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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就是一頓捶,邊捶、邊罵: “孫大鵬,你瞅啥呢!你個不要臉的!讓你瞅、讓你瞅!” 孫社長坐在那兒,乖乖任自家媳婦捶著,心里木木的想著:這東西聽著挺不好弄的,說不定還能有點(diǎn)用處?……他要不就假裝不知道吧……反正他以前是沒臉皮,現(xiàn)在是臉賊厚,他就當(dāng)、就當(dāng)沒這回事好了…… 蘇慧蘭一點(diǎn)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湊巧的事有那么多,初一那天她奶還跟她念叨要留下兩張月經(jīng)帶票,沒想到初三晚上她就來月經(jīng)了! 初三下了場大雪,下午大伯和二哥來幫她們掃院子,她也跟著一起干了點(diǎn)活兒,結(jié)果掃完雪回屋就覺著小腹一墜一墜的難受,她起先也沒當(dāng)回事,等晚上上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褲子弄臟了! 蘇奶奶緊張壞了,不準(zhǔn)她下炕,又給她熬了一大鍋紅糖姜湯,連夜幫她趕做了兩條月經(jīng)帶。 “蘭蘭啊,這倆先對付著用,明兒一早奶去給你買月經(jīng)帶去!” 蘇慧蘭自然不肯:“奶,算了,都一樣用!這今天才下了這么大的雪,道肯定不好走!等過幾天我好了,咱再去!” 一說到雪,蘇奶奶又愁上了,開始“數(shù)落”蘇慧蘭:“你說你這孩子,那自己要來事咋不知道呢!還跟你大伯他們在外頭凍了一下午!這姑娘家第一回來事情,可一定要注意了,要是著一點(diǎn)涼氣,那以后就要遭大罪了!” 老太太說著,又趕忙下地端了一大碗紅糖姜湯:“再喝一碗,一定得把這股寒氣趕走!” 蘇慧蘭無奈:“奶奶,我不剛喝完一碗嗎?這再喝今晚還不得尿炕!” 蘇奶奶卻不依:“尿炕也得喝!聽話,現(xiàn)在多喝點(diǎn),那總比以后遭罪強(qiáng)” 蘇慧蘭沒辦法,只好接過大碗,咕咚咕咚喝光了。 這一晚,蘇奶奶一直沒怎么睡,到后半夜還起來生了一爐子火,就怕屋里太冷凍著了孫女。 可能是昨晚那一大鍋紅糖姜湯起效了,蘇慧蘭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小肚子也沒那么難受了,就想起來給蘇奶奶幫忙做飯。 誰知蘇奶奶說啥也不讓她動彈,非讓她接著在炕上烙著,把飯菜都給直接端到了跟前。 這還不算,老太太囫圇著吃了碗飯就急著去了志國大伯家,問大奶奶討了一把黃芪回來。 他們這兒黃芪多,大伙兒除了挖回來賣錢,就是拿來泡酒,偶爾也有姑娘、媳婦們自己吃。 “黃芪、生姜、紅糖,最好再想法淘弄點(diǎn)紅棗,給她燉一鍋,叫她連著喝兩天,保準(zhǔn)下回來啥事沒有!” 大奶奶知道了咋回事,就特意囑咐蘇奶奶,然后又讓柳枝大娘再拿點(diǎn)紅棗,讓蘇奶奶一并帶回去。 蘇奶奶沒讓柳枝大娘動:“家里有點(diǎn)干棗,俺約摸著夠用了!” 等把蘇奶奶送走了,大奶奶還跟自己兒媳婦感慨:“看看,日子過得多快啊,小閨女一眨眼就成了大姑娘,能嫁人嘍,這嫁妝也該置辦起來了!” 不想這話叫東、西屋里外亂竄的蘇小奎聽去了,不到半個下午就把她這點(diǎn)事弄得滿村皆知! 起先是大林叔家的升子說,三十下晚他媽和他奶也不知道為啥,非得讓他哥把一個葷油壇子從東屋般到后屋,又從后屋搬到外屋地,來回折騰了兩圈,他說要搬,他媽和他奶就捂嘴樂! 給他笑的直發(fā)毛,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因?yàn)辄c(diǎn)啥! 升子這么一說吧,蘇小奎就猛然想起來,好像他家三十晚上那天他媽也讓他哥搬啥玩意兒來著,同樣也沒叫他跟著! 他還以為他媽是要藏啥好吃的,這要是平時他肯定跟過去看看,但是過年這兩天家里好吃的多,他就想著等過幾天再說! 幾個小伙伴一聽原來這還不只一家,一時就都來了好奇心,想弄清大人們葫蘆里到底賣的啥藥! 后來就有人提議不如去問問班上的田愛華,田愛華比他們都大,過完年都十六了,問他說不定能知道! 幾人就打定主意就要去找田愛華,田家住在村西這邊,幾個孩子過去找的時候,正好趕上田愛華和羅天成兩個站在路邊說話。 幾個孩子里打頭的蘇小奎因?yàn)樗绲木壒?,跟羅天成很熟,見面打了聲招呼,也沒把他當(dāng)外人,反而心里還挺高興,覺得有羅大哥在,說不定他也知道咋回事。 然后幾個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自家哥哥們搬葷油壇子的事講了出來,最后問倆人,知不知道啥原因,為啥哥哥們搬得,他們搬不得! 沒想到向來在村子里“神通廣大”的羅天成也懵了,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么個事! 倒是一旁的田愛華聽得耳根子通紅,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給大伙兒解釋明白。 原來除夕夜里搬葷油壇子,是為“動葷(婚)”,意思是盼著來年能動一動婚事,討個媳婦回來,相當(dāng)于是變相的求姻緣! 一聽說搞得這么神神叨叨,就是為了娶媳婦,幾個半大孩子立時就覺著沒意思了! 林大升嘟囔道:“搞了半天就是為了這事啊,真沒勁兒!俺媽和俺奶要是早告訴俺,俺才不會去湊熱鬧,有那功夫俺還不如多放倆炮仗!” 其他孩子也紛紛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就蘇小奎看著還有點(diǎn)臉紅的田愛華,忍不住起了捉弄心思:“喂,田愛華,你這么不好意思,是不是你三十兒那晚也搬你們家葷油壇子了!” 可憐田愛華臉上剛下去點(diǎn)的熱度眨眼又燒上來了,其他孩子看他不禁逗,越發(f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臉又紅了,看他那樣肯定是搬了!” 一旁的羅天成也跟著翹起了嘴角,不過看田愛華窘迫的都快要鉆大雪堆里了,便適時制止小奎道:“好了,小奎,愛華比你們都大,別使勁欺負(fù)他了!” 蘇小奎雖然淘氣,但是也比較有分寸,聞言便不再捉弄田愛華,這時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田愛華跟蘭老師同歲呢!”,就把話題帶到了蘇慧蘭身上! 一提他蘭蘭姐,蘇小奎就想起白天奶奶說的話:“要說‘動葷’,俺奶今天還說咱們蘭老師也能嫁人了!都該準(zhǔn)備嫁妝了!” 旁邊不經(jīng)意聽到這一句的羅天成嘴角的笑瞬時一僵,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了句:“小奎為什么這么說?”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著蘇小奎,蘇小奎也沒多想,就順嘴道:“好像是俺蘭蘭姐生了病,俺三奶奶就來俺們家要俺爺泡酒用的黃芪,等三奶奶走了俺奶就說了這么一嘴!” 羅天成卻是心里一緊,忍不住問道:“你蘭蘭姐生病了?” 田愛華也說:“對啊,小奎,蘭老師生病這么大的事,你咋不早說呢!” 其他孩子也紛紛道:“是啊,蘭老師生病,咱們該去看看的!”“再說生病和嫁人有啥關(guān)系?。“痴υ铰犜絹y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