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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又問起濱河的事,待聽了事情經(jīng)過后,眉頭立時擰成了疙瘩。 “這大旺打小俺看著就不大親近咱們,還以為他天生就是話少,沒想到到底是長了個歪心眼兒,比他爹的人品可差遠了!虧俺家里的老頭子還時不時惦記他,俺看你們都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蘇慧蘭的太爺爺有三個兒子,老大就是蘇志國的父親,蘇慧蘭叫大爺爺;老二沒活到成年就出意外沒了;老三就是蘇慧蘭的爺爺。 蘇大旺的父親是太爺爺?shù)挠H侄子,因早年父死母改嫁,便自小在太爺爺家長大,蘇慧蘭的太爺爺憐他身世不好,對他視如己出,連帶蘇慧蘭的大爺爺兄弟們和他的感情都很好。 而蘇大旺的父親就他這么一個兒子,所以當初大爺爺和爺爺也把蘇大旺看做是自己的親侄兒一般處處照顧。 蘇奶奶神情也有些黯然,家里這些人誰也不如大嫂子眼光好,當初小兒子出事,她自己回來時,大嫂子就曾拐著彎勸過她,說把孩子托給蘇大旺不一定牢靠,她也沒在意,結(jié)果就吃了這么大的虧,吃虧不要緊,關(guān)鍵是害得她的蘭蘭受了那么多委屈。 看出蘇奶奶的自責(zé),柳枝大娘忙道:“三嬸,你別多想,這不是咱的錯,都怪他蘇大旺一家子黑心爛肺,以后咱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咱秀山也再沒這號人!你也犯不著難受,這年頭哪有壞人干了缺德事不疼不癢,反而是咱好人摧心折肝的難受!那可不成!” 婆媳倆寬慰了蘇奶奶兩句,又安撫蘇慧蘭,叫她只管安心在這里,有啥事自然有他們這一大家子給她撐腰。 兩人呆了沒一會兒就要回去,蘇慧蘭就把柳枝大娘的筐子騰出來,把頭天晚上準備的東西裝了進去,怕里頭的東西太扎眼,還細心的蒙了塊粗布。 蘇奶奶親自把又裝滿的柳條筐遞給柳枝大娘:“俺昨兒還跟大奎說要上你們家去,沒成想你們娘兒倆比俺還快,倒是省了俺的事!這里頭兩塊布料挺好的,柳枝你回去給孩子們做件衣裳!” 婆媳倆一看筐里裝了這么多好東西,也是一驚,別的就不說了,這布料、紅糖和白酒,都是他們這兒又貴、又不好買的東西。 婆媳倆對視一眼,大奶奶就皺起了眉頭:“梨花啊,你這是干啥!弄點好東西都給出去了,你讓孩子以后跟你吃糠咽菜?。 ?/br> 蘇奶奶看大奶奶要發(fā)作,連忙把之前糊弄大兒子那一套搬了出來。 大奶奶雖然精明,但是說到底她不可能知道這天下會有“金手指”福冊這等奇事,也相信蘇奶奶不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明白這些東西肯定都是正經(jīng)來路,所以也就信了蘇奶奶的說法。 只是除了布料和白酒,別的東西老太太都不肯拿,妯娌兩個撕撥了半天,最后還是蘇慧蘭眼尖看著院門外好像有人來,大奶奶也怕再推讓下去讓別人看見不好,這才作罷。 送走了大奶奶婆媳倆,家里又先后來了幾撥客人,平時跟蘇奶奶關(guān)系好的基本都來了。 蘇慧蘭就品著,跟奶奶關(guān)系好的人大多是單獨過來,最多也就是兩家一塊兒,來的基本都不空手;要是關(guān)系普通一些,就是幾家相約著一起來,并不拿什么東西。 所以關(guān)系遠近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來,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具體還得跟她奶求證。 祖孫倆這番輪流待客、送客,前前后后一忙就忙到了下午二點半,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要準備做晚飯了,這才消停下來。 眼看天色不早,蘇奶奶關(guān)上了院門,祖孫倆回屋就開始整理大伙兒送來的東西。 大家送來的東西種類很多,有雞蛋、黃豆、苞米碴子,自家做的粉條、豆腐,還有就是在山上下套子套住的野味。 其中有一種黑、白、棕黃三種花色交織的鳥兒最為特別,這就是當?shù)睾蘸沼忻娘w龍。 這名字聽著挺霸氣,但據(jù)說這“飛龍”的叫法是源自它滿語名字的諧音,它其實不擅長飛翔,性子也是老實巴交,平時喜歡在山上的松林里啄食樹芽、嫩草、種子和漿果之類的,個頭也小,像蘇慧蘭手里這兩只,加一起也就一斤半吧。 飛龍的rou質(zhì)極其鮮美,據(jù)說當年紫荊城里的乾隆皇帝就很喜歡吃飛龍的rou,因此專門把它列為歲貢品。 解放前,外頭人常過來這里收山貨,這飛龍可是這些人點名要的山珍! 蘇奶奶看孫女一直在擺弄那幾只飛龍,忙道:“蘭蘭啊,你沒吃過這東西,奶奶現(xiàn)在就給它收拾出來,今晚就給你燉兩只嘗嘗!” 蘇慧蘭忙攔住奶奶:“奶奶,不著急,您忘了咱倆還要去齊五爺家,咱先把手頭上的活兒做完吧?!?/br> 齊五爺獨居,手腳又不方便,所以蘇慧蘭就提議奶奶把要送過去的東西都做成現(xiàn)成的,到時候凍上,老爺子想吃的時候放鍋里一熱就成了,方便還省事。 蘇奶奶覺著孫女這主意不錯,正好發(fā)好的面還有不少,干脆今天就都蒸出來,下晚給齊五爺送去。 白天蒸的饅頭還有剩的,蘇慧蘭打算再蒸一鍋包子。 福冊空間可以幫她把rou處理成任何想要的狀態(tài),包括rou餡,所以做包子餡一點不麻煩,家里還有白菜、酸菜,都是和豬rou餡搭配的好材料,處理起來也簡單。 于是,蘇慧蘭剁白菜,蘇奶奶撈酸菜,很快調(diào)出了兩種餡料,之后揉面,搟劑子,捏包子,最后等一個個薄皮大餡的包子入了鍋,祖孫倆也忙活出了一腦門子汗。 等包子熟的工夫,蘇慧蘭看第二個灶眼閑著也是閑著,就把鍋架上,準備做點別的。 這鍋還是在濱河買的,昨晚她用一小塊肥豬rou開了下鍋,又特意刷了層豆油放空間里保養(yǎng)了一個晚上,今天拿出來清水刷過,再烘干時鍋底還是油光發(fā)亮,蘇奶奶看一眼就說這鍋開的好,肯定能用很長時間。 蘇慧蘭往鍋里加油,然后放入姜絲、干辣椒絲、五香粉先翻炒幾下,等炒出香味再倒入新鮮的里脊rou丁一塊兒煸炒。 眼見著鍋里的rou丁變了色,蘇慧蘭就讓奶奶幫她盛出一碗自家釀的黃豆醬,兌一點白開水攪勻,然后倒進鍋里,小火燉開,最后再挑幾根嫩綠的蔥芯兒切碎撒上,稍微翻炒幾下就能出鍋了。 東北人喜歡吃蘸醬菜,醬缸更是一年四季不可或缺的寶貝。 尤其寒冷漫長的冬季,大伙兒上頓下頓的土豆、白菜、大酸菜,燉菜吃多了嘴沒味兒的時候,抓一把大蔥,兩棵白菜心,再切幾片青蘿卜,蘸著醬一吃,又新鮮、又爽口,正合了那句:一把大蔥、一碟醬,抱著飯碗不下炕! 所以蘇慧蘭想給齊五爺炸一小盆rou醬,老爺子既可以用來蘸菜,也能直接就著饅頭包子吃,比別的都方便。 為了吃著香,rou醬里的rou用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