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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許安陽還在這兒嘛,我們怕你被他們誤會,就讓你逼真一點兒。再說了你有那扇子和我的暗器在,不會有什么事的?!?/br>“呸!”竹之詞感覺肚子比之前更疼了些許,壓著嗓子問,“這藥效得過多久才能停止?”“不久不久,我特地選了我們家藥效最差的一種,兄弟還是很夠義氣的?!北R州好似邀功一樣急急忙忙地回答,結(jié)果換來竹之詞一記瞪眼。眼看著竹之詞又往茅廁方向去,盧州趕緊跑走了。待陸今晨、盧州等人出發(fā)后,竹之詞虛脫地趴在桌子上,許安陽晃啊晃地晃到了他的面前,在他對面坐下。“你可好些了?”他這一副好似關(guān)心的樣子讓竹之詞想起來與他拼命,可他現(xiàn)在終究有心無力,于是裝作看不見他的樣子閉眼休息。見他不搭理自己,許安陽也不惱,只是緩緩道:“他們是不放心我們,想讓你在這兒看著我們吧?”竹之詞無話,繼續(xù)閉眼休息。“其實你們真的多慮了,我許二向來說到做到,從不曾有過背信棄義之事?!?/br>竹之詞終于睜開他的眼睛,兩個眼珠子轱轆轉(zhuǎn)了一圈后,他問道:“你的那些人,他們?nèi)ツ膬毫?,怎么只剩下你一個了?”“沒什么,只是讓他們多睡了會兒而已?!痹S安陽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竹之詞已經(jīng)猜到了他多半也是給他們下了藥,看來皇帝要放他們走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曉。“咱們來下盤棋吧?!痹S安陽不知從哪掏出個棋盤來。竹之詞挑起一只眼睛看他,發(fā)現(xiàn)這人的臉上就寫著“無聊”倆字,不過正好他也無聊,于是決定與許安陽在棋場上一決高下。至于桐鄉(xiāng)那邊的情況,他已經(jīng)無心擔憂了。話說那四人一進到桐鄉(xiāng)縣內(nèi),就看到一輛裝飾尚可的馬車朝他們奔來。馬車駛到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車夫縱身下馬,向他們行了個禮,他們不明所以卻也立馬下了馬回禮。“小人奉縣令之命前來迎接許二少爺?!避嚪虻拖氯サ念^一抬,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哪位是許少爺?”徐疏和盧州面不改色地推了一把夾在他們中間的陸今晨,陸今晨一個踉蹌往前了一步。車夫連忙站到他面前,再次行禮:“許少爺一路奔波,怕是辛苦了,不如坐上這輛馬車休息休息,片刻便可到縣衙了?!闭f完之后,他又上前了一步,緊貼著陸今晨的耳朵道:“縣令大人說林歲末已經(jīng)由我們扣押,就等您去捉拿歸案了?!标懡癯恳黄?,只見他布滿皺紋的臉上盡是諂媚,不過即使再嫌棄這人,他也不嫌棄馬車。于是,陸今晨大搖大擺地坐進了縣衙的馬車里。一路無話。陸今晨這一路坐得十分舒坦,除了腳有點麻,所以在下車時,他對車夫是大加贊賞。車夫以為自己拜的菩薩顯靈了,居然得到了太尉家公子的夸贊,于是他一高興又心甘情愿地幫忙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搬到了縣衙的客房里。陸今晨一下馬車就被縣衙門口的衙役給往正廳請,盧州等人根本沒有機會與他說話,只希望他這個“許公子”能撐久一點。“許大人!”縣令一見著眾人擁著陸今晨就趕緊沖了上來,“下官在此恭候多時,午膳和客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大人是要先用餐還是先休息?”陸今晨訕笑:“縣令大人不必多禮,本官此次是奉旨辦事,不便多留,只是想先知道這林歲末的情況如何?!?/br>縣令退后一步,又行了個禮,道:“北郡王早已經(jīng)吩咐過下官,林歲末已在我們這兒關(guān)押了五天了。”陸今晨拿不定主意,回頭去看盧州等人,盧州回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陸今晨遂道:“那本官還是想先看看這造反之徒?!?/br>于是縣令親自領(lǐng)著陸今晨等人走向了關(guān)押林歲末的那間牢房。這間牢房原來并不是牢房,只是為了林歲末,特地將其改成了一間較為舒適的牢房。一行人跟著縣令來到牢房外,看到里面有個人背對著鐵欄在練字,他的頭發(fā)沒有扎起來,很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和背上,如潑墨般寫意,再加上他挺拔的身姿,頗有幾分謫仙的味道。東臺戲五林歲末聽到一陣陣腳步聲漸漸逼近,以為是獄卒的照例檢查,并不打算搭理,但聽到開鎖聲時,他拿筆的手頓了一下,只一瞬間,他的嘴角微翹,像是在對誰微笑。鐵欄外,縣令恭恭敬敬地向陸今晨請示:“牢房里臟亂不堪,許公子還是不要進去了,下官去將林歲末帶出來就行了?!薄安槐??!边€沒等他說完,陸今晨就推開門自己就去了??h令還想說什么,又被盧州等人擠到了身后。“林先生。”陸今晨停在林歲末身后,低低地喊了一句。林歲末聞言回頭,幾個人已經(jīng)將整間屋子都擠滿了。林歲末起身,對陸今晨溫和一笑:“你是?”陸今晨遲疑了一下,這時縣令趕緊擠上前來喊道:“大膽反賊,這是京城許太尉的二公子許安陽,還不快快行禮!”“京城來的動作倒是快?!绷謿q末嗤笑道,“可是許貴妃的母家?”“大膽,當今許太后你也敢置喙!”縣令的胡子吹得飛了起來,臉色漲紅。林歲末的眼神突然像箭一般射向縣令,冷笑道:“是啊,這么多年,我都忘了她已經(jīng)是太后了?!?/br>陸今晨察覺到氣氛的變化,連忙轉(zhuǎn)身對縣令說:“本官與林先生有些話要說,還請縣令安排一下?!?/br>縣令聞言,左看看右瞧瞧,外頭的獄卒還真不少,忙賠笑道:“下官這就去辦。”等縣令處理完獄卒想回到牢房時,被暫時守在拐角處的徐疏和林千業(yè)給攔下了,縱有幾分不放心,他也不敢跟許安陽帶來的人起沖突,只能站在那兒干等著。牢房里,陸今晨向林歲末作揖,林歲末只是淡淡道:“許家的公子,何時需要向我這等下賤之人行禮?”“先生誤會了,在下并非許安陽,在下是南郡王派來的人?!?/br>“南郡來的?”林歲末聽到南郡時語氣明顯有了變化,是那種壓抑的感覺,“你憑什么說你是南郡來的?”“先生可還記得十年前趕去了東郡不顧生死救您的人嗎?”陸今晨突然抬起頭與他對視,“在下今日,就是為他而來。”“你們,真的是南郡的人……”林歲末突然笑了起來,“我等了那么久,總算不是白等?!?/br>陸今晨摸不透他突變的情緒,只能先默不作聲。“你們要找的人確實在我這里,只是,他恐怕不是你們要的樣子了?!甭牭搅謿q末的話,陸今晨的腦子里突然冒出很多種可能,但最可怕的那種,他不愿去想。“你們其實早就猜到了,不是嗎?”林歲末的話就像一塊石頭,重重地敲在陸今晨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