身,指尖都麻麻的。葉止呆了很久,他自己不知道。但是傅以匪知道,卓學也知道。卓學看了葉止好一會兒,覺得他們有些搞笑,他作為一個大齡單身漢,完全沒往荷爾蒙方向想,哪能猜到班里成績最好的兩個男生就當著他面,開始深情對視,還以為在玩什么123木頭人的游戲。念在他們聽不聽課,成績都是頂尖的,卓學也就放了他們一馬,轉(zhuǎn)而問其他人問題。下課了,葉止的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他趴在桌上,雙目無神地盯著前方。“湖啊,幫我拆卡。”卜星從包里拿出一包小薯片,放到岑湖手里。岑湖隨手拆了。卜星一看,連個安慰獎都沒有,比他自己還非,失望地吃薯片,“你這手氣不行啊。”說著,他拿出可樂給葉止,“葉子,你幫我開開。”葉止擰開,看見“再來一瓶”幾個字,挑了挑眉:“記得請我喝可樂?!?/br>卜星眼睛一亮:“行啊,但是中午得幫我多拆薯片?!?/br>葉止好奇:“你要干嘛?”卜星開始抱怨:“一個新游戲,一等獎是游戲里的皮膚,我都吃了一個周末了,就是沒中過?!?/br>“官方還說一等獎中獎率有1%呢,假的吧?還是說……”見卜星又要開始嗶嗶模式,葉止拿出:“我還有點沒看完?!?/br>卜星嘆了口氣,覺得他沒意思,扭頭想和岑湖抱怨,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有點不好看,嘴唇都干裂了。他緊張地問:“湖啊,你沒事吧?病了么?”岑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渴了?!?/br>卜星看看飲水機,果然是沒水了,負責今天搬水的同學還沒回來,他把可樂給岑湖:“這個給你喝吧,我不渴。”“謝謝。”岑湖一口就把一整瓶可樂喝完了,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沒有解渴。卜星看得目瞪口呆:“你這是渴了幾天???”葉止從抽屜里翻出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噥,我這兒還有水?!?/br>水!水比可樂解渴多了。岑湖轉(zhuǎn)身接水,看見葉止的剎那不禁瞇了瞇眼。葉止愣了愣:“怎么了?”“沒事,后面的鐘反光太刺眼了。”岑湖笑道,接水的時候特地避開了葉止的手。這氣運真是亮到晃眼。然后,他咕嚕咕嚕一口又喝光了。葉止此刻體會到了卜星的感受。岑湖喝的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一整瓶礦泉水就見底了,連一滴都沒剩下來。而且他臉上依舊是那副不滿足的表情,和平常溫文爾雅的模樣截然不同,看著有些奇怪。“不會是病了吧?”葉止有些擔心,“要不請個假去醫(yī)務室看看?”傅以匪淡淡地說:“去醫(yī)務室吧?!?/br>岑湖嘴邊拒絕的話瞬間咽了回去:“嗯,我去和老師說一聲?!?/br>他這一走就是一個早上,等葉止都吃完午飯回教室了,岑湖才慢吞吞地回來,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早上那套,氣色倒的確比好了不少。葉止問道:“你去游泳了嗎?”岑湖明顯一愣:“這么明顯嗎?”葉止點頭。他連忙解釋:“那個,醫(yī)生說讓我運動一下就好了,然后我就去游了會兒?!?/br>“醫(yī)生有說是什么病么?”葉止有些好奇,這病也太神奇了吧。岑湖下意識看了眼傅以匪,見他沒有任何表情,便說:“我忘了,學名太長了,好像主要是因為我周末沒怎么運動。”“這樣啊。”葉止陷入沉思,他也沒怎么運動,該不會也生病了吧?所以早上才看著傅以匪口渴?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出傅以匪溫柔的目光,葉止更渴了,拿起水杯就喝。一杯喝完,葉止重重地放下杯子,對著傅以匪的臉還是覺得有些心癢。真的病了么?葉止糾結(jié)了一會兒,準備趁午休的時候去醫(yī)務室,剛站起來就被卜星拉住。“等等!葉子,幫我拆拆!”葉止低頭,一桌子的薯片,不是那種四五塊大包的薯片,而是一塊錢一小包的那種,堆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