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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這柄劍……眼睛停駐在劍上,陸平之前看到這劍心神恍惚,來不及過多分辨,如今他定下心神,一寸一寸探尋著。“我看見了?!标戦L生低著聲音,他沒有看陸平,也沒看那柄短劍,抬起頭來,陸長生看著眼前漆黑的電視屏幕,眸光悠遠(yuǎn),像是在回憶、懷念。“你看見什么?”陸平心頭一跳,這柄短劍他越看越覺得詭異,沒來得及再多探尋,他的注意力就被身邊人的一句話吸引走。“有人拿這柄劍殺人。”陸長生低聲道。陸長生神色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碰到這柄劍就會看見這樣的景象,而且那畫面里面人的衣飾,雖然只有一樣,陸長生卻可以輕易地分辨出來,那一副不是宋代服飾,而是先秦時(shí)候的深衣。把這些告訴陸平,陸平的臉色也是一邊,他皺起眉頭看著安靜躺在茶幾上的短劍,眼底深處一抹暗光閃過。這柄劍不是瑯跡那一柄,只不過是一無名人所制的贗品,陸長生又怎么會從中看見“像”?而且還是那個(gè)時(shí)候的回像。物件是有靈的,尤其是存留了千年的老物件,跟在主人身邊多年,一朝被掩埋深土或者流落在外輾轉(zhuǎn)多人之手,時(shí)間久了難免生靈,而靈也有兩種,一種是開天眼后可見的金光,另一種則是手觸摸可見的回像。如今這一柄劍顯然是后者。“你的意思是說,這柄劍里面也有劍靈?”陸長生沒有再身后觸碰,只問道。“不能說是劍靈,劍還是死物,只不過你觸碰時(shí)有可能會看見回像罷了?!标懫秸f,之前眼底復(fù)雜的情緒徹底消失不見,眼眸里面的情緒沉淀下來。“回像……”陸長生低聲重復(fù)著,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一般,他再次伸出手,觸碰那劍柄。入手是金屬的涼意,手掌微微收緊,劍柄上面的紋路硌到陸長生的掌心,只是這一次沒有回像,眼前不再有一閃而過的畫面,這只是一柄普通的劍,仿佛之前的都是陸長生的幻覺。皺起眉頭,松開手指,再次握緊,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陸長生抿抿唇,看來這個(gè)回像也不是隨時(shí)隨地都會出現(xiàn)的。把劍刃裝回劍鞘,這柄匕首十分奇異,卻并沒有讓陸長生產(chǎn)生什么消極情緒,甚至他對著匕首有著莫名其妙的喜愛,不是對于這柄劍的喜愛,而是似乎之前陸長生曾經(jīng)看過這樣的短劍,仿若移情。陸平一直注意著陸長生,見他露出懷念的表情,他彎了彎唇,略透明的手掌覆蓋在短劍上,陸平側(cè)頭看著陸長生的側(cè)臉,低聲問道:“你覺得這柄劍怎么樣?”“怎么樣?”聽到陸平的聲音,陸長生下意識的側(cè)頭看他。為了和陸長生說話,陸平本來就湊近了,現(xiàn)在陸長生再一轉(zhuǎn)頭,兩個(gè)人面對面,鼻尖都快觸碰上,一垂眸陸長生甚至可以看見陸平的睫毛,鼻息都交織在了一起。耳朵瞬間燒了起來,那火燒火燎的熱意還不停留,往臉頰上蔓延,不多時(shí)陸長生的臉頰也染就薄紅,他從未和人靠得這樣近過。內(nèi)心的不自然升騰,陸長生輕咳一聲飛快的后移側(cè)回頭去,他眼簾一顫一顫的,思緒復(fù)雜在想怎么說話緩解尷尬,就這樣忽略了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忽略了自己內(nèi)心只有羞怯并沒有厭惡的感覺。“我、我覺得這劍有些眼熟……你,你和我說說吧?!甭曇粲行┙Y(jié)巴,陸長生像在掩飾什么,飛快地說道。“你覺得眼熟?”沒有看陸平的表情,陸長生卻從對方語氣里面聽出來一絲驚喜。陸平似乎沒有被剛才的“親密接觸”影響……陸長生鼓鼓臉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心底卻莫名有些空落落的。“有些眼熟,可能是之前在那本古書上看見過吧?!标戦L生低聲道,語氣有些僵硬,“剛好你是劍的主人,這柄劍叫什么?”“劍的主人?!标懫降托σ宦?,意味不明的接著道,“這確實(shí)是陸平的佩劍?!?/br>聽到陸平這樣說,陸長生唇動了動,耳朵微微立了起來,想要認(rèn)真聽清楚陸平說的每一句話。對于陸長生的每一個(gè)舉動都格外在意,陸平彎起唇角,眼神仿若被春光籠罩,整個(gè)人心情格外得好,連帶著聲音都柔和不少,“這柄劍叫燕玄,公子平十三歲那年自己鑄的?!?/br>“自己?”“瑯跡重巫蠱之術(shù),公子平用自己的血鍛造了四十九天才成,愛惜備至,坐臥都要帶著,就連死后也要帶著它陪葬?!标懫捷p輕說著,說到最后語氣有一瞬間的艱澀,卻又很快被掩飾下去,“若是那劍有靈……”“你很喜歡它嗎?”陸長生打斷了陸平的話,他語氣很淡,陸平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對方微蹙的眉頭,和抿起的嘴角。“燕玄劍是陸平一生,最喜愛的?!标懫降?。“我知道了?!标戦L生悶悶的應(yīng)聲,隨著陸平的話音落下,他站起身來,沒回頭看,也沒有伸手帶著茶幾上燕玄劍的仿制品,就這樣抬步自己往屋內(nèi)走去。他生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的氣,背影也格外決絕。而陸平,一直看著陸長生的背影,隨著一聲門響,他喉間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低垂下眼眸,心情頗好的看著那柄仿制品,陸平手指虛無的點(diǎn)著劍柄上面暗淡的紅寶石,“雖然有些出入,但是他會為我動氣了?!?/br>彎著眉眼,陸平渾身上下都寫著“春風(fēng)得意”四個(gè)字,就連眼前的這柄劍都順眼了不少,耐著心思多看了短劍幾眼,倏地陸平瞇起眼睛。收回自己快要觸碰到紅寶石的手,指尖在短劍上方輕晃,一道金光閃過,夔龍紋先是一亮,緊接著龍爪處的紋路有一寸青銅塊簌簌落下,在碰到桌面的瞬間,化為齏粉。陸平臉色冷了下來,手指在虛空中一抓,一個(gè)紙人飄落下來,活得一般,自己爬上茶幾,沾了大半齏粉,然后慢悠悠的順著窗戶飄走,直直沒入了地下。地底深處,巖漿旁邊是污糟糟的一片,火光之中,只能依稀分辨一團(tuán)黑霧被鎖鏈捆縛住,它掙扎哀嚎,喉間發(fā)出七零八碎的聲音,在巖漿聲音的應(yīng)和下,竟詭異的形成了音節(jié),“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尸首三萬,永墮地獄!”“憑什么——”那聲音刺耳詭異,張牙舞爪。鎖鏈和地底的石壁勾連,巖漿時(shí)不時(shí)地打擊在上面,卻絲毫沒有磨損,依舊堅(jiān)固,捆縛著這地底怪物。紙人撐著木船,順著巖漿慢悠悠的劃過來,是不是有巖漿迸濺,紙糊的小人穩(wěn)如泰山,身體連被燒著的痕跡都沒有。停至黑霧身前,紙人爬上岸,在龐大的怪物前它就像是一只螻蟻,這“螻蟻”并不懼怕,反而靠前對著鎖鏈左敲敲右敲敲,確定依舊穩(wěn)固,才轉(zhuǎn)身重新跳回船上,拿起銀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