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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撲到秦弋的懷里,抱著他的腰,悶聲悶氣地說:“哥哥不能總是這樣?!?/br>“好,是我不對,以后一定跟你好好商量。”秦弋摸摸他的頭發(fā),望著遙遠(yuǎn)的晚霞,暗暗輕嘆。———————————————————————————————————————————————————————————————————————138哥哥總是讓我去看醫(yī)生,我不想去,一點(diǎn)都不想。為什么一定要讓我想起來啊,萬一是很壞的東西呢?我這樣跟哥哥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已經(jīng)學(xué)會很多事了,這樣就夠了呀。不想長大了,不要長大,現(xiàn)在就很好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哥哥。第67章天氣越來越熱,超市里的西瓜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秦弋總覺得西瓜正常成熟的時節(jié)還沒到,他有點(diǎn)懷疑西瓜的質(zhì)量,但是方牧也似乎很想吃,他站在一堆西瓜面前,摸摸這個,敲敲那個,還特別刻意地問秦弋:“哥哥,你說這個好吃嗎?”“不好吃?!鼻剡f。“沒吃過怎么就說不好吃呢?”方牧也為了吃西瓜,智商都瞬間上去了,他合理地分析道,“要吃一口試試,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不好吃?!?/br>秦弋都懷疑他智力恢復(fù)正常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在沒經(jīng)過方牧也同意的情況下就給他預(yù)約了那位腦科專家,這件事還不知道怎么跟方牧也開口,還是對他好點(diǎn),把孩子哄開心了,找個機(jī)會跟他商量商量,做做心理工作。“那給你買一個吧。”秦弋說,他邊挑西瓜邊教育方牧也,“西瓜吃多了也不好的,再加上你天天棒棒糖啊薯片啊的,都不用等到七老八十,一過25身體就不行了?!?/br>方牧也抓了個最不是重點(diǎn)的重點(diǎn),他問:“哥哥,七老八十是什么意思呀?”“就是年紀(jì)大的意思?!?/br>方牧也立刻領(lǐng)悟,并且靈活運(yùn)用,他說:“那哥哥你,你就是七老八十。”“……”算了算了,看來沒恢復(fù),還是個傻子。-方牧也深諳西瓜的最佳吃法,他不顧秦弋關(guān)于“不能吃冰的”的千叮嚀萬囑咐,把西瓜塞進(jìn)了冰箱,為了追求速度,他塞的還是下面的冷凍層。秦弋在洗澡,方牧也從另一個洗手間溜出來,尾巴都沒來得及完全吹干,他穿著新買的小豬佩奇短袖睡衣,悄悄地下了樓,打開了冰箱。半個西瓜鮮紅璀璨,方牧也的眼睛都亮了。他拿了一個勺子,對準(zhǔn)最中間的部位,掏出一塊完美的圓球,迫不及待地塞進(jìn)了嘴里。要死了,好甜,好冰爽,心飛揚(yáng)!他蹲在廚房的角落里,抱著西瓜,拿勺子忘情地掏,嘴就沒停過,被凍得耳朵抖抖,尾巴都豎直了,吃得嗞溜有味。方牧也覺得冰西瓜比冰淇淋好吃,冰淇淋吃多了會覺得有點(diǎn)膩,但是西瓜完全不會!清爽!甘甜!美滋滋!廚房里沒有開燈,只有客廳的光線照**來,方牧也蹲在陰暗的角落里吃得正起勁,頭都要埋進(jìn)西瓜里了,根本沒察覺到面前的地板上多了一個人影。“你媽的……”秦弋狠拍了一下冰箱門,大吼,“方牧也!”他就說怎么今天吃晚飯的時候方牧也一直朝廚房里探頭探腦的,原來是惦記著冰西瓜。方牧也被這突然的一吼嚇得狠狠一抖,懷里的西瓜直接倒扣在了地板上,淡紅的汁液從瓜皮下緩慢地流了出來……他與秦弋面面相覷,尷尬地?fù)u了一下尾巴。方牧也看看秦弋,又看看自己的瓜,委屈地癟起嘴,想哭又不敢哭,再想到等會兒要被他哥教訓(xùn)了,更加忍不住眼淚了。秦弋的怒氣值吃西瓜也就算了,還吃冰的,吃冰的也就算了,還瞞著自己偷偷吃,偷偷吃也就算了,現(xiàn)在半個西瓜扣在地上把廚房都弄臟了,秦弋怎么想都覺得不能放過這個小孩。他一把拎起方牧也的后頸把他押出了廚房。方牧也老老實實地邁著小碎步低頭跟在秦弋身邊,秦弋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然后把方牧也按在了自己的腿上。方牧也不明所以地趴在秦弋的腿上,正要問哥哥你干什么,就感覺屁股一涼。他的睡褲被扒了。松松垮垮的短睡褲,很好扒拉,里頭是一條派大星小內(nèi)褲,也被扒下來了。方牧也還在懵逼,秦弋就撩起了他的尾巴,抬手在雪白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到幾乎在客廳里發(fā)出了回音,方牧也整個人一愣,然后嗚嗚哇哇地大哭起來,邊哭邊喊:“哥哥我不敢了……嗚嗚嗚……不要打屁股……”他從來沒被打過屁股,趴著又看不到秦弋的表情,陌生的羞恥感和不安一起涌了上來,方牧也覺得很害怕。秦弋冷著臉沒說話,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別的也就算了,就方牧也這小體格,大晚上的多吃幾回冰西瓜就該進(jìn)醫(yī)院了。啪啪又是幾掌,方牧也的小屁股被打得發(fā)顫,已經(jīng)泛起了紅,看著可憐巴巴的,一根尾巴在秦弋的手里亂搖,哭聲凄慘,他蹬著膝蓋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卻又被秦弋施力按回了腿上。“還敢不敢偷偷吃冰西瓜了?”秦弋面無表情地問。“不敢了不敢了……”方牧也哭著認(rèn)錯,“哥哥我知道錯了……”秦弋新賬舊賬一起算,他又拍了一下方牧也的屁股,問:“棒棒糖一天吃幾根?”“一根!一根!”方牧也抹了一把眼淚,“再也不會偷偷多吃了……”秦弋又拍了一掌,說:“前天我發(fā)現(xiàn)你把牛奶也拿去冰了。”“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方牧也咬著手指頭哭,“我再也不開冰箱了……”秦弋看了一眼方牧也被打紅的rou乎乎的屁股,聽他哭個沒完,想想也教訓(xùn)得差不多了,但是又覺得不解氣,于是低頭在方牧也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方牧也一下子抬起了頭,眼淚刷刷往下流:“嗚哇——!哥哥咬人了!哥哥咬我!”“咬的就是你。”秦弋看著白白屁股上的鮮紅痕跡和那個牙印,仿佛是白嫩軟紅的水蜜桃被咬了一口,感覺下一秒都能流出甜汁兒來。他摸摸方牧也被打得有些發(fā)燙的屁股,一臉淡然地幫他把褲子提上來,然后將人轉(zhuǎn)了個身抱在懷里,說:“哥哥是為了你好。”方牧也眼睛鼻子紅成一片,臉上全是淚痕,他抽噎著抹眼淚,顫聲說:“哥哥很兇……”“沒辦法,誰讓你老不聽話,要跟我對著干?!鼻剡畮退敛裂蹨I,“你是個大人了,要體會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