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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也成,連忙回屋匆匆套了件深色大襖,門一關(guān),就跟著小伙兒一道出了門。 一老一少踩著厚厚的雪窩子往村西頭走。 大奎樂呵呵道:“三奶奶,俺聽那郵遞員同志說你這信也是從濱河來的,估計還是俺那老妹兒給你寄的!俺記得你上個月好像才收了一封,這才幾天啊,肯定是俺那老妹兒想你了!” 老太太嘴上不說,臉上的笑卻收不住,“想啥啊,都這么大的姑娘了!一天不想著正事,把工夫都浪費在這些沒用的事上了!” 大奎不同意:“三奶奶,話可不能這么說,啥叫沒用的事??!俺老妹兒那是惦記你,怕你自己一個人孤單!” “要俺說,三奶奶,你那才叫不對呢,你說俺老妹兒一年給你寫好幾封信,你咋一封也不給回呢?俺記得上一回你叫俺爸幫你回信還是去年的事呢,你說你總也不給俺老妹兒回信,俺老妹兒心里能不惦記嗎?” 老太太聽得這話,臉上的笑容也落寞了幾分。理兒是這么個理兒,可她那大孫女如今已經(jīng)算是別人家的孩子了,她給郵些米糧、菜rou的倒也罷了,總是寫信算怎么回事呢。 大奎見老太太低下頭不說話了,這才想起三奶奶家的情況,不免有些后悔剛才不該順嘴瞎咧咧,忙轉(zhuǎn)移話題,說了些今次去公社里看到的熱鬧趣事,轉(zhuǎn)移老太太的注意力。 老少兩個說話間到了村西頭,直奔把頭第一家,這里靠近山腳下,位置略偏,離村里其他人家也有些遠(yuǎn)。 樹杈、舊木板拼成柵欄,兩間略顯破敗的板夾泥房,站在門外,還隱隱能聽見有老人清晰的咳嗽聲。 大奎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成子姥爺這是又犯病了。” 說罷,隔著門喊了一嗓子:“成子開門,俺是大奎!給你送藥來了!” 房門很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 哪怕是如今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的蘇老太也覺得眼前一亮,只因這年輕人生得極是英挺俊美,即便只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舊褂子、補丁褲,也掩不去那份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俊朗。 年輕人開門看見一老一少兩個,先是一愣,很快回過神來。 “多謝你了,大奎!你是和蘇奶奶一起來的?先到屋里坐會兒吧!” 蘇老太知道他屋里有病人,連道“別麻煩了”。 大奎也說:“不用了,成子,俺們一進(jìn)去,你姥爺還得起身,到時候折騰的病情又大發(fā)了!俺們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請你幫俺三奶奶看封信!” 年輕人也怕他們有避諱,便沒多讓,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那張薄薄的信紙,拆開后,飛快一掃,濃黑的眉頭便輕輕皺了起來。 “蘇奶奶,這是一個叫蘇大旺的人給您寫的信?!?/br> 蘇老太一聽,心里“咯噔”一聲,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忙道:“孩子,信上都說了啥?” “這信上說讓您盡快過去一趟……” 10. 真相(一) 蘇慧蘭卻對她的色厲內(nèi)荏毫…… 正午的陽光暖融融的,即便是在最低氣溫已經(jīng)跌破零下十度的濱河市,趕著這會子找個背風(fēng)地方曬一會兒,也能驅(qū)走不少寒意。 曹芳芳吃完午飯,從食堂出來,眼見著今天風(fēng)輕云淡日頭盛,倒是個難得的好天氣,縱使心下煩悶,也不由放慢了腳步,懶洋洋的享受這份沐浴在冬日暖陽里的舒適。 結(jié)果日頭底下才站了沒五分鐘,就見同科室一個小護(hù)士端著飯盒跑過來找她:“護(hù)士長,辦公室有個姓蘇的小姑娘找您!” 曹芳芳一聽,頓覺心中那只懸了許久的靴子總算落了地,那小丫頭抻了她好幾天,今兒可算是來了! 當(dāng)下一掃之前的憊懶,還順嘴夸了那小護(hù)士一句,這才匆匆往前頭住院部走去。 到了護(hù)士站,果然看見那小丫頭就等在辦公室門口。 知道對方來,曹芳芳原本是很高興的,可當(dāng)她一眼看見小丫頭的打扮時卻忍不住皺起了眉! 那一身全是補丁的灰褂子實在太難看了,而且怎么還背了個破筐子?看那臟兮兮的,該不會是剛撿了煤渣過來吧! 這還沒去農(nóng)村呢,怎么先把農(nóng)村那股子土鱉勁兒學(xué)了個十成十! 幸好這會兒正是中午吃飯的點兒,她向來能比別人早半個小時去食堂,所以這會兒辦公室里外都沒什么人。 要不然趕上人來人往的時候,對方這副德性落在大伙兒眼里,她可就丟人了! 因不滿對方這副臟兮兮的模樣,再加上原本在她心里,這小丫頭該是前兩天就過來的,結(jié)果偏生拖到現(xiàn)在,讓她多等了幾天時間,兩廂里一加,曹芳芳臉上的笑容就淡了許多。 “蘭蘭來了?” 蘇慧蘭倒是比她熱情許多,見面就主動迎了過來,還親親熱熱的喊了聲“曹姨”。 曹芳芳點頭,把人直接領(lǐng)到自己的休息室里。 曹芳芳的辦公室,桌椅床凳樣樣俱全,蘇慧蘭跟她進(jìn)了屋,她立馬拽過門后一張板凳讓蘇慧蘭坐下,一副生怕她會跑去坐自己床和椅子的樣子。 蘇慧蘭唇角勾起一抹兒嘲諷的笑容,又在對方察覺前收了起來。 她今天來有重要的事,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相前,不必在這些小事上惹惱對方。 蘇慧蘭一坐下,也不等曹芳芳開口,就徑自道:“曹姨,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耽誤您吃飯了吧?” 曹芳芳搖頭,說自己吃過了,蘇慧蘭便又問起她工作忙不忙、累不累的話題,一副噓寒問暖的架勢。 伸手不打笑臉人,曹芳芳見她態(tài)度乖巧,還懂得討好自己了,心中的不悅稍斂,想著這丫頭于自己還有大用處,也不好計較太過,總還要哄著來,便也很快恢復(fù)了以往的溫和面孔,與蘇慧蘭親昵的一番你來我往。 等蘇慧蘭又拉拉雜雜說了許多有的、沒的,眼見對方神色中已隱隱透出幾分不耐,這才話題一轉(zhuǎn),輕聲道:“曹姨,關(guān)于你那天跟我說的事……這兩天家里事情太多,我脫不開身,所以現(xiàn)在才來,讓您久等了?!?/br> 曹芳芳見她總算談到正題,立時精神一振,忙一把拉過蘇慧蘭的手,十足關(guān)切道:“蘭蘭,是不是蘇大旺兩口子為難你?你放心,等你以后到了曹姨家里,就再不用看他們臉色了,曹姨以后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誰想她才說完這話,卻并沒等來料想中的感激,反而看見這丫頭面色微變,之后更滿臉歉疚的告訴她:“曹姨,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跟您說一聲……那個,對不起,您那天說的事,我不能答應(yīng)……” 曹芳芳握著對方的手一緊,臉上的笑容卻沒變,聲音也越發(fā)溫和:“蘭蘭,是不是蘇大旺他們?yōu)殡y你?” 蘇慧蘭像完全沒有察覺到手上的異樣,一臉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