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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科研人員進入,他們也能想出辦法,每年花上一點錢,資助一個實驗室,投幾個項目,搖身一變成了實驗室的老板或者某些研究所的客座教授,榮譽校友……總之辦法多得是?!?/br>“所以這里有最好的裁縫,最新鮮的食物,最奢侈的享受?!?/br>楚風剛嘖嘖了兩聲,就見因塞斯穿著一條拖地的亮片連衣裙,低胸露背,他雙手環(huán)胸,勾羅著腰,拖著腳后跟不情不愿的從更衣室走出來。布倫特尷尬的把臉扭到一邊,楚風就覺得牙根有些癢癢。“挺胸抬頭,拿出你長公主的氣勢來,別給你父皇我丟臉?!?/br>“哦……”店員也捂嘴偷笑:“小姐身材很好呢,許多顧客都看上了我們這條裙子,奈何身材不給面子,這種款式的衣服越平胸穿的越好看……”因塞斯:“……”我謝謝你哦!楚風安慰地揉揉他的腦袋,隨后就愣住了。顧瑾穿著一身收腰的白色西裝,一雙長腿被布料完美的包裹,繃出挺拔的腰線,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再配上他鼻子上的那副無框眼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禁欲。楚風一時間也只能想出這個詞來形容。雖然他和加布利爾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可加布利爾美麗乖巧,像一朵香甜的梔子花,顧瑾的氣質(zhì)就截然不同了,時而霸道冰冷,時而美艷誘人,那是一朵綻放到極盛的帶刺玫瑰。顧瑾微微揚起下巴,緊了緊自己的領(lǐng)結(jié),精致的喉結(jié)在暗紅色的領(lǐng)結(jié)后面若隱若現(xiàn)。楚風松開按在因塞斯頭頂?shù)氖郑欒吡诉^去。“我穿這身怎么樣,還好嗎?”“帥極了?!背L慢慢打理他的頭發(fā),“我后悔了,想把你藏起來。”顧瑾莞爾,輕輕拍了他胸口一下:“沒正經(jīng)?!?/br>“我說的是實話。”楚風說,“買兩套吧?!?/br>“為什么?”顧瑾納悶。楚風附身在他耳畔,潮氣裹挾著聲音送進耳洞,顧瑾瞬間紅了耳朵:“我怕忍不住給你撕了,上半身穿著西裝打好領(lǐng)結(jié),然后脫掉褲子,光溜溜坐在我……”顧瑾勾起唇角,一把拉住楚風的領(lǐng)帶,讓他貼的更近一些:“這個玩法挺刺激,可為什么不是你光屁股呢?”楚風眉毛揚的老高:“你這是真心實意要造反啊……”布倫特看著那邊突然旁若無人粘在一起的兩個人,唉聲嘆氣拉著因塞斯往外面走。“起駕吧長公主,咱們?nèi)γ娉詡€冰激凌,邊等邊吃,希望日落之前能回酒店。”說到底楚風也沒把顧瑾的衣服撕了。等他們回到酒店不久,就有服務生送來客房服務。布倫特揉著肚子說:“你們誰叫的餐?這也太貼心了吧,可我,我還不餓呢!”顧瑾嘴里發(fā)出“嗤”的一聲,把餐車推到里面,撩起車上蓋著的圍擋,從下面拎起一個大盒子。里面整齊的放著幾把武器。“我天,這哪來的?”布倫特拿起一把匕首,比劃了一下。“卡門不是說了他安排好了接應?你該不會以為我們赤手空拳能闖進去吧。”顧瑾低頭給幾人分配武器。楚風拿起一把手木倉,看了看摸了摸,問:“會用嗎?”顧瑾呵了一聲,接過去,當著他的面花了十幾秒鐘把木倉拆成零件,又花了十幾秒鐘復原。完了還不忘嘲諷:“放心,我跟它比跟你熟?!?/br>楚風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哦,也對,畢竟每天晚上都摸著睡覺。”顧瑾花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這個低俗玩笑里面深刻的內(nèi)涵,然后他就氣笑了。他掃了一圈布倫特和因塞斯,蹙眉問:“你又買亂七八糟的低俗雜志了?誰給你的錢?”畢竟楚風每一筆花出去的家用,顧瑾都會收到消費提醒,買了什么一目了然,楚皇陛下在經(jīng)濟上可一點隱私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皇家圖書館:瞧一瞧看一看嘍,楚皇陛下私人藏書首次公開展覽咯?。?/br>——☆、第64章第二天的講座舉辦人是當前神經(jīng)學科的業(yè)界No.1,人稱尚老的尚歐倫。他滿頭銀發(fā)精神矍鑠,腰板挺的筆直,說起話來中氣十足,或許是講授的內(nèi)容太過高深,開始不久,布倫特就開始走神,連帶著因塞斯也總是打哈欠。沒一會兒,倆人就頭靠頭睡著了。楚風倒是不困,他單純只是無聊,不過他很快便找到了樂趣。他打開本子,撕下來一張紙,拿筆寫了句話,然后折成一只紙鶴,放到顧瑾桌上。顧瑾打開,里面畫了一只烏龜。顧瑾看了他一眼,從牙縫里擠出句話:“你幼稚不幼稚!”楚風見顧瑾不理他,繼續(xù)寫:——同學你單身嗎?搞對象嗎?——同學你電話多少?——同學我25cm,我大不大?——同學你多少?你不說我也知道——同學我一次2小時起,要不要約個炮?——我老公今晚不在家……顧瑾忍無可忍,在座位底下拉住楚風的手,用力……他這點力氣在楚皇陛下眼里根本不夠看,楚風暗笑著豎起中指,撓了撓他的手心。下流!無恥!變態(tài)!不要臉!可你倒是撒手啊……楚皇陛下右手被皇后牽著,也不著急松開,他左手拿起筆,勾勒幾下,顧瑾的側(cè)臉躍然紙上。他獻寶一般把本子推到顧瑾面前,小聲說:“我畫的好嗎?我還會畫春/宮圖,你想看什么姿勢的?”這是一間階梯教室,尚老也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年紀,再有邦尼的關(guān)系非常強悍,給它們搶到的票在第三排地角落里,于是講的興高采烈的尚老一轉(zhuǎn)身……尚老專心學術(shù)之前做過幾年老師,就是現(xiàn)在也每周都在大學里上一節(jié)課,憑借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在他的課堂上開小差了。是我講的不好聽,還是你們頭太硬?!尚老心情就不太晴朗了,他做了一件所有老師都會做的事情……“那邊那個大個子,對,就是你,我剛才講的問題你有什么疑問沒有?”做皇帝之前是街頭小流氓出身,做了皇帝之后也沒機會去學校里上課的楚風陛下:“……”楚風:“你叫我?”“沒錯,就是你?!彼伎吹搅?,旁邊的同學不理他,他都快貼人家臉上去了,不僅自己不聽課,還sao擾其他的同學,真是不像話。“您剛剛講到在應急情況下人類處于自我保護會調(diào)整自己的記憶,我的問題是,人的記憶可以被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