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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庸寧走到門前,看了看門鎖,道:“看來我們白忙活了。”侯睿君驚呼道:“白忙活?殿下,我們這既查名單又翻墻的,現(xiàn)在就被一個小小的門鎖給困住了?”“你行你上啊!”慕庸寧抱起胳膊冷哼道。“我……”“不行的話就舉著蠟燭站遠(yuǎn)點(diǎn)。”侯睿君“哦”了一聲就站到了慕庸寧的身后,舉著蠟燭對著門鎖。慕庸寧從懷里掏出了一根銀針,對準(zhǔn)鎖芯搗鼓了兩下,只聽“咔嚓”一聲,門鎖掉了下來。侯睿君看到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道:“殿下還會開鎖啊!”“你會的我都會,你不會的,我也會?!蹦接箤幷f完就推門進(jìn)去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侯睿君看著地上的鎖嘆息著。找到早上考生考的試卷后,兩人開始忙活起來了。不一會兒,侯睿君碰了碰慕庸寧,道:“殿下,你看這份,這是我所盯的鄭琥,他的母親是早上兇我們的程大人的meimei。早上我看他書寫的字跡與這張的字跡一點(diǎn)都不一樣?!?/br>“被人換了?!蹦接箤幍?,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他們竟然干的是這種事難怪他們不讓我們看試卷呢?!?/br>“我這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份。”“殿下,還繼續(xù)查嗎?”“不查了,明天直接跟他們攤牌吧,這種水分的考試?yán)^續(xù)下去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了?!?/br>“殿下說的對,誒殿下你看這張,我覺得這張試卷好奇怪?!?/br>慕庸寧接過了試卷仔細(xì)翻看。侯睿君道:“這蘇擎宣好像不是名單上的人”“這也是被人換了的?!?/br>“啊?”“你覺得有古怪是吧。你拿過去仔細(xì)聞聞?!?/br>侯睿君接過試卷放到鼻子上去猛地一嗅,道:“好香啊!”“是墨水出賣了這張試卷,這香氣是從墨水里發(fā)出來的香。這種帶有特殊香氣的墨水只在翼國生產(chǎn),越國是沒有這種墨水的。翼國還沒有將這種墨水出口越國,只有黑市上偷偷販賣,一般要價都很高?!?/br>“這種墨水我這個侯國公府的公子都不知道,那還有誰會知道這種墨水呢。”“關(guān)鍵不是誰知道這種墨水,關(guān)鍵是有人想要掩蓋一個真相?!?/br>“真相?什么真相?”“主考官看完所有的試卷后還要挑出優(yōu)秀的試卷給書院的人看,書院的人看過之后覺得此人有能力,才會上奏折向我舉薦那些人,那些優(yōu)秀的人才會入殿試。我猜這個蘇擎宣是個人才,他的試卷答的很完美,所以被換掉了,而且換試卷的這位大人家里很有錢?!?/br>“意思是說他們不僅換差的,他們還換好的。那些老東西想干什么啊!”“他們老了,所以朝廷需要年輕的有才的官員來替換他們。他們還想把持這朝政就必須讓朝廷不能沒了他們,所以就暗中讓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落榜?!?/br>侯睿君聽了這話不由得握住了拳頭,一把砸在了桌子上:“這些老不死的!”☆、勃然大怒兩人離開貢院后,侯睿君不解道:“殿下,您怎么知道翼國的墨水的?還知道這種墨水還沒出口越國?”“我,我見多識廣。”慕庸寧鎮(zhèn)靜的說道。雖然表面鎮(zhèn)靜,其實(shí)心臟還是猛地一顫。侯睿君笑了笑,又道:“殿下見識過的東西真多啊!”“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惡戰(zhàn)要打呢。”慕庸寧趕緊岔開了話題,隨后就快步離開了。只留下了侯睿君呆在了原地。第二日,主考官們到達(dá)貢院時,考生已經(jīng)在那兒恭候多時了。梁大人道:“怎么還不發(fā)試卷?”“大人,還少兩個主考官。”付大人道。“不會是昨天遲到的那兩個吧!”程大人怒道:“昨天就沒治他們的罪了,怎么今天還一而再再而三了!”這時候,貢院外傳來一聲:“太子殿下駕到——”考生一聽太子殿下來了,瞬間就躁動起來了。程大人低聲道:“這太子殿下跑過來干什么?難不成他知道些什么了?”“不知道,先迎進(jìn)來再說。”慕庸寧帶著侯睿君進(jìn)來后,主考官們和眾考生紛紛行禮。慕庸寧示意他們起來后,便走到了主位上,大聲說:“諸位,昨天小王知道了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大事?!?/br>“不知殿下是指——”“小王所指難道梁大人不知道嗎?”慕庸寧走到梁大人面前笑道:“當(dāng)然是作弊了!”眾考生一聽“作弊”這兩個字,一下子都炸開了。“還請殿下嚴(yán)懲作弊之人!”也不知道是那個考生喊了一句,接著其他考生都喊到:“嚴(yán)懲作弊之人,嚴(yán)懲作弊之人!”程大人扭頭怒道:“太子殿下還在上面,吵什么吵!”梁大人道:“不知殿下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當(dāng)然是聽其他主考官說的了?!?/br>“殿下,若是有考生作弊,哪位主考官也會同其他主考官說的,怎么我們都不知道呢?難道是殿下……”“小王沒有弄錯”慕庸寧一下子打斷了梁大人,走到眾考生面前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正好順天府的侯大人在這兒,不如就讓侯大人好好查一查,諸位的考試從現(xiàn)在起暫停,等真相查出來后再另作安排,所以請諸位再留宿京城幾日,若是沒盤纏的,到順天府領(lǐng)錢?!?/br>侯睿君一聽,湊到慕庸寧身邊道:“殿下您這怎么又讓我查案又讓我塞錢的?!?/br>“那結(jié)束這次考試讓苦讀寒窗的子弟再等三年啊,還有那些調(diào)換試卷的考生也在其中,把他們都留在京城,到時候方便治罪。”“有道理。”侯睿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我說的有道理,是你舍不得錢吧?!?/br>中午,貢院里,那些主考官還沒有回去。程大人率先開口道:“這太子殿下哪來的消息?!?/br>“付大人不是說了嗎,少了兩個主考官?!绷捍笕说闪顺檀笕艘谎?。“那他們難不成……”“不是難不成,他們就是太子殿下和侯公子易容的。”梁大人道。“難道是我們沒給他們看試卷,他們才懷疑的?”“八成是?!?/br>“梁大人,這會怎么辦啊!”梁大人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們有的是收好友賄賂;有的是因為曾經(jīng)干的丑事而被威脅,幫他們換試卷或包庇,甚至為了鞏固地位,我們看到答的十分完美的試卷也換掉了,讓朝廷不得不中用我們。就這樣一連干了好幾屆科考,都沒人發(fā)現(xiàn)。不過這俗話說得好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看來我們這會真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