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勵志當男主、我養(yǎng)大了世界首富、郵寄新娘、阿狗和男神、秋之罪、我搶了白月光的萬人迷光環(huán)、[異世]兵器制造師、小狗飼養(yǎng)手冊、我,兔嘰,搞發(fā)明!、始祖是只小可愛(神話)
還沒醒?!?/br>“我看到燕玄了,他說陸平?jīng)]有醒,我就沒在多留。”魏熵陽笑了笑,視線一轉(zhuǎn)停在粥上,“這粥……”“公子一直不醒也不能不吃不喝,我問過醫(yī)官了,說是可以讓公子喝些清粥,省得回頭醒來脫了力。”芙舒回道。“既然如此你快去吧。”“那芙舒就不送大巫了?!避绞嬖俅涡卸Y,回身往殿內(nèi)走去。目送著芙舒離開,今日的艾草已經(jīng)燒完,嗅著空氣里面的味道,魏熵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停了半晌才抬步離開,然而沒走多遠,他的腳步猛地停下。那股芒刺在背的感覺還未消失,魏熵陽理了理衣袖,不用猜他就知道是燕玄,喉間輕嗤一聲,魏熵陽搖了搖頭,“這個劍靈到挺敏銳?!?/br>艾草燒了三天,三天里瑯跡王宮的頭頂煙霧繚繞,久久不散,那些公子公主雖然還未清醒,瑯跡王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輕便不少,連咳嗽都沒有了,整個人紅光滿面像是年輕了二十歲,回到了鼎盛時期。正當他雄心壯志的準備起身下床,腳剛踩到地面,腿卻如同失了力一般,連人帶被子都倒在了地面上。“來人!來人!”瑯跡王仰著脖子喊道,他喊了許久嗓子都發(fā)啞都沒有人理會他。天越發(fā)冷了,如今正是晌午,冷氣依舊隨著地磚蔓延進瑯跡王的身體內(nèi),不多時他就不再覺得自己氣力足,從手到手臂到四肢,已經(jīng)被寒意凍得動彈不得。“來人!來人!”瑯跡王接著喊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消失,變得有氣無力,嗓子也啞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門口處才響起腳步聲,那人并不著急緩慢的走進來。掀開帷幔,似乎已經(jīng)猜到屋里的光景,來人并不意外甚至臉上還帶著笑容,他低下頭看著瑯跡王。是你!瞳孔猛地瑟縮,瑯跡王僵在原地,對方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那抹笑卻讓他寒意入骨,從未懼怕過什么的瑯跡王,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覺。“大巫,你怎么會在這里?”瑯跡王皺起眉頭,掩飾住自己心底的戰(zhàn)栗,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問道。第五十章“大巫,你怎么會在這里?”瑯跡王皺起眉頭,掩飾住自己心底的戰(zhàn)栗,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問道。“晚上睡不著覺出來走走,結(jié)果沒想到走到這里就聽到了大王的聲音。”魏熵陽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到瑯跡王身邊,他彎下腰接著道,“請平臺的宮人也太不像話,深更半夜竟然沒有一個人值守。大王就是對待侍從太仁慈,應當好好罰他們,以儆效尤?!?/br>魏熵陽說著話,表情上滿是對瑯跡王的關心,但是他卻沒有把人扶起來的意思。唇角上揚著,露出一抹在溫和不過的笑容,然而瑯跡王看著那抹笑,已經(jīng)魏熵陽漆黑的眼睛,原本就泛著冷汗的后背,再一次戰(zhàn)栗起來,他的心頭一緊只覺得魏熵陽此番出現(xiàn)絕對不是巧合。“幸好大巫過來了,明早天一亮,孤一定要好好懲罰今夜值守的宮人。”瑯跡王笑了笑,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緩,他順著魏熵陽的話語道。魏熵陽依舊笑著,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瑯跡王,“臣今日看大王氣色好了不少,想來是這三日的艾草起了作用?!?/br>瑯跡王本來就不安,如今聽到魏熵陽的話,他雙瞳慢慢睜大,魏熵陽沒有要扶起他的意思,甚至對方的話語里面也夾雜著淡淡的嘲諷。瑯跡王知道魏熵陽這次前來果然是有目的,只是他從未得罪過這個人,他當上大巫瑯跡王也沒有為難,那么魏熵陽如今為什么是這樣一副態(tài)度?動了動身體,瑯跡王沒有出聲,大王的尊嚴讓他無法在此時求人,只能自己想辦法讓姿勢舒適一點,只是身體和地板接觸太久,寒意彌漫周身,四肢像是被凍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看出了瑯跡王的懷疑,魏熵陽也確實沒有和他虛與委蛇打算了,“大王身體可是動不了了?”原本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是因為什么,如今聽到魏熵陽一說,瑯跡王眼皮一跳,他再次嘗試著挪動四肢,卻是比之前還要僵硬,像是被冰凍上了。“你!你對孤做了什么?!”瑯跡王目眥欲裂,他緊緊地看著一臉閑適的魏熵陽,如果自己能動瑯跡王一定會撲上前去,用力地掐住他的脖頸。“大王,連綿三天的艾草香氣好聞嗎?”魏熵陽仿佛沒有看到瑯跡王眼中對自己的恨意,他聲音溫和再一次問道。艾草?魏熵陽已經(jīng)是第二次提到這個東西了,最開始他沒有放在心上,如今第二次聽到,瑯跡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之前空無一物的手臂上,突然間多了煙霧凝結(jié)成的鎖鏈,那些鎖鏈從床上蔓延下來,捆縛住瑯跡王的四肢,使他動彈不得。那些煙霧還有淡淡的氣味,是艾草。“你!狼子野心!”瑯跡王沒有想到魏熵陽竟然是這種打算,或許從一開始那些公子的瘟疫也都是出自他手。沒有想到上一任大巫給瑯跡王留下來的,竟是這樣一個亂臣賊子!“大王您應當知道,大巫效忠瑯跡國,而不是效忠瑯跡王,臣人微言輕,只能用這樣的法子洞悉大王,看看您是否擔得起大王二字?!蔽红仃柍雎暤馈?/br>他說的道貌岸然,瑯跡王卻也不信他的話,喉間發(fā)出一聲冷笑,瑯跡王不打算在魏熵陽面前低服做小辱了尊嚴,輕蔑的看著魏熵陽瑯跡王一字一句道:“孤在瑯跡國做了十幾年大王,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國師置喙?”“大王說的有理。”魏熵陽低垂下眼眸,“只是話雖如此,臣還是要冒犯的問您一個問題,這幾十年來,您可曾做過虧心事?午夜夢回可否會夜半驚醒?”聽到魏熵陽的話,瑯跡王沒來由的心頭一跳,可再次根據(jù)對方的話語回憶,他又露出諷刺的表情,別的不說瑯跡王雖然說不上勵精圖治,但是對內(nèi)對外都可以說毫不虧欠,對得起百姓對得起國家,又怎么會夜半驚醒?“孤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大巫若是用這種法子試探本王,怕是招數(shù)用錯了人。事已至此,孤不計較,只要大巫就此收手,明日你還是瑯跡國的國師。”瑯跡王自認為這番話說的不錯,恩威并施。抬起頭看魏熵陽的表情,卻見他非但沒有悔改的意思,還大笑出了聲。“你都忘了,你都忘了!”瑯跡王之前的話不知道哪里刺激了魏熵陽,他猛地彎下腰,左手提起瑯跡王的衣領,右手一動一柄短匕抵在了瑯跡王的頸邊。冰冷的觸感抵在皮膚,瑯跡王身體一顫,耳邊是魏熵陽毒蛇一般的嗓音,“你都忘了?!?/br>許是魏熵陽的聲音太過于駭人,又或許被劍刃抵在命門,瑯跡王的腦海中翩然飛過了各種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