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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活著的時候還得叫俺一聲大嫂子,俺不嫌乎替他管管少教的東西!” 兩邊桌上的女眷雅雀無聲,吳大寶他媽一下就成了縮脖兒的鵪鶉,再不敢吱聲,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回了位置上,也不像之前那樣滿桌筷子橫飛,叫同桌的人都解氣的很! 蘇慧蘭這邊的五奶奶轉(zhuǎn)頭就給大奶奶比了個“大拇指”:“大嫂子,收拾這貨,還是你行!” 47. 不擇手段(一) 大奶奶正夾了一筷子菜…… 大奶奶正夾了一筷子菜要往蘇慧蘭碗里放, 聞言搖頭:“不行,老了,這要擱年輕那會兒,俺非把她撅出去不可!” 蘇奶奶就勸道:“行了, 咱不跟她一般見識!那就是個山炮, 跟她生氣都犯不上!”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diǎn)頭。 沒人惹事討嫌, 眾人安安靜靜把這頓飯吃完了。 雖是白事喪飯, 但大伙兒都認(rèn)丁老太爺這是“喜喪”, 席間不興流淚難過, 氣氛倒比蘇慧蘭想象的要輕松許多。 家家來的基本都是大人, 男女分席而坐, 女眷這邊除了大奶奶這樣的老人, 像柳枝大娘和大伯娘這樣媳婦輩的, 都要去廚下幫忙,等兩邊席面結(jié)束再單獨(dú)擺桌。 這邊“白事”宴席上菜品要單數(shù), 且主要以清燉為主,不能紅燒、不能爆炒。 一桌五道菜, 分別是白菜燉粉條、酸菜燉五花rou、排骨燉干菜, 還有一道豬頭rou和下水兩摻的拼盤,最后一道是燉大豆腐。 在本地,“白事”席上不管幾道菜,最后一道一定是清燉大豆腐,約莫是取其“一清二白”收尾之意。 每道菜的味道都不錯,菜里的rou用的是丁家之前沒來得及殺的年豬,用料很足,而且除了最后一道大豆腐,基本道道都是用大盆盛裝。 大伙兒都夸這是丁家仁義, 人實(shí)誠!要是趕上那心眼多、會算計(jì)的,盛菜的盆小不說,里頭劃拉劃拉也找不出幾個rou丁,就拿不值錢的頭蹄下水充門面! 當(dāng)然這樣的人家也很少,蘇慧蘭瞧見說這話的五奶奶往對面埋頭苦吃的吳大寶他媽那里瞄了兩眼,立時也就知道這是誰家的“黑歷史”了。 總體來說,這頓飯主家誠意十足,菜香rou肥,村里人都挺滿意的,以至于過后大伙兒回到家都還在夸贊丁家人講究! 與此同時,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濱河市,兩個人也正因?yàn)橐活D酒席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 “啪!” 五大三粗的男人照著女人的臉上就是狠狠一耳光,把女人直接扇倒在了桌邊上! “臭娘兒們,我meimei家辦酒席,讓你提前過去幫忙,你為啥磨磨蹭蹭到吃飯點(diǎn)兒才去?姓曹的,老子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曹芳芳半趴在沙發(fā)上,緊捂著瞬間腫大了一圈的臉頰,眼中閃過刻骨的恨意,可再回頭時,卻已經(jīng)換成了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掙扎著起身,湊到男人跟前解釋道: “勝利,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要晚到的!我就是、就是早上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有點(diǎn)不舒服!我想著今天是咱外甥大喜的日子,我要是病病殃殃的去了,這不是給咱meimei觸霉頭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難受?老子只要讓你干點(diǎn)啥,你他媽的天天不是腦袋疼、就是屁股疼,倒是讓你吃飯、花錢的時候,可沒聽你念叨過一句不好受!怎么,真把老子當(dāng)冤大頭了?” 曹芳芳忙道:“勝利,你別這么說,我那幾回是真的不舒服……對了,我記得你一直想要一件毛衣來著,我今天下午就去商店買毛線,回來親手給你織一件,好不好?” 男人卻嗤笑道:“給我織毛衣?我看你八成是又他媽的相中了啥玩意兒,變著法兒的哄老子給你掏錢呢吧!” 曹芳芳一聽,直接抹起了眼淚,一臉委屈道:“勝利,我知道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你也不能這么說我!我可是一心一意想跟你過日子的……” 男人卻朝著地上狠“呸”了一口吐沫:“姓曹的,別跟老子在這兒裝相了!你他媽是個什么貨色,老子早就摸清楚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曹芳芳的衣領(lǐng),指著她,惡狠狠道:“你真以為你還是革委會干事的媳婦,市醫(yī)院的大護(hù)士長呢?我呸!” “老子警告你,以后安安分分的,伺候好我們爺兒倆!老子要是滿意了,也不介意多養(yǎng)你這么個廢物,要不然你哪兒來的,就滾回哪兒去!老子可不是啥好脾氣!” 說完,一把將曹芳芳扔了出去,也不管對方這一下子幾乎將桌子撞翻,疼得齜牙咧嘴。 “老子現(xiàn)在去上班,下午你把飯菜都提前做好,讓我兒子放學(xué)就有飯吃,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敢讓我兒子吃涼飯,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丟下這么一句,男人便摔門出去了! 曹芳芳坐在地上,一只手扶著剛才被桌子狠撞了一下的后腰,望著被男人重重摔上的大門,咬牙切齒罵道:“挨千刀的,竟敢這么對我,看老娘將來怎么收拾你!” 她揉了一會兒腰,等那股子疼勁兒漸漸小了,才從地上起來,拿起小鏡子對著照了照,果然發(fā)現(xiàn)腰側(cè)靠后的位置青了一塊,不由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罵完了,又不得不翻開柜子找出藥酒擦一擦。 看著手里已經(jīng)用了半瓶的藥酒,曹芳芳心里就堵的厲害! 這個劉勝利不過是個食品廠里殺豬的,長得難看不說,性格更是粗暴,一言不合就要動手,要不是看他工資高、福利好,自己那會兒又怎么會挑上他! 曹芳芳心里怨憤難當(dāng),忍不住又想起把她害到如今這副境地的仇人! 金寡婦那個小賤/人趁著她有麻煩立馬攛掇了姓周的跟她離婚,把她趕出了周家門! 這還不算,姓周的那個王八蛋,居然真的一點(diǎn)舊情也不念,對她落井下石,讓人到醫(yī)院把她那點(diǎn)事都抖落出來,害她名聲掃地,直接被開除! 這對狗男女,她曹芳芳這輩子都跟他們勢不兩立! 還有蘇家那個死丫頭,姓周的說他曾收到過一封揭穿她不能生育的匿名信,這信早不來、萬不來,偏偏是在死丫頭得知她不能生之后來! 而且死丫頭還知道了她跟蘇志強(qiáng)當(dāng)年的死有關(guān),這信十有八九就是她為了報復(fù)自己寫的! 想到這一切的罪歸禍?zhǔn)?,她心中憤恨不已,攥住藥酒瓶子的手更是指尖發(fā)白! 這些人,這些害她失去了一切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早晚也要讓他們嘗嘗這種一無所有、像喪家犬一樣的感覺! 姓周的和金寡婦,她現(xiàn)在還沒什么辦法對付,可那個死丫頭的話,如今她倒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法子能報復(fù)回去…… 想到了什么的曹芳芳勾了勾嘴角,眼中閃過詭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