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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水鬼都是要找替死鬼的。他會不會纏上我?”“你不到水邊不就行了?!毙∧贻p說。“我不找替死鬼!??!”周柏喜出望外,從柳樹下奔了出來。謝天謝地,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他了。而單北,梁驚塵看著這個水鬼見到他們,高興得像是看到親人的模樣,都是一言難盡的模樣。“你你你是誰?”時小海差點跳起來。實在是太像了。離近了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我是周柏啊。”水鬼說。“周柏?怎么才兩個小時你都被淹死了?”兩個小時前,他和單北就在前面一點,不遠的地方,和周柏與他的經(jīng)紀(jì)人碰了個滿懷。這才多大點時間?而且,大白天的,人落了水,也沒被發(fā)覺。就成鬼了?單北也覺得不可思議。扭頭小聲對梁驚塵說,“兩個小時前,我們還見過他?!?/br>梁驚塵眼神糾結(jié)。這不可能。“我昨晚,自個走著路,一不小心,就掉到這個影視城的河里,就淹死了,然后,一個人在這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我。直到現(xiàn)在……”水鬼周柏如釋重負地說。時小海與單北對望一眼?!澳阕蛲砩弦崖渌??”那兩個小時前,他們看到的又是誰?※※※※※※※※※※※※※※※※※※※※本作者將要開的新文:請大家收藏一下下哦。^ω^聊齋新編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周柏拼命點頭。“于是我拼命往外爬。我也不會水,只能亂踢騰,忽然就間浮了上來,等我爬起來,坐在岸邊的時候,然后看到又一個人從水里趴了起來。那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br>周柏張著嘴看著單北與時小海,像是怕他們不明白似的,“有人把我的身體拿走了。”然后他自己也用了一整天,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死了。掉河里了。而且,現(xiàn)在還有個人,不知道是誰,頂著他的殼,到了劇組。“你不知道啊,他居然還跑劇組去拍戲?!敝馨貧獾馈?/br>“你說這就沒人發(fā)現(xiàn),這只鬼的演技不一樣了?”時小海也納悶。周柏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就是導(dǎo)演付一博,付導(dǎo)一整天都在說:小周啊,我發(fā)現(xiàn)你是開竅了。演得比以前有靈氣多了。可這話,他怎么好意思對這幾個人說。“好好的,怎么會掉河里了?”單北問。周柏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做扭捏狀。“你這都死了,還有什么看不開?”時小海說。“昨晚上,我男朋友不是來了嗎?然后,就……又喝了點酒。出來晚了,不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地就掉河里了?!敝馨卮故?。“你迷迷糊糊?怕不是被鬼看上了,把你給推河里了?!睍r小海說。“現(xiàn)在想想,也是可能吧?!敝馨孛嗣~頭,“反正,從我男朋友屋里一出來,就好像沒什么記憶了?!?/br>“你男朋友是誰?”單北奇道。周柏又不說話了。被追問急了,“我不能壞了他的名聲。這讓他家里知道了,可不得了?!?/br>時小海眼珠一轉(zhuǎn):“齊少言?”周柏一下子飄了起來:“你怎么知道?”時小?!芭蕖绷艘宦暎拔⒉┥隙际悄惆胍惯M齊少言酒店的視頻。“齊少言是誰?”單北問。周柏剛要解釋是某某集團的大少年。時小海說,“開網(wǎng)店的?!?/br>周柏默然。齊家那么大個上市公司,怎么到了時小海嘴里,就像是個擺地攤的。“你們一定要給我想辦法。這一整天,沒一個人能看到我??砂盐壹彼懒?。還有,我就怕少言不知道我死了,那個冒牌貨去冒充我,然后……”周柏極其恐懼地抱住了頭,“極有可能?!睍r小海適時添一把火。問完周柏的事,時小海與單北重返飯店。梁驚塵與嚴(yán)天還等著他們。單北簡單地把周柏地事情說了說,時小海感嘆,“沒想到這一期節(jié)目這么快已送到了手里。自己還沒歇夠呢?!?/br>梁驚塵去看單北,“如果覺得累,這一期可以不用做?!?/br>單北其實也想歇兩天,但節(jié)目可以不做,但周柏的事不能不解決?,F(xiàn)在周柏那個阿飄還在趴在玻璃窗前,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單北搖搖頭,“不用?!?/br>單北端起紅酒,喝了一大口。這酒一開始覺得澀嘴,但一杯下肚后,口感就滑潤起來,如同上好的絲綢一樣,卷裹著他的舌頭,居然喝出了滋味。單北一口氣喝完,把空杯子推向梁驚塵?!斑€要?!?/br>梁驚塵看著單北白里透紅的臉頰,以及水氣蒸騰的眼睛,猶豫了兩秒,覺得單北這段時間,都沒好好放松過,也就由他,又給他加了一杯。“嚴(yán)總,這個項目可以做成節(jié)目嗎?”單北帶著有些醉意的笑容,問嚴(yán)天。“當(dāng)然可以?!眹?yán)天又去開紅酒。梁驚塵還沒攔住,嚴(yán)天已開了一瓶,給單北滿上。梁驚塵的視線冷冷地落在嚴(yán)天頭上。嚴(yán)天拿手擋了,只當(dāng)沒看到。老大,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為你著想了。單北幾乎喝了半瓶紅酒。嚴(yán)天沒喝酒,開車送幾個人回去的時候,沖梁驚塵擠擠眼睛。梁驚塵明白了嚴(yán)天的用意。只是……他怎么可能趁單小北酒醉之時,去占他便宜。他是為了贏得單小北的心,才守候在他身邊的。直到三人進了樓道,時小海進了對門自己的屋,梁驚塵拿鑰匙開門,單北先一步進屋,然后彎腰去換鞋。鞋是換了,可身子一下子歪在墻上,就在滑下來。差點絆了一跤。梁驚塵一下子抱住單北的腰。單北又順勢靠在梁驚塵身上。“梁哥,我好像有點喝多了。剛才還挺好的,怎么現(xiàn)在……”腿軟到不行。梁驚塵的一只大手?jǐn)堉?,他還是想往地上出溜。單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與臉,覺得很燙手。就在他想努力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一下子懸空,梁驚塵已攔腰把單北抱了起來。單北身體猛得沒有了著力點,雙手下意識地摟住梁驚塵的脖子。眼睛正對著梁驚塵。梁驚塵那雙漂亮清朗的眼睛就在他的面前。單北甚至數(shù)得清楚梁驚塵眼睛上的睫毛。“梁哥你的睫毛好長?!眴伪鄙岛鹾醯卣f了一句后,忽然意識到一件事,自己現(xiàn)在是被梁驚塵公主抱著。這是什么情況?“梁梁哥……”那天梁驚塵緊擁著他的感覺在這一刻,一下子倒卷了回來。單北本來就發(fā)熱的臉更燙了。“嗯?”梁驚塵詢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