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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布倫特覺得挺難,畢竟在他們這個街區(qū),老板女兒是出了名的美人。而且他認為楚風會這么想,大約是某一天老板派楚風去把那個姑娘強行從男朋友家里帶回來時,美人姑娘一時激動,口無遮攔地懟了他一句。“就憑你這個窮鬼也想吃天鵝rou?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會看上你?!?/br>楚風大約是從那個時候就賭了一口氣,他這輩子一定要娶一個比她美上一萬倍的老婆,氣死她。那個時候,楚風最常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找到一個更美的人。“留在這個街區(qū)怕是不行了,不如去外面看看,世界那么大,總會有更美的。”楚風的癆病鬼哥哥這樣說。當十八歲的楚風終于擁有了一塊屬于自己的地盤時,他的標準似乎又提高了。“光美還不行,還得要聽話的,對我言聽計從那種?!鄙罹吭?,大概是看到手下被老婆舉著菜刀追了三條街,就因為晚上睡覺沒洗腳。他那個進化成狐貍的癆病鬼哥哥笑瞇瞇地又說了:“這樣啊,那阿風你要努力哦,咱們這的姑娘都可潑辣了,你大概需要去星球外面找找看了?!?/br>于是楚風的地盤越來越大,他的要求也越來越多,頭腦要聰明,皮膚要白,身高要185一分不能差,臉上要有酒窩……修煉成精的狐貍哥哥又說了:“這樣啊,那你去做皇帝吧,只有皇帝才能娶這樣完美的人做皇后?!?/br>“布倫特呢,你又喜歡什么樣的?”布倫特:“我嗎?我喜歡正常的。”楚家哥哥笑得意味深長:“我可不覺得。”后來幾次回想當初,布倫特覺得楚風的大哥,似乎有某些靈媒體質(zhì),特別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當楚風遇到加布利爾之后,布倫特真的翻著小本一條一條核對了一遍。“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做了皇帝真能遇到這樣的人啊?!?/br>布倫特的缺點很多,得意忘形就是其中之一,換句話說,他一高興心里就沒有個b數(shù)。楚風的手下有很多,每天皇宮里人來人往,加布利爾基本轉(zhuǎn)頭就忘,皇后殿下貴人事忙,能被加布利爾記住的人屈指可數(shù),布倫特就是其中一個。為什么呢?因為這人是個傻子。再詳細一點,就是他堅持帝后每周五次的夫夫生活頻率過低,為了支撐自己的觀點,在往來的同僚中做了一次大范圍的公開調(diào)查。字面意義上的,大范圍,公開。“親愛的同事,您覺得加布利爾皇后一周被睡幾次合適?”這個場面就很尷尬了。加布利爾覺得最近別人看他的眼神特別奇怪。謹慎打量,仔細評估,苦思冥想,如釋重負。詭異,真詭異。直到有一天楚風說漏了嘴。那時加布利爾正因為頭一天過激的□□身體不適,紅著面皮搬出一大套理論知識,從各個角度闡述過于頻繁對身體不好。楚風當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說:“可以,但這周之內(nèi)你不能再拒絕了,他們大伙兒都覺得一周六天是十分合理的數(shù)字。”加布利爾才知道那群人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羞憤的加布利爾第一次違逆了楚風的命令,足足三天沒理他。至于主謀布倫特,加布利爾當然不會落下他。當時有一本非常出名的男風雜志,是人們在炮火中僅剩不多的精神寄托,每個月都有評選,top1會被請到雜志社拍一些難以啟齒的照片。什么,你不接受?那也沒關系,雜志社有一支20人的大師級p圖團隊,一鍵換臉,禁欲教授到歡場名妓,僅在一念之間。違法?呵呵,打仗呢,朝不保夕,誰還在意這點小事。于是布倫特,樂見其成的被成了top1,而且因為某些人為控制的技術問題,他并沒有在邀約的第一時間看到那封郵件,也就錯過了和對方溝通協(xié)商的時機。等他看到時,那本雜志都印完了。于是將軍大人哭著去找楚風,預支了兩年的俸祿,在雜志印刷出來第一時間全部買下。知道始作俑者是誰的皇帝陛下,覺得加布利爾就像一個軟團子,惱羞成怒,氣得粉粉的,伸出rourou的小爪子耀武揚威地揮了揮。奶萌奶萌的。如果布倫特知道皇帝心中的評價,大概會對這兩個字有重新理解吧。奶?!萌?!呸?。?!他和加布利爾的梁子就是從這個時候結下的,楚風把這當做繁忙國事中的一段小插曲,很快就忘到腦后了,可雙方都清楚,這事兒可沒完。但布倫特沒等到下一個報復的時機,戰(zhàn)爭,死亡,三百年的悠遠時光,復活的好友……而那個加布利爾也消失在歷史長河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克隆體,一個叫顧瑾的壞脾氣男人。布倫特在心里挖了個坑,把那點陳年舊事埋了進去。和那個走路帶煞的顧瑾一比,其實加布利爾也沒那么壞。當知道顧瑾就是加布利爾本尊,而加布利爾是一個披著溫和無害外皮的霸王花,騙得他們所有人團團轉(zhuǎn)時,布倫特心里那點宿日恩怨突然又發(fā)芽了。于是在前往王陵的路上,他拍了許多素材。顧瑾從睡袋里鉆出來,塔拉著拖鞋去上廁所的;前一秒冷漠裹傷,然后拎起高能炮死媽臉開懟的;穿著老公大了好幾號的衣服,活像披著麻袋,還三天不換的……在戰(zhàn)后,布倫特精挑細選了一部分,寄給了全國發(fā)行量最大的那家雜志社。于是,在遙遠星球和楚風二度蜜月的顧瑾收到了一個快遞包裹。“請問你是那個‘該死的臭老頭’嗎?”顧瑾:“……”顧瑾:“不是,你找錯人了?!?/br>在廚房刮魚鱗的楚風發(fā)出驚天爆笑:“沒錯,就是他的?!?/br>快遞員頂著顧瑾黑如鍋底的臉又核實了一遍通訊號碼,留下那個包裹,狗碾似的走了。顧瑾邊拆快遞邊往里走,嘴里抱怨:“都說了多少次不許再用那個名字……你又買什么亂七八糟了?”楚風擦著手過來:“我不記得了,打開看看?!?/br>布倫特真的是誤打誤撞,又或者他和楚風的腦回路在某個時間驚人地同步了。總之,顧瑾沒有半點懷疑撕開了包裹。顧瑾:……楚風:……顧瑾:“很好,布倫特他死定了?!?/br>隔著遙遠距離,好不容易請下年假的布倫特元帥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那時他正在埃塞爾新買的豪華游輪上。埃塞爾從背后擁住他:“怎么了寶貝,冷嗎?”布倫特揉了揉鼻子:“大概是快遞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