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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文秀兒想擠出不屑的表情,可荊照秋說的太自信,她緊張地看著易之虞。易之虞剛把啾啾哄好了,溫柔地在眾人面前親l親啾啾的臉頰,舉止溫柔,全然是一個(gè)好爹爹的模樣。“有一件事表妹大概不知道,啾啾可是我的孩子。你若對他的家長不滿,可以直接對我說。”文秀兒如遭雷劈,臉色由通紅迅速變成一片慘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震驚為什么表哥又孩子的時(shí)候。她剛才都說了些什么,她指著表哥的孩子說沒家教,家長沒教好,怪不得姨媽臉色這么難看……緊接著,易之虞說了更讓她震驚的話。同時(shí),這句話也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照秋怎么會是易家的客人呢?”他抬起頭,直視的是眾人,這句話不只是對文秀兒說,更是對在場的所有人道,“以后可記住了,照秋是這易家毫無疑問的主人!”第48章母雞不只文秀兒懵住,在場的每一個(gè)人都呆若木雞,連老太太也沒反應(yīng)過來。“表哥你說什么呢?”文秀兒張著嘴,喃喃道。文秀兒問的也是在場所有人想問的話。易三爺這是在說什么,為什么明明是簡單的話,他們卻聽不懂。易之虞難得耐心地回答文秀兒的問題。“我易之虞的孩子還輪不到外人插手管教?!?/br>文秀兒臉一白,她自小待在易府,早把自己當(dāng)成半個(gè)易家人,怎么說也算是這里的半個(gè)主子了。這次是頭一次指著鼻子被說是外人。她昨天還仗著自己的身份管教了那幾個(gè)分支的人。她是家主的表妹老夫人的外甥女,還是當(dāng)今懿貴妃的親meimei,這些人沒一個(gè)敢惹自己,可今日就在那些她瞧不上的人面前被明明白白地說是外人。她的臉往哪兒擱。文秀兒不死心,怨恨地瞪著荊照秋。“我是外人,那他呢?他怎么可能是易家的主人。表哥,你可別被某些無恥小人蒙蔽了眼睛,分不清遠(yuǎn)近親疏?!鳖H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一口銀牙都要被咬碎了。“勞煩表妹掛心,我的眼睛很好?!币字莸穆曇籼岣吡藬?shù)倍,這句話不只是對文秀兒說的,更是對在場的其他同樣質(zhì)疑的人,聲音冷冷的,像摻了寒冰,“我說過,照秋是這家里毫無疑問的主人,希望不會有人把這句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br>那些分支的易家子弟,有的仍在訝異,有的不可置信,有的猶疑,但每個(gè)人都對易之虞說的這句話持有懷疑態(tài)度。終于有人忍不住出聲:“三爺,您開玩笑的吧。這個(gè)人既不姓易又和易家沒瓜葛的,怎么可能是易家的主人?”該死的,他們千方百計(jì)費(fèi)盡心思想要的得到易家,怎么能被人輕易拿走。同樣是姓易的,易三掌握著整個(gè)主家,而他們這些分支,只能守著各自一份產(chǎn)業(yè)。這些產(chǎn)業(yè)比起主家的,不過九牛一毛而已。一個(gè)外姓憑什么,他們不服。“三爺!您怕是老糊涂不頂事了?!鄙踔劣腥瞬豢蜌獾爻爸S起易之虞來。這句話一出,直接踩了本來還不生氣毫無所覺的荊照秋他的雷點(diǎn)。“哪來的野雞咯咯叫喚,叫得人腦殼疼?!鼻G照秋瞥了眼嘲諷的男人,直接諷刺了回去。那男人今天穿的衣服紅紅橙橙的,體型又肥,倒真像只肥母雞。母雞男氣急敗壞:“你你……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荊照秋不屑一顧:“憑我是這宅子的主人。”雖然對什么主人不主人沒興趣,不過易之虞都在這大庭廣眾這樣說,他不必在此否認(rèn)打易之虞的臉。“主人?你有什么證明?難不成你還是先老爺?shù)倪z落在外的子嗣不可?”荊照秋搖搖頭,貌似頭疼的樣子。“證明嘛我好像沒有。”荊照秋拍拍手,“我就更不是先老爺?shù)淖铀昧恕E?,也不可能是什么女主人?!?/br>“這么說來,我好像是沒有資格對不對?”荊照秋笑了笑,狀似在問易之虞。那母雞男則得意地昂起頭顱來,好似贏了一場大仗一般。這個(gè)荊照秋自己都承認(rèn)沒有資格,簡直就是在打易三的臉了。可荊照秋笑完,卻從身上摸出一樣?xùn)|西。“不好意思,找到一樣?xùn)|西,不知道這樣?xùn)|西能不能說明我有沒有資格?”荊照秋攤開手心,家主的玉牌端端正正擺在他的手心里。誰都認(rèn)識這塊牌子??蛇@會兒,誰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認(rèn)錯(cuò)了。這塊牌子怎么會在這個(gè)人手里呢?那之前易十一送回來的那塊?真的假的?可看易三并沒有出言阻止,難不成這一塊真是真的?一時(shí)間什么質(zhì)疑聲都沒了。有人嘶了嘶氣,更是分外好奇荊照秋的身份??善婀值氖且字萏Ц咔G照秋的身份,但卻并不另外說明。荊照秋自然也不會主動地在大庭廣眾下說自己和易之虞是一對什么的。還有這孩子也不好解釋。想到這里,荊照秋也有些好奇地易之虞。他自然是相信易之虞的,不然易之虞何必在易家人面前,把自己推到主人的位置上去,甚至連玉牌也給自己。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另外的考量和計(jì)劃。荊照秋從來不會懷疑枕邊人。易之虞也確實(shí)有他的想法。這個(gè)時(shí)候如果將二人關(guān)系說出,他人眼里,必然是荊照秋依附于自己,難免引來非議。他要讓荊照秋的身份比他尊貴,不讓任何人因此質(zhì)疑。只是,這番話易之虞壓在心里并未說起。“怎么會?”文秀兒仍舊不相信,可易之虞的眼神那么冷,她是再不敢說半個(gè)字,只好期期艾艾看向老夫人。可一向疼這個(gè)外甥女的老夫人這回兒也不看她了。遠(yuǎn)近親疏,誰是遠(yuǎn)誰是近,難道她還分不出來嗎?沒人偏幫一句話的文秀兒滿臉委屈,柔弱可人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不過,荊照秋明顯沒有這個(gè)憐香惜玉的心情,不過看在文秀兒至少還是老夫人的外甥女,還要給皇宮里的懿貴妃面子,不好做得太過鬧得不好看。“來人吶,我們這正商量大事,還不快送表妹出去?!鼻G照秋狐假虎威,喚來下人,“客氣”地送她出去,末了還補(bǔ)插了一刀。“啾啾怕見生人,未免啾啾受到驚擾,煩請表妹以后可別靠近正院里,最好連門口也別靠近?!?/br>“憑什……”文秀兒又想回嘴,她都想好要如何來討好易之虞了,洗手作羹湯總不能連門都不讓進(jìn)吧。荊照秋沒給她說半句話的機(jī)會,直接打斷:“否則下次啾啾再濺你一身……”文秀兒立刻從一連串的震驚中回神,終于想起一開始啾啾拉的一泡尿,全撒她身上了。她面紅耳赤,又剛好經(jīng)過那些分支的易家子弟邊上,即使不抬頭看一眼,也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衣服上了。